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是一筹莫展,刘英光焦急无比,再加上, 那股逃窜的西凉骑兵, 一时间未注意到这扬州城中的流言。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 这件事已经满城皆知了,但好在这也算是祥瑞,便飞快地起草了一个折子,写给了皇帝。
扬州虽是闹了一场火灾,但却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损失,又有这白龙的祥瑞,一时间多了许多称赞皇帝文章。
皇帝大喜,便免了扬州百姓三年的税赋,一时间扬州百姓都感谢那白龙,纷纷说是因祸得福。
*
扬州城的事情暂且不提。
预料中的痛感席卷了君晏全身,倏地便没有了意识。
等到他再一睁眼的时候,则是另外的一番场景了。
这周围的环境竟是与那梦中有□□分相思——
但最关键的一点是,公子竟不在他的身边。
那预知梦中,公子气息奄奄,他自然担心,现在公子不在身边。
他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公子呢?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心提了起来,按理说,西凉国师是强弩之末,那一击之后,西凉国师应当是没有了一战之力。
公子应当平安无事的。
而他挡了那一击,便是已经存了死志了,左右这一世也是赚来的。
遇上公子便是他最大的幸运了。
公子是个长情之人,若是为了公子而死,无论之后公子的轨迹如何,他一定是能在公子的心中留下极深的印象的。
就算不死,那火无论如何也会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才是。
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呢?
他的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一丝烧伤?
公子呢?公子呢!为何他看不见公子?
难道公子他——不会……
君晏心中的不安,陡然生了出来。
他摇摇头,怎么不往好得方面想,竟是只想着不好的?
君晏地起身,只觉得脚上有些疼痛,他缓缓偷了口浊气,却是顾不上这个。
他一瘸一拐地在周围搜寻着,凭着那个预知梦的记忆,寻找公子的身影。
这里树木极多,还有不少异草奇花,还不时传来几声鸟儿的鸣叫。
君晏此时却是无暇欣赏此间美景。
他脚裸处疼得厉害,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君晏也试过他那种奇怪的本领,但他依着昨日的记忆,却是怎么也用不出来了。
还觉得头疼欲裂。
君晏靠在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缓了过来。
他一时间有些绝望。
忽然之间,君晏听见了背后细微的声响来了,他面色微寒,浑身警惕了起来。
君晏不是束手待擒之人,他正欲出手,那人却是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
君晏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是松了下来,低声道:“公子。”
季逢君声音中带着笑意,“阿晏,是我——”
君晏却是从季逢君的话中听出了几分的疲倦来。
君晏正欲偏过身子,看看公子。
却未料到紧绷的精神突然松了下来,昨日又激战了一场,再加上他脚上的上,他竟是直直地栽在在了季逢君的怀中。
季逢君笑了笑,调戏道:“阿晏,竟是这般想着投怀送抱吗?”
君晏被季逢君这话说得有些害羞。
季逢君紧紧地抱着阿晏,他抱着阿晏,便心安。
君晏的目光落在了季逢君的身上,季逢君的神色之中透露着说不出的疲惫,显然公子也是极累的。
“阿晏,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都想问我,一会儿咱们再说,我现在只想抱你,不想说话。”
君晏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好。”
不知过了多久,季逢君再看阿晏时,阿晏竟是闭上了眼睛。
季逢君心中一惊,但诊疗脉搏和呼吸均是正常,稍稍安心,阿晏应是睡着了,便温柔地抱起了阿晏。
他抱着阿晏在林间找了许久,来到了一个木屋之中。
季逢君静静地看着床上的阿晏,阿晏的睡颜平静,温和的暖阳透过树梢和窗子,在阿晏的脸上晕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季逢君的指尖插入君晏的发缝之中,轻轻地顺了下来。
君晏幽幽醒转,便看见了温柔地注视着他的公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公子……”君晏弱弱地唤了一声。
季逢君笑了笑。
“公子,那日我应当是受了那一击的,为何我竟是一点烧伤的痕迹也没有?”
季逢君笑了笑:“没有不是好事吗?难不成你还想要那痕迹不成?”
季逢君虽是开着玩笑,心中却是极为沉重的。
那时阿晏扑在他的身前,替他挡住了那火焰,那火焰接触到啊呀去哪的瞬间,便烧了起来。
阿晏气息奄奄,整个人都被灼伤,几乎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了。
那时,他的心犹如裂开了一样。
君晏被季逢君逗笑了,他是存了死志,但绝对不想自己还活着,人却是毁了,那样倒不如死了。
君晏正色问道:“公子,那我身上的烧伤,可是公子帮我治好的?”
季逢君点了点头。
君晏笑了笑,心中生出来一股暖流来。
君晏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问道:“公子,那你我是如何脱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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