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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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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的彻底胆小了,既不敢劝梁松庭选首歌,也不敢多问一句不唱的真正原因。
    梁松庭坐在包厢里吃果盘、和朋友聊天,后来也喝了些酒,但是从头到尾没碰过话筒,也没有一次坐在点唱机边上。
    关一凡一度都把话筒塞他手里了,说梁哥我们合唱一个,要不你跟郁老师唱一个?你这也太不合群了。
    梁松庭只是笑笑把话筒放下了,说你们唱,我今晚歇着。
    郁清灼一直坐在他身边,那种煎熬和内疚渐渐越积越多,把郁清灼压得快不能喘气了。
    包厢里唱得激情四射的,灯光也混乱迷离。郁清灼以为自己的焦躁不安不应该被谁察觉,却不知梁松庭时不时地看向他,眼色有些冷沉。
    到后来郁清灼突然开了一听啤酒,埋着头一口一口地咽,就跟喝水似的。
    梁松庭在他喝了得有半罐时,一伸手把罐子截走了,说,“泡完温泉别喝这么多。”
    郁清灼倒是很听话,也不争执,点点头说好的,之后没再碰过那半罐酒。
    过一会儿费源来跟梁松庭喝,梁松庭就着郁清灼开过的那半罐,把余下的喝掉了。
    周围是无比喧闹的,这种喧闹使得人和人之间就算不说话也不会那么尴尬。但郁清灼在逃避了近一个小时后,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他朝梁松庭贴近了一些,以梁松庭能够听到,但周围人听不到的音量说,“庭哥,你唱一首吧,就一首。”
    梁松庭转头看向他。
    郁清灼脸上的神情有些局促不安,停顿了少许,他又补上一句,“我想听。”
    放在一个月前,郁清灼不会补这一句。但基于现在他们的感情状态,他还是敢说一点了。
    梁松庭不明显地笑了下,他两条胳膊支在膝盖上,是一种稍微躬着上身的坐姿,显得人很随意。他也贴近郁清灼,问他,“郁郁,知道我为什么不唱吗?”
    这种聊天的模式很奇怪,明明在两个人之间是暗潮涌动的,外人看着却只以为他们正甜密耳语。
    郁清灼不自觉地抿了下嘴唇,凝眸看着梁松庭,说,“我觉得我知道。”
    梁松庭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只是这种笑意没到眼底。他语气平淡地说了句,“知道你还要求。”
    该来的还是会来,从他们在墓园重逢至今,一直没有谈过分手那段的事。
    在那半年里,郁清灼与梁松庭三度分开,直至双方父母遭遇车祸彻底断绝来往,闹到了最不堪回首的地步。
    梁松庭想过要聊,郁清灼却始终有些回避。
    这个契机来得诡异又突然,在最轻松的朋友聚会上,也在最舒适温柔的亲密接触之后,总之是让人防不胜防的。
    郁清灼而后陷入沉默,不敢再接梁松庭的话。
    梁松庭也没有逼迫他,没过几分钟祁嘉来和郁清灼聊天,梁松庭坐在一旁也很自然地参与了几句,似是没有对郁清灼流露任何不满的情绪。
    由于他们两人都不点歌唱歌,离开包厢就比其他人早一些。
    回到客房以后,郁清灼表现得异常安静。他换了拖鞋,进洗手间洗了个脸,再出来时前额的头发有些许的湿润,脸上的红晕褪了,肤色是一种近似透明的白。
    梁松庭坐在窗边的扶手椅里看手机短信。郁清灼走过去,在他跟前蹲下。
    梁松庭改为单手回信息,另只手伸过来揉了揉郁清灼的头,仍是什么也没说。
    很多事情尽在不言中。
    梁松庭不想勉强郁清灼,但郁清灼自己已经没办法再掩饰下去了。
    他的头埋着,被梁松庭摁着揉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开口了,声线被有些急促的呼吸带的不稳了。
    “......庭哥,还记得你研三那年的毕设作品么?”
    这是郁清灼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第42章 一点孤勇
    梁松庭读研究生时的毕业设计作品是对一处房龄四十几年的老旧仓库进行改造,将其重建为一处多功能文化场所。
    他的设计不是凭空而来的,这间隶属于某市图书馆的仓库曾是他的导师崔培之年轻时的设计作品,因为旧城改造工程,仓库拆除在即。梁松庭在图纸上描绘了它可以发生转变的那种未来。
    郁清灼曾经看过部分的建模,也看过未完工的设计稿。有一阵子梁松庭每天就睡四五个小时,兼顾着学业、实习和毕设,那是他们恋爱两年中梁松庭最忙的一段时间。
    彼时的梁松庭初出茅庐,但他对待细节的严谨和整体设计的力量感已初露端倪。他的风格是偏硬核的,实用性能很强,做出来的毕业设计不像是年轻学生的作品,倒有种天然浑成的老练与洞悉在其中。
    郁清灼知道这是梁松庭长达半年的心血所在,也曾听他在无意间提到,老师崔培之有意选送他的作品去竞争一个年轻毕业生的设计基金。如果能够入围甚至获奖,对于梁松庭的事业发展无疑是有很大助益的。
    梁松庭听他突然提到多年前的毕设,皱了下眉,说,“是那个仓库吧,怎么了?”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夹杂着长辈的私生活、两个家庭间的丑闻、郁清灼曾经的自以为是,总之纷纷扰扰,情节太多了。
    郁清灼不知该从何讲起。
    他埋头蹲那儿,梁松庭想拉他起来他却不肯。人在蹲着时下肢的静脉血液会加速涌向心脏,郁清灼觉得这样的姿势或许能帮助自己进行思考或完成回忆。
    “我爸是个心思很重的人,在婚姻里的控制欲也很强。可惜我当时什么也不知道,一直活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假象里......”
    “他应该早就起疑了,所以请了个人去北京调查我妈和梁叔叔的事。”
    郁清灼不去看梁松庭,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只管埋头说话。
    “可是还没等他拿到出轨的证据,我和你同居的事情先被拍到了。”
    “我看过那些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我们在小区楼下,我刚买了新车去接你参加聚会,我们在车里接吻。”
    这些讲述虽然字字句句都带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尖锐,会划伤人,但七年的时间又的确已经磨平了很多记忆的棱角。郁清灼可以比较平静地讲述了,梁松庭也可以较为平静的倾听。
    郁清灼的这部分回忆是梁松庭头一次听到,他没有感觉太意外,此前他也猜到一些类似的原因,所以只是一针见血地问,“这和我的毕设有什么关系?”
    接着是两个人共同的沉默。
    直到郁清灼慢慢抬头,看向梁松庭。梁松庭好像突然明白过来,说,“我的毕设让你爸动了什么想法?”
    郁清灼在二十岁上下的时候,是极其聪慧也极有才气的,但同时也格外天真。因为各种原因他被保护得很好,到北京念书也有母亲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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