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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一把:“去去去,头呢?”
转头对两人谄媚一笑:“两位这边请,这边请。”
“九条。”
“诶,杠一手,再杠!”
“暗杠!”
……
村主屋里,四个穿着短袖短裤踩着拖鞋的男人正打着麻将。
眼见别人一杠再杠,稳坐东方的男人眉头紧皱,小麦色的肌肤鼓鼓囊囊的遍布肌肉,一张正常的桌子在他面前都小了一号,大掌摸着麻将头也不抬。
司机在外说:“头,有客来了。”
“来就来了,没看到老子在打麻将?娘的,这牌烂成这样怎么打……要运什么价目表墙上有,挑好了填表!”男人大手一挥,大掌如蒲扇一般,还能给人扇点风,说话粗声粗气,言语很是不耐烦。
又摸了一手牌,连个杠牌都没有,赢勾越打越生气。
轮到自己摸了,他才抬手,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那手往前一张,空气中的氛围就变了。
方才还能感受到的牌运一时间被股黑气搅乱了般,赢勾浑身僵硬,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的煞气从身后涌出,一时间席卷了牌局。
他咽了咽口水,粗壮的喉结滚动,一张牌从桌上拿起,仿佛亮着光。气运如风,在无声无息中疯狂涌来。
当那张牌在桌面摊开,赢勾好似听见了一声轻笑,有人在黑暗中张开金丝折扇。
“娘的!十三烂,胡了!”
看到手中序数牌间隔大于2,字数没有任何重复的十四张手牌,赢勾浑身冒汗。
这是一种倒霉到极致又幸运到极致的胡牌方式,必须要十四张牌没有重复,且每张牌的序数间隔大于2才能胡出来的。
——麻将十三烂。
赢勾转头,哗哗啦啦的洗牌声在背后响起。
“老大,不玩了?”
他站起身摆了摆手,“不玩了,娘的,今天手气不好,你们跟我来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东媖和殷许两个人说的。
他的目光在东媖身上转了一圈,点了烟笔直的往屋外走。
一站起来,才发现他身高越过两米,在外边的大石上坐下,抽了两口烟,粗暴的把烟掐灭在手心里。
“你就是庚辰家那个吧?”赢勾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东媖看。
东媖被这凶悍的目光吓得肩膀一颤,面上越发端起了冷漠的外表,苍白的面色不损矜贵,他微微颔首:“是,你是赢先生?”
“叫赢勾吧。”赢勾又想抽烟了,他摸了摸裤带,掏出烟看着东媖又点不下去了。
“怎么?你来找我,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是有事想了解,我想知道献姨炸妖狱的原因,还想借神女羽衣。”赢勾话语直白,东媖也没绕弯子。
他目光坚定,一双蓝眸认真的盯着赢勾,在阳光下仿佛流漾着海浪。
赢勾咂咂嘴,接过属下递来的茶一口喝了,这才说:“你一来,我就知道是有事来了。”
“神女羽衣,说是借日后估计也不会还的。”
赢勾这么说,东媖有些尴尬,确实气短没办法反驳。
“娃子,你坐这。”赢勾用脚勾了个凳子到旁边,示意他坐下。
等人坐下之后才继续说,眸色深沉:“按理你问我要,我就得给。可怜小姐和你舅没结婚,拖拖拉拉几千年了,这回也算是做对亡命鸳鸯了。你想查这些事,那这事可就长远了。”
“该从哪里说起好……就说几千年前她助黄帝老儿打天下,后边过了几千年汉时大旱,她为救黎明用尽神力使天河水落,倾盆大雨之下她因此堕落成妖,名为犼。我和后卿以及将臣就是那么活的。
本来啊,我们三是黄帝手下的大将,也算是她家的家臣,死后埋骨战场因此机缘成为不化骨得以复生。在她助明主登基成为圣兽时那日子过的也不错,可惜后边朝代灭亡,小姐好几百年没了踪影。
别看将臣那小子野心大,后卿也不逞多让,知道人在哪他也不救,直接借着名头发动战争,最后是你舅舅把人从地里挖出来才结束了战争。
那小子贼的很,知道没戏了直接就跪了,利利索索的借着伺候的名头把好处全揽了。
嘿,我也不是吃素的,那些陪葬的金银细软要了没用,我就要神女羽衣,那玩意才是实在。你问我要,现在对我而言也没用可以给你。
但是吧……”
话说到这,赢勾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东媖。
这人浓眉大眼的,但说话是半点没说自己不好,借此要好处。
东媖眨了眨眼,心知自己什么都没有,坦然与他对视。
“你知道为什么小姐和你舅死了,没引发灵气复苏?”赢勾看了看周围,蒲扇大的手拢到嘴边,神神秘秘的与东媖说话。
“为什么?”
“因为心核,就修行者那金丹类似,一辈子的力量都存在里面。”赢勾神神秘秘的比划,眉毛乱飞:“旁人我不清楚,自家小姐的我不清楚?她死的时候心核不在自个这里,心核没碎哪里会引起灵气复苏?你当后卿那傻逼收敛遗物怎么这么快?”
“小姐一直定居在国外,没出事的时候把后卿压制的死死的,人一回国他就和将臣搞事情,把将臣坑死了,就准备收敛遗物拿心核。那傻逼还想拉老子下水,呸,得亏小姐英明把老子摘出来了。”
提到这个赢勾满脸不忿,厌恶之色展露无疑。
“你是说,献姨入狱是将臣和后卿算计嫁祸给你?”东媖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哦,我这么说了吗?”赢勾摆摆手,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东媖瞧,深沉的眼神可不如外表如此憨厚。
他嘴角微勾说:“我可不敢这么说。”
“那你敢说,你不想要公孙献的心核?”殷许把手搭在东媖的肩膀上,神情似笑非笑。
小龙一回头,被男人揽着肩膀往怀里送了送,仰头入眼是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颚,喉结性感滚动。
殷许漫不经心的说:“不管她是被你们两个还是你们三个送进去的,本质都是你们动了手。”
赢勾盯了他一会,反而笑了:“那又如何?生前是她的家臣,死后还是她的奴隶,资本家都没这么做的。”
“她回国的原因我不太清楚,但大家都这么做了,我不做好像不太好吧。虽然从我这里得不到答案,不过后卿想必也已经把遗物整理好,要来找你们了。”赢勾坦然说道,憨厚健壮的人可比任何人都要敏锐。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我知道后卿的野心,我也知道他什么都找不到。公孙献太聪明了,她会把东西藏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后卿迟早会来找你们。”
“那么,我们可以许诺,后卿永远都不会得到她的心核。”殷许微弯下腰,沉静如渊的黑眸仿佛能看透一切,“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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