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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呢。
私底下,宿成玉对沈知婴说道。
——等她懂事了,让她自己选罢。
寥寥数语,轻描淡写,打得沈知婴狼狈不堪。
宿成玉并不知晓男扮女装的秘密。这宿家养出来的小郎君,公平地看待每一个接近姜晏的人,公平地排斥他们,防备他们,无论男女。
沈知婴当然不甘心,可是宿成玉的话犹如尖锐的利刃,稳狠准地扎穿了他的心脏。
他无法堂堂正正地与人争抢姜晏。姑且不论女子如何夺爱,他伪装的这些年,做了太多逾越边界的举动,若要清算,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
他也无法被姜晏选择。身为女子的自己,实为男子的自己,都不会是姜晏恋慕的对象。
所以,当姜晏在诗会上大打出手,弄得场面一团糟的时候……沈知婴按着鲜血淋漓的耳朵,静悄悄地做了退让与放弃的决定。
她爱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她爱和谁成亲,便和谁成亲。只要她自己喜欢,自己高兴。
而沈知婴自己,将继续过着违和而混乱的日子,模糊界限,不辨男女,忍受身心的冲突与挣扎。披着淡泊出尘的美人皮,藏匿男子本能的渴求与欲望,在漫长的岁月中寻不到逃脱的出口,将自己养成扭曲龌龊的怪物。
这样便好。
这样也好。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沈知婴歪斜着躺在软塌上,半边身子抵着坚硬的窗棂。衣袍大敞,腰胯尽露,兴奋硬直的肉棍紧紧贴着腹部。而姜晏骑着他,柔软隐秘的花阜毫无阻隔地压在棍身,来回厮磨。
她的裙子乱七八糟地掀了起来。藕似的腿微微屈起,白得晃眼。纤细的腰身前后摆动,起落的裙摆遮掩着可怜可爱的秘处,若是动得厉害些,就能看清嫣红的唇缝如何压着生涩的肉棍,从茎身到龟头,细细地含着,吸着,用力地碾着,磨着。
暖阁外面的风似乎停了。
沈知婴满耳皆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就像他曾经做过的无数个露骨下流的梦。
十七八岁正是血气旺的年纪,他在姜晏身上寄予了许多不可言说的淫靡臆想,喜欢与欲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多,总之值当姜晏那句辱骂。
龌龊的贱人。
沈知婴喘息不已,顶着晕眩轻浮的脑袋,伸手去扯姜晏的抹胸。
他想看她的乳,揉她的胸,最好能用嘴含一含,吸一吸,把羞涩的奶尖咬成饱满的樱果儿。他想扶住胀痛难耐的孽根,好好欺负她腿间的秘处,弄得铃口湿哒哒地沾满淫水,再一寸寸顶进去,入到尽头。顶啊撞呀,肏得这馋嘴的小猫哀哀哭叫,肚子里喂满了精水……
“啪!”
响亮的巴掌,打落沈知婴的手。
他睁大眼睛,紧接着又是两耳光,毫不留情地扇过来,脸颊火辣辣痛。
白皙的皮肤,迅速浮起淡红的指痕。
沈知婴终于清醒了。
“说了别动。”姜晏自己也手疼,眸子盛满潮意,“你听不懂么?”
52 射得到处都是
沈知婴的秘密被拆穿之前,他那亲密的举止,若有若无的体肤接触,只会被姜晏理解为女子之间的黏腻。
一朝阴阳颠倒,再回顾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许多细节都超出了规矩,甚至有些淫亵的味道了。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这样的沈知婴。
姜晏不是正常人,她其实对他没多少怨愤和厌恶,只是感受到了欺骗,以及某种绵长而深沉的倦怠。
算了,算了罢。
没有婴娘,也没什么要紧。
她现在有很多事要操心,失去一个重归于好的旧友又怎样,洛阳城的女孩子多的是,等她有心情了,努努力,一定能交到更可靠更好的朋友。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姜晏毫不犹豫地远离了沈知婴。
若不是对方执意纠缠,偏巧侯府又出了恶心事,姜晏断不可能出门见他,听他絮叨那些无用的道歉与解释。
事实上,她根本不在乎他的苦衷,记不住他诉说的理由。
今天是个糟糕无比的日子,她勘破了宿成玉与三皇子早有往来的事实,对自我愚蠢的厌恶如同衣料烧化的黑灰沉沉堵在气管里,逼得她喘息不能,头脑晕眩。愤怒,焦躁,悲伤,恐惧,种种冰凉欲呕的情绪化作利刃钝刀,在耳道里撞出疯狂的嚎叫。
得找个发泄的路子才行。
得破坏点儿什么,伤害点儿什么,把力气都使出来,把自己撕个粉碎,然后痛痛快快哭出来才行。
姜晏如此想着,便如此做了。
她推倒了沈知婴,趁着他生病虚弱,借着风雨的喧嚣,将他骑在身下狠狠地磨。暖阁很温暖,但姜晏依旧被冻得牙齿咯咯响,她将所有的不舒服都倾泻在他身上,并对他的反抗异常恼怒。
“别动。”
姜晏扇沈知婴的脸,因为情绪失控,训斥的语调像被雨水打湿的嫩枝,颤抖且破碎。她无心观察对方的表情,乱七八糟骂了一通,就继续撑着他的腰腹,继续这种类似于强暴的动作。
但这哪里算得上强暴呢?
如果她肯分出一点点心神,注意沈知婴的反应,就会发现他已经目光迷蒙,红肿的脸庞泛着淫靡妖媚的颜色。
“晏……晏晏……”
沈知婴憋得厉害,偷偷将衣襟拉得更加松散,左手绕到背后,去解裹胸布的结。
他的胸膛缠着数圈柔软棉布。不算很厚,穿上衣服以后,勉强能拟出可怜的弧度,教人误以为这是个身形贫瘠骨架有些粗大的少女。
也只有脱了衣裳,才能显露出真实的模样。
“晏……唔……”
刚刚将裹胸布扯松一点,沈知婴欠起的脊背就被姜晏按下去了。
她俯身向前,很不耐烦地开始撕扯他胸膛的棉布。因为过于粗暴,沈知婴的胸脯与肋骨被勒出浅浅的红痕。他咬着嘴唇发出轻微的哼声,很自觉地不动了,只拿水色粼粼的眼睛望着她。
碍眼的棉布被扯得七零八落之后,玉白色的平坦胸膛便再难遮掩。
姜晏手指屈起,圆润的粉色指甲划过沈知婴红润发硬的乳头,随即紧紧抓住布条。她没起身,就着前倾的姿势,摇动腰身,一下一下地磨腿心的肉珠。
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肉棍,浸润着亮津津的水光。姜晏每每磨到前端,都能感受到它难以抑制的跳动。
沈知婴的性器并不算粗。
没有季桓那般尺寸可观,也没有云苍狰狞威猛。但胜在长度足够,形状也很精致,色泽是很干净的浅红。
而且周围没有毛发。
确切地说,姜晏将沈知婴剥了大半,也没见到任何让她不喜的地方。或许是从小充作女儿养的缘故,沈知婴的肌肤特别细腻光洁,摸着如同上好的绸缎,体形也略显纤细,介乎男女之间,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姜晏垂下眼帘。
她抿着嘴唇用力顶了几下,短暂的欢愉自腿心蔓延开来,顺着腰腹往上窜。
“嗯……”
微弱的呻吟终止于喉间,捕捉到声音的沈知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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