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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
周姨尴尬地提醒说:“今天是周日,太太搬过来的日子。”
程希觉“嗯”一声,睨了眼空荡荡的客厅,“顾渐呢?”
“太太在楼上客房休息,要我叫他下来吗?”周姨毕恭毕敬地问。
程希觉抬手示意不用,正巧要和顾渐谈谈明天回家一起见家长的事,顺便让顾渐把狗崽送走。
宽敞的客房布置得很精雅,从书房到洗手间一应俱全,像是高级酒店里的总统套房,顾渐把带来几件衣裳挂进衣柜,然后简单地洗个澡。
敲门声响起时,顾渐的头发擦得半湿半干,黑色半长不短的头发凌乱戳在颈窝里,随手裹上黑丝绒的浴袍,一面系腰带,一面拉开了房门。
浴袍系的松松散散,露出的锁骨线条清晰优美,他的皮肤天生泛着冷调的白,不怎么健康,像是褪色的画纸,有点颓靡、冷清的味道,再配上顾渐无动于衷的脸,莫名的吸引人。
程希觉呼吸骤低,不动声色地说:“明天你要和我一起回趟家,见见程家的人。”
顾渐斜倚在门框上,点点头,“好。”
“不问为什么?”程希觉端视他。
顾渐半抱起手臂,莫名地发笑,“我能见到豪门巨贾的阿公,有什么好问的?”
程希觉挑眉,“是么?我还以为你会不情愿。”
顾渐向后捋起额前的湿发,露出整张干干净净的脸,“我这人游手好闲,没什么出息,梦想就是嫁入你们家这样的豪门,吃一辈子软饭,现在美梦成真,开心都来不及。”
明明说的是不知廉耻的垃圾话,可他的神态不以为然,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程希觉盯着他看几秒,顾渐懒洋洋侧开头,耳后的纹身清晰鲜明。
上回在酒店里的事很仓促,他没注意到顾渐身上的小细节,现在近距离看起来,顾渐耳后纹身纹得非常精致漂亮。
细腻的针笔勾勒出花瓣层层叠叠的边线,从花心的颜色由粉转浓,仿佛是在一点点的绽放,逼真的活色生香。
离的很近,程希觉嗅到清冽的香气,淡淡的,像碾碎的薄荷和玫瑰缠在一起。
短暂地发怔几秒,程希觉回想起这是顾渐身上的气味。
没来用的口干舌燥涌上程希觉的喉咙,他声音有点低沉得哑,“如果你说这些想让我厌恶你,你未免太高估自己的吸引力了。”
“那就好。”
被拆穿的顾渐敛了笑意,低低垂下眼,浓郁柔长的睫毛映下薄薄的阴影,沉闷倦怠,像是一潭波澜不起的死水。
程希觉抽出胸口的口袋巾,掩住鼻尖,“明天你要穿正装。”
顾渐:“我没有那种东西。”
订制西装需要十天半个月,程希觉目光衡量顾渐的身高,比他低半个头,“明早我让周姨挑一套我的应急,回头带你去订制。”
顾渐慢慢点头,“你方便就好。”
程希觉淡定地揶揄,“没什么,你又不是没穿过。”
顾渐随意拢了滑下去的衣领,眯着眼非常困倦的神态,迫不及待地要送客。
程希觉适可而止,踱步走下阶梯,若有所思地想顾渐耳后纹身的寓意。
直到周姨递上煮好的咖啡,恂恂地问:“先生,刚才我联系了宠物收养中心,他们随时可以上/门服务。”
程希觉稍怔,方才想起来这件事。
嗯,一定是今天太累了。
第5章
仆佣推着挂衣架推车走进门,一件件价值不菲的西装琳琅满目,周姨早已配好衬衫外套,搭上几件提色的高奢配饰,典雅贵气。
顾渐随意挑了件换上,他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看手机,周姨吩咐仆佣给他戴上相应的胸针和袖扣。
半长不短的黑发打了定型喷雾,梳理细致地归到脑后,削弱顾渐身上那股沉郁冷清的气质,他本来就很年轻,显得有几分清朗的朝气。
今天见程家的长辈,自家的聚会不算正式场合,顾渐的西装没打领带,干净简单。
顾渐双手抄在西裤口袋走下楼,程希觉正坐在餐厅里吃早餐,抬头睨他眼,端起咖啡杯抿一口,“坐吧,吃完饭我们回家。”
西式早餐精致冰冷,顾渐撤开程希觉对面的椅子落座,默不作声地啃面包。
程希觉动作斯文地擦擦嘴,“我父亲一心想要抱孙子,对于我和男人结婚他心中介怀,若是见面他不待见你,你不必在意。”
顾渐点下巴,“知道了。”
“还有。”程希觉顿一下,似是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微颦着眉头,“我有个弟弟是娱乐圈里的人,沾了一身浮躁气,你不必与他交谈。”
顾渐低着头切面包,颈侧的线条温润清冽,“你弟弟是蒋冽。”
程希觉讶然“嗯?”一声,“你认识他?”
顾渐抬头,“我猜的,你们有点像。”
程希觉眉头拧得更深,随即松开,“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他随母姓,我和他不太熟。”
豪门世家的恩怨情仇顾渐没兴趣,程希觉和蒋冽外貌没有丝毫的相似,相像的是他们矜傲冷漠的气韵,骨子里的高高在上。
程希觉教养优秀,言行举止温雅风度,给人的感觉雍容大度,非常富有男性魅力,但顾渐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折腾了半晚上,把顾渐当个玩具似的摆弄,甚至连事后清理都没有做。
绝对不是良善之辈。
程希觉顿了下,慢条斯理地说:“有件事情你不知道,蒋冽从小就护着顾苏,因为我娶了你,他对你抱有敌意。”
顾渐轻微发笑,“你们家有欢迎我的人吗?”
程希觉不假思索,“没有,不过你不必担忧,有我在你身边,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顾渐有模有样地说:“好的,谢谢程总。”
程希觉站起身,系上西装衣扣,“不用叫我程总。”
顾渐等了几秒,没听到下半句,主动问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程希望着他,精薄的镜片后双眼幽深。
意思就是:你觉得呢?
顾渐放松身体倚着靠背,一副道德败坏,不以为然地模样,“老公。”
这个称谓暧昧、腻味,若是旁人从嘴里吐出来,总有些示弱讨俏,撒娇邀宠的意味,可顾渐漫不经心,完全不当一回事。
程希觉神色冷淡,单手扶了扶镜框,“以后叫我程总。”
“好的,程总。”顾渐含笑点头。
程希觉蓦然觉得,他完全是故意的。
程家老爷子宅院依山傍水,浓荫蔽日里露出一角朱红色的飞檐,颇有书香古韵。
顾渐睡了一路,直到被程希觉拍醒,他睁开眼,司机躬身拉开车门,门外的青石小路幽静,尽头立着几个模糊的人影。
程希觉挽起衬衫袖边,低声嘱咐道:“慎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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