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女孩成长为十五岁少女的那天,原本筹备着生日会的宅子上下一片喜气之色,然而欢乐的气氛以男主人浑身浴血仓皇回家而结束。
那一天,宅子里来了一批戴着丑陋面具的男人们,他们霸道蛮横地将重伤的男主人以及前来阻止的女主人杀死并悬挂于中庭里的那棵樱花树下。
几乎忠心善良的奴仆被驱赶到偏院里集中关押起来,一时间偌大且繁盛的宅子里到处是人员奔走逃命的情形,慌乱间,几个奴仆将小姐藏在了宅子里最偏僻的房间里的衣橱里,再三吩咐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可在交代完后,偏院的宅子被一把火点燃,所有的奴仆甚至没法逃生,火光点亮半边天,哀嚎持续了整整数小时,火势浩大,以至于最后分不清是燃烧的声音还是人被烧时发出的惨叫。
昔日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宅子被笼罩在绝望和死亡之下。带着恐惧,少女捂着耳朵不敢听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而那些戴着面具犹如鬼魅一般的男人们在宅子里来去自如,如同在自己家一般随意。
即便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也愣是不敢制造出一丝动静。
若菜仓皇跑到小屋子里,看着陷入了无尽恐惧之中的少女,忽然有些头疼,面前的一切令她无比熟悉,似乎在某些时候以片段的形式在脑海里闪现过。
这时,门被人拉开,若菜猛然回头,看着那些男人们不紧不慢地走向了衣橱。她想要阻止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要拒绝,这本就是你该为家族做的,应该的。
门豁然被拉开,瘦弱的蓝发少女满脸惊惧,整个人颤抖个不停。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男人们无视少女的喊叫,扯起她粗鲁地拖行到了庭院之中。接着便残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没有和除了父亲以外的异性接触过的少女恐慌地尖叫着,挣扎着,可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会她的求救,每个人都用那样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她。
直到她看到了樱花树下双亲的尸体。
少女忽然一动不动,不再反抗,显然是崩溃了。
男人们剥除了她身上的衣物,在从未示人的雪白肌肤上用恶臭的血液写上密密麻麻的咒语。
每一次划动,咒语随之生效,如同烙印一般发出暗红的光芒,深刻于少女的肌肤上,持续发热发烫,疼得少女在地上翻滚,男人们居高临下地用揶揄和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她。
少女最后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若菜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胸口,眼泪已经止不住。就像是能够感觉到少女的疼痛一般,她觉得周身每一寸的肌肤都像是被烫伤一般。
她将视线从地上的少女收回,来到樱花树上的那两具相拥的尸体。
久久伫立。
依旧是清爽的风,依旧是漂亮的樱花雨。
可什么都不同了。
这时,她的耳边回想起了那夫妇的话来
樱花漫舞,温香艳玉,春日希望樱,如何?
那就叫做樱吧。
希望我们的孩子长长久久,幸福安康。
幸福安康。
都是骗人的。
2
若菜睁开眼,脸上早已淌着泪。
心脏很痛,痛得难以呼吸。
她发现医生和赤司都在她的身边。赤司递来手帕,若菜道了谢默默擦起了泪,另外两人也很识趣没有多问。
会这样足以证明她曾经受过伤害,治疗需要一步步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
赤司就这么安静陪在若菜身边许久,等到她说自己已经好转后便才带着她离开了事务所。上了车,若菜还是一言不发。
虽然梦到了很痛心的东西,她也因此走不出沉痛而消极伤感,但她这一次已经有在试着接受和理解自己,一时半会可能还没办法完全消化,但她相信时间可以治愈自己心里的伤口。
就在赤司车子驶入市区的时候,若菜接到了虎杖的电话。
啊,其实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当时发生了点意外,呃,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虎杖不大擅长撒谎,加上若菜今日莫名有些敏感,三两句下就破了功。
一个不小心还交代了伏黑受伤住院的事。
在哪个医院?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才行。若菜抹了泪,严肃道,现在就告诉我。
虎杖眨巴着豆豆眼,留意到野蔷薇和伏黑投射而来的不满视线,虎杖如芒在背,最后只好把地址说了出来。
这次还以为也可以忽悠过去的。话说若菜是不是变得犀利了一点?
有点奇怪啊。
在掉头去医院的路上,赤司觉得还是得说两句才行。
若菜小姐,你对自己是怎么想的?
若菜有些意外,没想到赤司会突然问问题,还是问的这么奇怪的问题。
看她有些不知所措,赤司笑出了声:别紧张,如果觉得不乐意可以不回答。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赤司先生想知道什么呢?他的问法有些奇怪,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又到了一个红灯,赤司扣着方向盘,踩了刹车后便回头看向她:听你的说法,你似乎怀疑自己存在多个人格,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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