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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两年同居一年半,自认为是了解这个男人的。
他以为自己主动服软,让他想做什么做什么,无非就是见识到他不够温柔的一面。
可是郁清灼错了。
这根本不是不温柔。梁松庭就像一只野兽,像只疯狗。嘴他,把他脸朝下压在床上,让他在黑暗之中又多了一层濒临室息的恐惧。
起先是真的有过一丝慌乱不安的,郁清灼不敢叫出声,县招待所的房间隔音不好,他只能抓着枕头埋着脸小声鸣咽。
梁松庭先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了。郁清灼穿得不少,他没有梁松庭那么抗冻,身上有外套有毛衣还有打底的T恤,都被梁松庭扒下来扔了一地。而梁松庭却从始至终穿得好好的,就只脱了一件工装 外套。
一个已经完全赤裸了,另一个仍然衣衫整齐着。郁清灼或许是因为冷,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撑着床垫往后推,被梁松庭拉住脚踝一把拖回到身前。接着郁清灼就被梁松庭反扣过手腕擦在了床上。梁松庭用一条腿顶开他的腿根,曲着膝盖开始磨他的下面。郁清灼这些年没被人碰过,就几个月前和梁松庭睡了一次,可是近来又一直被梁松庭冷着,现在梁松庭对他这么粗暴,反而激得他愈发敏感了
他下面已经挺立起来,前端渗出黏腻的液体。
他也不想这么快就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但身体的反应太诚实了,郁清灼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梁松庭穿着的工装裤有些粗糙,磨在那根细滑肿胀的东西上,郁清灼甚至不出半分钟就有了一种要被弄射了的感觉。
梁松庭俯身下来,咬着他耳垂,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骚?还主动往我腿上贴。
第二句是,“乖乖的,我先不捆你。 ”
郁清灼甚至受不了他这种说话的声音,耳朵也跟着烧起来。
梁松庭松了他扣在背上的两只手腕,转而去想他的后颈,把他想得脸贴着枕头,另只手就去揉他的屁股。
这么直接的性爱太刺激人了,郁清灼根本绷不住。梁松庭在他细嫩的屁股上揉了两把,他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接着梁松庭碰到他下面,只是上下将了几次,郁清灼立刻就射了
郁清灼不知道这才只是个前戏,梁松庭连荤都没开。
他表现得的这么予取予求的样子,只是让梁松庭对他压抑过久的情绪更为迅速地积攒起来,很快就冲破了理智的界点。
梁松庭扣着他屁股往里深入的时候,郁清灼还没从高潮的后劲儿里缓过来,激痛立刻就涌起来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口齿含混地乞求着,“庭哥,你吻吻我
郁清灼太需要一个吻了,哪怕不是深吻,就贴贴嘴唇也好。他想要感受一点梁松庭的温度。
然而梁松庭没有吻他,却在贯穿到底以后掐着他的腰狠狠操干起来。
郁清灼起先绷得很紧,这一次来得太猛烈了,甚至比几个月前那次性爱还狠,有种要把郁清灼逼疯了再彻底榨干的感觉。偏偏梁松庭每撞入一次还要去想他的小腹,郁清灼被想得忍不住发抖,下唇已经咬破了,快感太过密集,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神志有点恍惚的时候,郁清灼脑子忽然回想起自己说的那句话,“我想宠宠你”。这是那一天他在机场接到梁松庭时,对着梁松庭说过的。
再后来郁清灼就不怎么反抗了,就连身体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抗拒都没了。
他唯一守着的底线就是不能叫出声来,别的就任由梁松庭弄他。他一点挣扎都没有。
他的顺从助长了另个人的暴戾,这种暴戾也让郁清灼在脱离控制的世界里渐渐支离破碎。
他的腰上屁股上全是指印,掐得都很深。梁松庭收不住自己,郁清灼太好操了,他身上就没一处地方是梁松庭不熟悉的。
他知道怎么让他快乐,也知道怎么让他痛。他对他有出离疯狂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强烈到一旦释放就不可能收拢回去。
就在神志有些恍惚的时候,郁清灼脑中忽然回想起自己说的那句话,“我想宠宠你”。这是那一天他在机场接到梁松庭时,对着梁松庭说过的。
再后来郁清灼就不怎么反抗了,就连身体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抗拒都没了。
他唯一守着的底线就是不能叫出声来,别的就任由梁松庭弄他。他一点挣扎都没有。
他的顺从助长了另个人的暴戾,这种暴戾也让郁清灼在脱离控制的世界里渐渐支离破碎。
梁松庭收不住自己,他太知道怎么让郁清灼崩溃了,也知道怎么让他痛。他对他有出离疯狂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强烈到一旦释放就不可能收拢回去。
郁清灼说不怕,让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那梁松庭就不必藏着掖着,他要让他真的坠落一次。摔碎了的那种坠落,落在梁松庭的世界里,也只有梁松庭能把他拼回去。
梁松庭想这样对待他,七年前郁清灼毫无顾忌地说分手时他就想了。
梁松庭可以跟任何人好聚好散,唯独不可能是郁清灼。这半年来他无数次的拒绝他,不让他靠近自己,那是因为理智尚存。
现在梁松庭把所有正派的体面的那些东西都扔了,他在郁清灼跟前没必要端着,也不想再装。
分开七年他还能让郁清灼回来,这份爱里不可能还有多少理智的成分。
理智的人就不会和一个分开七年的前任复合。
郁清灼走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遇见那些人,经历多少事,都是和梁松庭无关的。梁松庭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现在就敞开了让他彻底明白,他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梁松庭的。这一次如果他再想走,就绝没有可能再完完整整地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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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灼已经不太清醒的时候,开口又求过一次吻。
梁松庭把他翻过来,问他,“郁清灼,你是谁的?”
郁清灼凌乱地喘着,说,“你的。”
梁松庭又问了一次,“谁的?”
郁清灼虚虚地睁开眼,抬起手去抓梁松庭的手,说,“你的,是庭哥的。”
梁松庭反抓住了他伸来的手,问他,“以后还走吗?”
郁清灼摇头,他的每个回答都很快,是与他恍惚的神志不相符的快,“不走,以后就在你身边,你让我去哪儿就去哪儿......”
房间里太黑了,郁清灼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
他只觉得一切都是失控的疯狂的猛烈,又是无比煎熬的受尽折磨的漫长。梁松庭掌控着他的一切,而他没有反抗,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出去。
这好像是郁清灼第一次真切地感同身受梁松庭这些年的痛苦。
是的,他一直做得太差了。他是被偏爱的那个,梁松庭给了他特权,让他肆无忌惮。
他坐在KTV的台阶上说几句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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