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把宋晚亭抱进卫生间,按照宋晚亭的吩咐把凳子放到花洒附近,然后拿下花洒放到宋晚亭坐着就能够到的地方。
“有事叫我。”
他从卫生间出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坐在了门口,如果宋晚亭叫他,他会在第一时间进去。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可以听见里面的一些声响,哗啦啦的水声冲进了耳朵,他舔了下嘴唇,现在宋晚亭就光溜溜的在这水下。
用力搓了把脑袋,胡思乱想什么!
过了一阵后水声停下,又过了好一会儿:“任尔。”
他蹭的站起打开门,热气冲的他呼吸都一滞,这是洗澡的热度?杀猪都不用这么热的水啊,蒸腾的热气还没有散去,团在卫生间里,宋晚亭穿着一身白色的真丝睡衣,对襟的领口有点向下,还能看到些笔直的锁骨。
脸红扑扑的,晶莹的水珠垂在眼前的头发上,晃的眼珠亮闪闪的。
任尔被热气烧的有些燥,过去抱起还带着一身水汽的宋晚亭,现在对方已经很习惯被他抱着了,手臂会自然的搭在他肩膀上,搂着他的脖颈。
沐浴露的味道将他吞没,淡淡的冷冽的香味,本该是那种让人觉得清爽的,但和这满屋子的热气一冲,就让人燥得慌。
让他没忍住把鼻子贴到宋晚亭的脑袋上,脱口而出:“你真好闻。”
宋晚亭惊讶的抬起眼皮看向他,只看到他的半截下巴,搭在他背后的手握紧,脸上的红又重了一层:“别耍流氓。”
任尔回过神:“我我、我是说你的沐浴露真好闻,谁耍流氓了!”
之后他洗澡的时候,洗了一个凉的不能再凉的冷水澡,可是还是消不下这股热劲,尤其是他挤出沐浴露后,他再次被这股味道包围,顿时就精神抖擞了。
他这样根本没法出去,狗狗眼转了转,一只手撑到墙上,另一只放着沐浴露的手忙活了起来。
沐浴露的味道愈发浓重,砸到他身上的水流声,遮盖住了他偶尔发出的闷哼,他微微躬身,浓眉微蹙,脑袋里突然冒出宋晚亭刚才的样子。
整个人忽然一抖,冲进下水口的沐浴露沫子颜色浑浊了些。
过了会儿后他睁开眼睛。
卧槽!
他刚才是想到宋晚亭,才……
卧槽!卧槽!
任尔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这也太疯狂了,急匆匆的又洗了遍凉水澡,刚才一定是意外,因为自己之前看到他了。
对!
绝对是意外。
他有点魂不守舍的回到房间,已经在床上躺下的宋晚亭把视线从书上抬起来:“怎么洗这么久?”
任尔猛地站直身体,瞪大眼睛:“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在洗澡,我、我我我要洗干净当然要洗久一点了!”
宋晚亭眉头向下压去,他绝对在洗澡时干什么了,洗澡时能干什么?
他想了下,手里正要翻过的那张书页发出嘶拉的声响,被他拽坏。
看着已经在地上背对着他,钻进被窝躺下的任尔。
他在……
脑袋里不受控的想象了下任尔解决时的样子,嗓子有点痒的咳嗽了声,把书合上放到桌子上,关灯睡觉了。
任尔抱着大恐龙布偶,一条腿骑在被子上: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在对自己不断的催眠下,很快就睡着了。
他是被吵醒的,细微的声音不住的传进耳朵,烦躁的睁开眼睛,扭头向宋晚亭看去。
觉得声音有些不大对劲,起身走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床上的宋晚亭。
他脸色难看,满头冷汗,眉头都要拧到了一起去,放在身上的双手死死拧着,嘴里还不住嘀咕着。
他弯腰凑近,勉强听清宋晚亭在嘀咕什么。
“别、别打我……”
“疼、好疼……”
“别打我,救我,救我……任尔救我!”
宋晚亭忽然喊了出来但人还没醒,眼泪从眼角倏的滑落。
任尔此时的眼神是深受震撼的,看着喃喃念叨着害怕的宋晚亭,他的心堵的厉害,像是被人在上面挖下去一块一样,比他自己受伤还疼。
他觉得自己很难受,难受到他想去弄死那几个人,缓缓吐出口气压住自己的戾气。
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宋晚亭,宋晚亭停止了嘀咕,再他又推了一下后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带着恐惧的眼珠转了转,茫然的停在任尔脸上。
任尔柔声道:“你做噩梦了。”
宋晚亭直直的盯了他半天,眼珠才动了下人也彻底清醒了:“哦。”
一张嘴嗓子哑的厉害。
任尔拿起床头的水杯递给他,宋晚亭撑着一身虚汗喝了口水感觉舒服了不少:“吵醒你了,不好意思,我没事了。”
宋晚亭疲累的重新躺下,把被子的两边都往回拽了拽,紧紧的把自己裹住,下巴颏甚至都挡了一半。
任尔看着他好像把自己缩进壳里的样子,宋晚亭不但比他以为的幼稚,也比他认为的脆弱和胆小,他不是无所不能不会受伤的神,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有着所有再正常不过的情绪。
“你知道做噩梦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吗?”
宋晚亭抻着脖子把脑袋从被子里抬出来一点:“什么?”
任尔咧嘴一笑,一把掀开宋晚亭裹的窝,把自己送了进去:“有人陪你一起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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