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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反派修为尽失后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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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绝乖巧地趴在桌子上看他写了一会字,眼睛一转像是想到什么,“啊”了一声,说:“哥哥原来没生气啊,我就说,你如此大度豁达,定然不会因此事生我气的。”
    盛焦看都没看他。
    奚绝这句话自然也不是说给他听的。
    果不其然,乐正鸩又开始咆哮了:“混账崽子!你拐弯抹角骂谁心胸狭窄呢?!”
    奚绝无辜地说:“可盛焦哥哥的确原谅我了。”
    乐正鸩被气笑了:“你给我滚过来,我也原谅你。”
    奚绝喜滋滋地冲他笑:“乐正鸩,你也大度豁达。”
    乐正鸩:“……”
    有事叫哥哥,无事乐正鸩。
    眼看着夜色渐浓,两人还有一半没抄完,奚绝也不走,就趴在盛焦身边懒洋洋地看着他们抄。
    他本是想来替两人抄几遍的,但温孤白的藤条太机灵了,他若强行去夺笔怕是也会被抽得嗷嗷叫。
    没办法,奚绝只好在那干等着陪两人。
    “盛焦。”奚绝闲着无趣戳了戳盛焦的手臂,含糊道,“你今天是不是说话了?我还当你真是哑巴或者修了闭口禅呢。”
    无论奚绝怎么戳他,盛焦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眼眸都未动一下。
    “你今天是不是为了我打架啊?”奚绝越想越觉得高兴,笑嘻嘻地凑上前,“我窗棂上那枝桂花是不是你送的啊?”
    盛焦的手一顿。
    突然,手腕上枯枝大概察觉到盛焦分心,猛地探出一条细细藤鞭抽向盛焦的手背。
    奚绝愣了愣,赶忙伸手去挡。
    “啪”的一声脆响。
    奚绝不像乐正鸩那样炼过体,从小骄纵根本没受过伤,雪白手背当即被抽出一条狰狞血痕来,疼得他“嘶”了一声,捂着手将额头抵在桌案上,差点疼哭了。
    盛焦眉头轻轻蹙起。
    见藤鞭似乎还要再抽,奚绝胡乱拍了拍桌子,咬牙道:“专心,专心!”
    盛焦只好继续专心。
    奚绝自讨苦吃,谁知道盛焦这看着像个闷葫芦,怎么被他几句话给说得真的分心了?
    他不敢再找盛焦说话,闷闷不乐地坐在那枯等。
    也不知等了多久,奚绝昏昏欲睡,想勉强撑着精神陪两人,但他体内的“无尽期”好似在时时刻刻吞噬他为数不多的灵力,没撑一会便软软地歪倒在盛焦身上,手脚蜷缩着睡着了。
    又是“啪”的一声。
    盛焦怔然看着手背上被抽出来的红痕,好一会才忽视身上那股温热的气息,继续垂着眸抄书。
    奚绝枕着盛焦的大腿睡得昏天暗地。
    半梦半醒中,满是书卷气息的藏书阁似乎有桂花盛开。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盛焦已停了笔,手腕枯枝宛如枯木逢春,缓慢地长出嫩芽,幽幽绽放几簇金灿灿的桂花。
    奚绝看了一会,又呆呆傻傻地闭上眼睛继续睡。
    恍惚中,一阵轻缓桂香缓缓靠近,似乎将他轻飘飘地抱了起来。
    奚绝睡得更沉了。
    ***
    “唔……”
    奚将阑含糊呻吟一声,懵里懵懂地睁开眼睛,盯着小桌案上盛放的桂枝,竟然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身处梦境。
    直到体内经脉中对天衍灵脉的渴求宛如一圈圈波涛汹涌朝他打来,他浑身瘫软地蜷缩起来,这才明白是现实。
    子时已过。
    “弃仙骨”的后症还在延续,只是比前几次神智昏沉去啃人手的状态要好太多。
    奚将阑在铺天盖地的渴求中保持清醒,眸底清明又冰冷,像是局外人似的感受体内经脉因得不到“弃仙骨”或天衍而不断产生的细密痛苦。
    好似永无尽头的煎熬中,奚将阑甚至还有心情优哉游哉地想。
    “那天晚上我到底是怎么回去的,盛焦抱回去的?
    “明日坐行舫,他不会又要买小小一间吧?这回可是有五个人啊,那小幽间不得挤成饼啊?
    “不就是治个伤吗,乐正鸩问他要三十万灵石他还真给啊?他不会这些年一直省吃俭用就是为了还钱吧?”
    想到这里,奚将阑捶了下枕头,面无表情地心想:“可恶,有点可爱。”
    怎么会有人穷也能穷得这么招他喜欢呢?
    这时,突然有人说:“怎么?”
    奚将阑差点吓得一窜,翻身去看。
    就见盛焦盘膝坐在床上,闭着眸似乎在冥想修炼,看样子早就在了。
    奚将阑轻轻吐了一口气,熟练地扬起笑容,伸脚去蹬他,笑嘻嘻道:“这布置如何,比你那硬邦邦的床要舒服吧?啧,上学时你那住处还勉强算过得去,怎么这些年越过越像苦行僧了?”
    盛焦倏地睁开眼睛,宽大的手一把扣住奚将阑乱蹬的脚踝。
    不知是他的手掌太大,还是奚将阑太过纤弱,拇指中指相扣一圈竟能将纤细脚踝圈满。
    奚将阑用力蹬了蹬,没收回来。
    夜色已深,床幔四拢,隐约有黯淡烛光从外洒进来,透过雪白轻纱将狭小床榻内映出眸中暧昧的意味。
    奚将阑努力克制住渴求“弃仙骨”的痛苦,嗔着笑问:“干嘛?”
    盛焦注视着他好一会,终于确定。
    奚将阑浑身都在发抖。
    第41章 行舫云海
    盛焦将他的脚踝放下,伸出两指凝出一丝天衍灵力要往他眉心点。
    奚将阑却微微一偏头,躲开他的手。
    “不要。”
    盛焦蹙眉:“不难受?”
    “还好。”奚将阑将锦被盖上,眯着眼睛懒洋洋道,“熬一熬就过去了。”
    盛焦眸子微沉。
    奚将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爱说这种话往别人心尖上戳。
    “獬豸宗有天衍。”盛焦道,“足够。”
    奚将阑笑了,他枕着桂花纹软枕好似含着春色懒懒看着盛焦,因刚刚睡醒嗓音有些低哑。
    “盛焦啊,若是能让你选一次,你是想做个寻常人,悠闲自在只活百年便化为一抔黄土;还是依然要这副灵级相纹,灵力滔天寿与天齐,却七情六欲尽失呢?”
    烛光和月色朦胧,终于将奚将阑那近乎咄咄逼人的美貌强行柔和下去,他墨发披散,舒舒服服窝在锦绣堆中,懒散得全然没了白日的虚伪和尖刺。
    温柔得过分。
    盛焦垂眸和他对视,冷峻面容漠然不动。
    “不会有这个可能。”
    “如果呢?”奚将阑在昏暗中同他对视,呢喃道,“如果我没有灵级相纹,是不是此生便能庸庸碌碌,同蜉蝣一样朝生暮死。”
    狭窄床榻间一阵安静,只有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盛焦突然道:“你的相纹,是什么?”
    这是两人重逢后,盛焦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奚将阑用力咬着下唇,忍住经脉中那股波浪似的汹涌欲望,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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