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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建成那一天的星空图,被雕刻在了这墙壁上,留作纪念。”
苏填雪指了指一旁的画册:“这些呢。”
老人看了眼,也有些惊讶。
“有人一直在绘制每一年的这一天的星空图。”
最近的,就是今年。
没有留下名字,也没有留下记号,只有一张一张手绘的星空图,似乎在坚守着什么。
苏填雪礼貌地问:“我可以看一下吗?”
老人:“当然,请便。”
苏填雪弯腰捡起画册,一点一点翻看。
她发现一个细微之处。
这画册到了之前的年份,熟练的笔触逐渐开始发抖了,再往后,停了一段时间后,又有一个崭新的生疏的笔触出现了。
这个人一直画着,从生疏到熟练。
时凝也凑到苏填雪的身边好奇地看着,她感慨:“这不是一个人画的。”
老人听了,也惊讶地接过册子,翻看着,他的泪水就落在纸张上,声音也变得颤抖。
“我想我认识画画的人。”
老人讲了一个故事,故事很简单。
大抵是他有个旧友,他们都很喜欢天文,只是运气和命数不同,他离开这里去更大的城市当了教授,和朋友失去了联系。很多年后,再回来的时候,再见到朋友是葬礼上。他只能和摆在棺材前的照片四目相对,在那个葬礼上,他见过老友的孙子。
听说是个很叛逆的小孩子,再多的也不熟悉了。
现在看着这画册,老人才分辨出来,画星空图的一些细节和笔触,分明就是他的旧友才会有的习惯。他们曾经一起绘制过星空图,所以他记得无比清楚。
朋友的面容都已经在记忆里慢慢变得模糊了,可是和对方一起认真做过的事情,那些奇怪的小细节,依旧印刻在他的记忆里。
这年轻的笔触,不知道是谁的,有可能是那位叛逆的孙子的,也可能是别人的。
总之,这画册里记录下来的是天文爱好者的信仰和传承。
【莫名其妙有点感动怎么回事啊!!!】
【没人在意的废弃天文台里,有人在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信仰TVT。】
【我感觉都快看到苏姐姐眼底闪烁的泪光了!】
苏填雪有些跃跃欲试:“我可以画一张吗?今天的。”
老人笑着:“当然可以。”
就在这一处,有之前的人留下的笔。
苏填雪随便找了个地方,正准备坐下,时凝脱下内搭的马甲,垫在苏填雪的座椅上。
【不是我说,这马甲好像挺贵的吧?】
【几万块就这么沦为垫屁股的东西啦?】
【马甲:终究还是我错付了。】
时凝笑着:“你们先画,我去找苏晚星她们。”
苏填雪用力甩了下手中的笔,得庆幸这笔还没有被冻坏,还尚且可以使用。
苏填雪在白色的纸上试着画了一笔。
黑色的水墨出现。
苏填雪:“去吧。”
时凝跟老人道别,就去找苏晚星她们。
苏晚星她们逛了一圈天文馆内部,并不感兴趣,就出去看风景了。
时凝裹紧自己的外套,跑出去,找了一圈,发现苏晚星她们正围着一颗雪松看。
时凝凑过去:“干嘛呢你们?”
苏晚星:“你来了。”
时凝嘿了一声:“你什么你,多生疏啊,叫嫂子。”
苏晚星:......
杀人的心都有了!
【时凝跟这个称呼过不去了我感觉!】
【苏晚星:都怪我这张嘴啊!干嘛那天叫一声嫂子啊!】
【看戏,就纯纯看戏!】
时凝好奇:“都围在这里,干嘛呢?”
祝玙指着挂着树上的卡片:“在看他们写的什么。”
时凝噢了一声,凑上前去,认真看着。
卡片里很多都不是英文,写的是这个小国家的自有语言。
苏晚星:“你看得懂啊?”
时凝:“看不懂。”
苏晚星:“那你看什么?”
时凝:“看一种意境。”
苏晚星:“.......”
【哈哈哈哈哈哈哈!!】
【特效老师,求求你给苏晚星p一把刀吧,我看她真的忍不了了。】
【救命救命救命。】
节目组把准备好的带挂绳的卡片和笔递给大家,意思是大家也可以在这里留下自己想说的话。
在这雪山之巅,站在风中被吹着,看着满目的云和白雪,心境被洗涤,若有几分怅然感慨的心思,的确是会想要写下一点什么,留下一点什么。
导演说:“大家可以和当地的人一样,都把自己想说的话给挂在这个树上。我们之前就已经询问过了,这棵树就相当于是当地的心灵之树,不少人都喜欢对这棵树倾吐心声。今天呢,是我们节目的最后一天,这里也是我们节目的最后一站,希望大家可以把任何想说的话,都记录下来,也算是一个纪念。”
苏晚星拿着手里的卡片嘟囔:“写什么啊?”
她往祝玙一侧瞟,想偷看一下,可是平日里大大方方的祝玙好像忽然变得小气了起来。苏晚星一有动作,祝玙就挡住了。
苏晚星哼了一声:“不看就不看。”
女儿长大咯,有自己的小秘密咯!
苏晚星又蹑手蹑脚走到时凝的身后。
时凝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笔,她半点不犹豫,就已经在纸上写下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苏晚星看了眼,麻了。
苏晚星:“你怎么不写中文啊?这样别人怎么看得懂啊?”
时凝:“防的就是你。”
苏晚星:“哼!!!”
她干脆自己蹲到一边去,也不再自讨没趣,琢磨着自己想写点什么。
时凝是最先写完的。
她把卡片挂在树上,风一吹,她的卡片就跟着晃荡。
苏填雪正好画完了星空图,跟着老爷爷一起出来。
时凝跟苏填雪招手:“老婆!”
她笑得比苏填雪笔下的星空还要璀璨:“你要来写小卡片吗?”
苏填雪摇头:“我想跟老先生去那边逛逛。”
时凝也不气馁,挥挥手:“去吧去吧,小心点噢。”
老先生对苏填雪说:“其实写卡片也挺有意思的。”
苏填雪:“能写什么呢?又写给谁看呢。”
老先生:“或许会有神明听到你的祈祷。”
苏填雪:“我没有任何需要对神明祈祷之事。”
她唯一跪在佛前,苦苦磕了九十九个头,一个人孤坐在寺庙里,为的是奶奶的病症能够好转。
但似乎,神明听不见她的声音。
或许神明太繁忙了。
老先生:“或者,写给你爱的人也可以。据说,在这里写下对爱的人的表白,大家可以一生一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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