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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展开,果不其然是那人的字迹。内容言简意赅,邀请她即刻前往暖玉庄一叙。
当然,可能是出于保密的顾忌,字条并未明确点出他的身份,暖玉庄也用了更含糊的指代。
姜晏未做清洁,这会儿站着便觉得有黏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她的目光在“即刻”二字停留一瞬,漫不经心地移开。
天色还没暗下来呢,着什么急。
“阿蘅怎么没进来?”
姜晏随口问着,将揉碎的字条扔进换洗衣物的竹筐。借楎架遮挡,她抽了条汗巾擦拭腿间的黏腻。朱鹭回答了个什么她也没在意,抽了腰带褪外裙,忽听得外面几声惊慌猫叫,伴随着瓦片劈里啪啦落地的声响。
这下也不急着沐浴了,姜晏重新穿好衣裳,到外面看情况。
原来是花狸不知怎的爬到了屋檐上,肢体又不够灵便,摔下来了。找程无荣过来查看,程无荣摸了半天,说没有大碍,只是腿骨有些挫伤。
开了药,他再次建议姜晏:“这段日子特殊,球球肯定比平时更折腾。其实狸猫发情无甚好事,等它熬过去,让我试试刀罢?”
说的是给花狸开膛破肚切物件等事。
姜晏看了一眼程无荣,觉得他根本不关心球球的死活,只想拿它练手。猫不比人强壮,真要开刀,指不定会就此送命。
她照旧拒绝了程无荣的提议,并差人将他请回药房,继续钻研怎么减缓猫儿发情的症状。
可怜程无荣刚出来透透气,又重新回到自己的牢狱。
时候不早,姜晏没了沐浴的心情,想着总归这一夜要闹腾,干脆就这么出了门。
抵达暖玉庄,夜幕已是繁星点点。她被人蒙了眼,带进上次的隔间,待周围安静下来,要见的人推门而入,坐在了她的面前。
姜晏伸出手来,摸到对方雾湿的长眉。她吸了吸鼻子:“你刚刚洗过了呀。”
裴云苍看着这娇娇小小的侯府千金,喉头滚动:“嗯。”
余毒发作有一会儿了,他的四肢流窜着疼痛,致使说话的欲望极速下降,想问的事情也懒怠询问。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说:“我已服药。五娘不必担忧。”
姜晏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男子服用的避子药。
听着稀奇,她笑起来:“管用么?别吃了哄人的东西啊。”
裴云苍握住姜晏乱动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他不需要解释什么,真要论起来,按他的身份,也无需大费周章地对姜晏以礼相待。清远侯的门庭的确有些看头,然而在燕平王面前算不上个事。
他都要造反了,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清远侯呢?
但裴云苍不是没有原则的禽兽。
仁义礼智信,说不上多么遵守,好歹也像个样子。
更何况,姜晏是孟蕖的女儿,而孟蕖,是魏安平多年念念不忘的旧梦。
裴云苍倾身向前,扯开姜晏腰间的绦带。
“先弄一次,再带你过去沐浴。”
姜晏身上一凉,抹胸和短襦都被扯了去。裴云苍粗砺的手掌顺着她光裸的腿往上摸,稳稳托住两瓣臀肉,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温热的手指,触到了一点奇怪的湿意。
裴云苍心头滑过短暂的疑惑。就在此刻,姜晏突然环住他的腰背,柔软的胸乳就这么蹭啊蹭的:“那我们快些呀……”
最后的尾音,微微上扬,像小猫的爪子踩踏心脏。
“云苍。”
姜晏看不见男人的脸,无从想象他的表情,只能从对方变得粗重的呼吸中判断一二。她扭着腰蹭他,主动扯下亵裤,摸索着掏出他的性器往腿心按。
因为动作过于笨拙,完全没有勾引人的妖媚感。
但她轻轻皱着鼻子,小声抱怨弄不进去的模样……是正常人捱不住的撒娇。
裴云苍忘却了那一点违和的困惑。他拢住她的手,引导她扶着粗硕的性器往里吞。吞到底。
狰狞昂扬的肉棍,就这么埋进姜晏体内。
与沈知婴残存的精液搅在一起。
73 “能干”
人放纵的尺度,是一点点加大的。
像蒙着眼的旅者,在黑暗中摸索试探,踩着泥泞逐渐走向不知底的深渊。
姜晏仍旧不清楚云苍的身份。
只知道他非富即贵,家世定然不在清远侯府之下。身子很壮,肌肉结实,站起来应当比季桓还要高。胸腹有陈年的伤疤,脊背更是纵横交错,极有可能上过战场,而且不止一次。
前些年大熹内忧外患动乱纷纷,许多王侯武将操戈征战,亦有文臣奔赴边关。姜晏在自己打听来的名册里勾勾抹抹,无法将“云苍”和某个谁完全匹配。
当下,她搂抱着他的脖子,身体被颠上颠下,肚子热得要融化,也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裴云苍的体力,显然远胜常人。他抓着姜晏柔滑的臀,一次次抬起压下,要她完完全全地吞吃自己的欲望。隔间光线昏暗,没有点灯,他与她都是模糊的轮廓,是暗中交媾的肉躯。一个伟岸而有力,臂膀腰腿都显出流畅结实的线条,头颅微微垂着,仿若叼食猎物的灰狼;一个柔软且娇嫩,像被碾碎的玉兰,或者亮色的绸缎,攀附着晃荡着,玉琢的足尖绷成颤抖的弧线。
彻底的体型压制。磅礴的索求感。
但姜晏一点都不怕他。
她舒服了便又哭又叫,难受了便又掐又打。泄身的时候狠狠咬对方的肩膀,股间淫水淋漓,浇透了沉重的精囊。
裴云苍胸前全是指甲刮挠的血痕。
他低喘着在她体内注入精水,然后站起身来,将瘫软的小姑娘按在窗棂上,继续顶撞。
姜晏不喜欢这样,揪着裴云苍的头发咬他:“不要在这里!背硌得痛!”
曾几何时,她也对季桓发表过类似的抗议。
裴云苍眼睛都是红的。脑袋充塞着剧痛与情欲的欢欣,只能分出一点理智,照顾姜晏的意愿。
他换了个地方,把姜晏压在宽榻。捉着腰,从后面进去,撞得姜晏臀瓣泛起珍珠似的粉。
用完了宽榻,再抱着去浴池,一路肏着走,精液与淫水混合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水里弄,岸上弄,靠着温热的铜牛雕弄。姜晏双手握着铜牛弯曲的角,嗓子都喊哑了,脸上全是汗和泪。她真喜欢这样的舒服,舒服到无法思考任何事,快乐到脑子成了废物。连力气也不用使,身后的男人托着她的腰胯,顺带着也承受了她所有的重量。深红的肉根激烈抽插,捣出的白沫都堆在穴口,精囊也反复拍打嫣红的花阜。啪啪啪啪,满室都是无休止的回声。
到最后,累得不行的姜晏发出了猫儿似的尖叫。
“不要了,不要了!肚子都鼓起来啦,好涨,里面已经满了!”
她当然是在胡说八道。
但裴云苍听得喉头滚动,俯身咬住姜晏后颈,深深地将精液灌注进收缩不已的甬道。抽出来的时候,白浊之物顺着未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景色淫靡且可怜。
姜晏已是累得脚趾头都不想动了。
她被男人抱着,重新在温热的池水里洗了一次。中途迷迷糊糊睡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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