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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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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如何,也不能让明夜堂知道。”
    李舒实在忍不住冷笑,他已完全明白栾秋为什么突然出手把自己打落沈水,而不是一剑刺死在四郎峰上。
    如果他确实是浩意山庄的“李舒”,栾秋绝对不会让他的真面目暴露在沈灯面前。他即便死,也必须独自死在栾秋面前,最好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浩意山庄收留的“闲人”居然是苦炼门门主,这是天大的丑闻。只要公开,随时能令浩意山庄的名声一朝尽丧。
    山庄是栾秋的命,也是曲天阳、任蔷和曲洱的命。栾秋这样的人,是宁可亲手杀死英则,也绝对不会让浩意山庄陷入危机的。
    英则最好静悄悄地断气,静悄悄地烂在地里。
    栾秋静静看他:“我说的话很好笑?”
    让李舒浑身不舒服的感觉愈发强烈了,那是一种新的感受,在它出现的瞬间李舒就知道,他一点儿也不喜欢。有让他难过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爬动,令他气窒胸闷,他此时此刻甚至不能看栾秋的眼睛,栾秋的目光会把他从头到尾洗一遍,让心里头那团填满胸口的东西膨胀。
    “病着呢,”李舒闭眼转头,“不想跟你说话。”
    话音刚落,栾秋忽然紧抓住李舒右手手腕,把他按在床上。李舒吃了一惊,睁眼便看见栾秋近在咫尺的双目。阴翳令他目光再也不似什么正道人士:“李舒,你是谁?”
    对视瞬间,李舒心中忽然一片雪亮。
    为什么栾秋要说这么多的话?
    他不能确定“英则”就是眼前的“李舒”。
    为什么不能确定?
    他只听见一句“好卑鄙”,回山庄却得知李舒一直病卧,不能起身。他心有怀疑,想探一探李舒的经脉。
    那一掌如此结实,谁受了都要受伤、都有震荡,只要一探经脉,立刻便一清二楚。
    李舒脑中窜过许多念头,白欢喜说的话,那些只有见到栾秋才会生出的不舒服,杜梨树下栾秋头一回坦白心事。
    能捕获栾秋的网就在李舒手里。
    他在栾秋手底下挣扎,像一条灵活的蛇。栾秋低声呵斥:“别动!”
    李舒眼睛红了。“我不和你做这种事!”他大喊。
    栾秋耳朵又红了:“闭嘴。”
    他终于扣紧李舒脉门。李舒内息虽有不稳,但平缓如镜,那一丝丝的不稳定,像是如镜水面上浮现的涟漪。但丝毫没有身受重击而产生的激荡。
    栾秋混乱了一夜的心瞬间定了。他垂头喘息,心头怦怦直跳,仿佛逃过一场生死危机。手仍攥住李舒手腕,他心想这人为何养不胖,总是那么瘦。
    “……对不住。”松一口气的栾秋笑了笑。
    李舒反扣他的手指,爪子一般紧握,另一只手抓住栾秋衣襟,把他拉近自己。
    牙齿咬破栾秋嘴唇,李舒的舌尖尝到了他的血腥味儿。
    可惜实在挤不出眼泪,他只得贴紧了栾秋的脸颊,半真半假地伤心:“你竟然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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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预定明天入V!(不过编辑还没给我开通,希望赶得上~(以及希望我存稿也赶得上。
    ===惯例小剧场===
    之后的发展大概是↓
    栾秋:他喜欢我,我要好好待他。
    李舒:他喜欢我,我要好好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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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评论区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大家不要怕呀!现在没有刀!
    感情不深,刀不起来。(狠心人发言
    第22章 涟漪
    嘴唇被咬破了,可栾秋根本没感到痛。李舒身体的温度仍旧很高,仿佛一团才开始燃烧的火,贸然钻进他怀里。唇上触感柔软,李舒的呼吸像轻柔的刷子,扫过他的鼻尖。
    皮肤相贴,栾秋脑中空白,听见那句“你竟怀疑我”时才如雷震般醒觉:他正压着李舒倒在床上。
    他瞬间弹起来,后背砰地撞上木门,哗啦地响。
    房梁落下一片灰尘,呛得想说话的李舒咳嗽不停。
    他咳出了眼泪,正好继续装模作样:“还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从不信我,是不是?我只是你浩意山庄一个外人,没资格当你的知己。”
    栾秋不知道他说的什么,脑子里一团混沌,只剩一个念头:此处危险,不可久留。但看见李舒坐在床上,瘦脸瘦脖子,可怜巴巴看自己,他怎么都无法推开木门扬长而去。
    “……你不是英则,是我错怪了你。”栾秋低声说,“对不住,我刚刚实在太过冒犯,我……”
    李舒眼里那一点儿薄薄的泪水干了,不好装委屈了。他只好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十指绞在一起。在苦炼门里和白欢喜纠纠缠缠的姑娘总是这样的,只要哭一哭,低头说两句软乎话,白欢喜就愿意牵着她们的手,跟她们和好。
    可究竟要说什么,李舒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他实在没有这样的经验,又怕装得过火,让栾秋瞧不起自己。在难捱的沉默里他开始恼恨白欢喜的提议:勾引好难。
    栾秋终于开口。
    “找苦炼门报仇,这是我心里唯一能想的事情。”他说,“若我是个普通的江湖侠客,和你萍水相逢,也许我们能成为……能成为挚友。”
    李舒:“……”
    栾秋的语气里有一种说真心话的老实和决绝:“别留下,快走。英则还在附近,苦炼门的人也在附近,他们会对山庄做什么我不知道,但你并非山庄的人,多留一天,就多一份危险。……去找你那位有缘无分的小兄弟吧,他一定还等着你。”
    换旁人说这样的话,李舒一定会当场忍不住大笑出来。
    太正直了,正直得近乎虚伪。
    可说话的人是栾秋。再虚伪的话,从栾秋口中说出来,就有了铮铮的分量。
    “我现在不想他了。”奇怪的话语像顺流而下的溪水,从李舒舌头上淌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总是想着你。”
    栾秋的脸从耳朵红到鼻尖,像颜料洇在湿透的纸上。李舒看着他慌里慌张开门,慌里慌张离开。
    力气太大,他把门撞得摇摇晃晃。
    李舒把头埋在枕头里闷笑,回味自己诸般表现后,在床上打了个响指:“原来如此!做这种事,我比白欢喜更有天分。”
    大夫的药煎好了,是曲洱端来给李舒的。李舒假模假样地问栾秋怎样了,曲洱想了想:“二师兄在杜梨树下发呆,叫也不应。”
    喝完那药,李舒再也睡不着了。一是那有毒药汤令他浑身不舒服,老大夫的药又苦得他六根抖擞、双目如炬,恨不能立刻起身在院子里打一套拳;二是一想到栾秋,他就浑身不对劲。
    他爬上屋顶偷看正堂旁边的杜梨树。树下没有人,李舒看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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