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辞皱起眉头,‘妈的这小崽子说话可真脏,就差直接说她穿的像正在揽客的小姐了。’
【我感觉他怪怪的。】
‘本来那女的都快怼赢了,是他把吃瓜群众视线转移到穿着上的。现在什么年代,穿短裤的都少,他就抓住她穿着这点猛打。不管她有理没理,一句穿着暴露,就能把人踩死。’
系统仔细打量,【该遮住的都遮住了,我没觉得暴露啊。】
‘我做酒吧服务员那会,包的严严实实,就因为有条腰带收腰,都有人说我穿的骚,在故意勾引人。自己眼睛里有屎,才会看什么都脏。’
【几百年了,你还记得呢。】
‘艹,我可记仇了。谁骂我,我能记一辈子,见一次打一次。’
就像他预想的一样,在小孩说完那些话后,女人没坚持多久就被骂哭了。
她推开一直缠着她的男孩,转身想走,衣服却被小孩死死地抓住。
场面逐渐失控,迎客僧过来劝架也没起任何作用。
楚时辞围观全程,觉得情况不对。
那孩子顶着稚嫩的脸,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不断引导舆论风向。
和尚和稀泥,香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教育她。
女人是一个人来上香的,她很快就撑不住了,坐在地上崩溃大哭。
所有人都在关注女人,只有楚时辞这个旁观者,看见男孩边抹眼泪,边露出愉悦的笑容。
楚时辞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统哥,你说他到底想做什么?’
系统摊摊手,【可能是单纯的垃圾人?】
寺庙里的和尚出来维持秩序,安抚好香客,又将女人请到庙里,说是帮她开导心结。
男孩跟着父母下了山。
楚时辞看见男孩临走前,回头和迎客僧相视一笑,笑得他浑身发毛。
他懂了。
和尚跟男孩是一伙的,他们在给女人下套。
这不是个孩子,他幼小的壳子里,装着一个成年人。
…………
寺庙里全是和尚,按理来说不该留女人过夜。
楚时辞也顾不得翻垃圾桶,坐上小莲花偷偷跟过去。
女人估计是哭蒙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等进门后发现就她一个女的,立刻想要往外走。
但经过刚才那件事,和尚说要提前关门,香客全都下了山。
原本热热闹闹的大阳天明寺,现在死一般的寂静。
大门被和尚堵上,女人冷下脸,“你们什么意思,我家人知道我上山拜娘娘。我今晚要是回不去家,他们会报警的!”
迎客僧和煦地笑了笑,“施主说笑了,你是外地来的,今晚怎么回得去呢?”
“你们调查我!”
女人翻着手提包,掏出大哥大想要报警。一直走在她身后的迎客僧,忽然抢过她的手机,一把将她按住。
卷发女人吓得惊声尖叫:“你们放开!我警告你们不许碰我!松手!救命,有人嘛!和尚打人了!!!”
两个和尚抽出麻绳,熟练地捆住她的手腕,另一人往她嘴里塞了块布团。
几人分工明确,动作十分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天色已晚,今天没办法上香求子,香客们想赶在公交停运前回去,走的都很急。
大阳天明寺位于大山深处,女人惊恐的喊声只惊起一片飞鸟,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楚时辞摸摸手腕,荀喆给的发丝缠在上面,有它在就不用再担心红衣厉鬼。
他悄悄跟上去,看看那帮和尚到底要做什么。要是有机会,争取把女人放了。
和尚将女人抬到之前那个小屋子,将她放到地上。有和尚匆匆跑进后厨,手里还拿着一个点了红点的馒头。
他们将布团掏出来,准备将馒头塞进她的嘴里。
女人别开头,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有没有人,救我救救我!!!”
她仰头看向四周,却发现屋子里全是和尚。
他们早已没了白日里慈眉善目的模样,一个个垂眸看着她,眼中没有半点温度。
女人的渔网袜在挣扎中被扯坏,她双腿来回踢踹,泪水弄花她精致的妆容。
几个和尚将她牢牢地控制住,一人掰开她的嘴,使劲将馒头塞进她的嘴里。
人太多,楚时辞不方便出来。
他躲在角落里,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和尚们没对她做什么,既没有折磨她,也没有侵犯她。
将她结结实实地绑住后,就齐齐退出去。
倒是之前那个仰天质问佛祖的老和尚,留在原地没有动。
他犯病一般,捂住脑袋身子不住打颤,最后被其他和尚拽走。
被拖出门前,他对屋里大喊:“别看她眼睛!别睁眼!”
随即砰的一声响,大门被人关上,外面传来落锁声。
老和尚的反应,让楚时辞感觉情况不太妙。
女人被绑在正对黄金雕像的椅子上。
他坐着莲花飞到女人身后,拿着一直揣在口袋里的玻璃碎片,使劲摩擦绳子。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女人含含糊糊的哭声。
楚时辞觉得她很可怜。
女人说的是普通话,这附近县城里来上香的香客里,也有不少人习惯说普通话。
和尚知道她是外地来的,多半是调查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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