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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病美人娇养手册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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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就肌肤薄些,颈侧的软肉尤其敏感,近乎是在他掌心擦过的瞬间便腾起酥麻的异样,顺着耳根蔓延开来。
    谢青绾耳尖烧起红:“不冷。”
    掌下的纤腰霎时绷紧,顾宴容神色一动,稀松平常地挪开手。
    暗自记下了那片肌肤的位置。
    行宫提早半月便已收拾妥当,上巳节祭典随行的尽皆天潢贵胄,权势熏天不可轻怠。
    皇帝在正殿阅礼时,宫人便已交接过各家的随侍和行装。
    宫人战战兢兢引摄政王夫妇至银渺阁,极尽恭敬道:“王爷,王妃娘娘,便是此处了。”
    汤泉行宫因在半山,本就格外湿冷些,银渺阁更是地如其名,银辉清冷,渺居高处。
    二月末的天活像是没开春一样。
    摄政王已位极一时,烜赫之至,阖宫上下谁有胆量将他的住所安排在如此幽僻清冷之地。
    正出神间,顾宴容已举步入了阁门,玄黑色长袍衬得他愈加身形颀长,冷隽如竹。
    上巳节之盛大与他的身世有莫大的关联,他却似乎并没有多余的情绪,只立在门内,侧过首来耐心望向她。
    谢青绾微提起裙摆跟了上去。
    外堂是议事待客之所,越过正中的东海灵游水晶屏风,内堂里热腾腾烧着壁炉,芸杏正为她烘着惯用的银绒毯。
    阁中右侧耳室被开掘为一座奢靡的汤泉池,正缕缕散着雾气。
    谢青绾眼瞳亮了亮,娇矜仰起头,任由上前服侍的素蕊解开她颈间系带,褪下沾了山岚雨雾的披风。
    内堂融融的壁火烘干了一身潮意,她眉眼间雾气仿佛化成水光,盈盈在眸底曳动,带着烂漫笑意。
    干净而漂亮。
    这么个小药罐子不惜长途跋涉也要跟来,果然心心念念都是这座汤泉。
    顾宴容信手拨着案上含露的百合,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身上。
    午后时辰尚早。
    阁楼二层熏着暖炉,并不暖融,只作驱潮之用。
    内堂铺着细密厚实的绒毯,下层是阻隔潮气的鹿皮。
    中间陈设着矮榻与几案,软枕同银绒毯一应俱全——几上甚至摆着热腾腾的蒸酥酪,连同厚厚两本民俗志异。
    楼外雨声潺潺。
    谢青绾歪在软靠里,裹着银绒毯在灯下读那本民间奇诡。
    风雅懒散,最擅享受,阑阳城空古盛世浸养出的绮丽风流在她身上有着淋漓尽致的体现。
    一层的书房湿气未祛,文折上多是新墨受不得潮,顾宴容索性将山一样的公文搬上了阁楼。
    灯影静谧。
    谢青绾一时看得入迷,身上银绒毯捂出热意,她陷在软榻里,从绒毯下探出一点足尖来。
    阁楼上熏着暖炉,不得已支起了一点窗角,少女微蜷的脚趾触到一点寒意,委屈可怜地缩回去。
    顾宴容疾书的笔不知缘何顿了顿,淡淡收回目光,蘸墨继续。
    她似乎的确有些热了,不久复又揭开一角绒毯来,足尖无意识轻踩着榻尾的柱角。
    楼外山雨不绝,天色昏晦。
    借着堂中辉辉曳曳的烛火,能看清她漂亮的足弓和圆润莹粉的十趾。
    榻尾的柱角寒意深沁,谢青绾怯凉未敢重踩,又因着熏炉燥热,便拿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
    余光瞥见顾宴容挥笔的手停住,她抬眸望过去,见他搁下笔,一瞬不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谢青绾被他盯得怵悌,捧着书不敢再歪,怯生生道:“殿下?”
    山风打从支起的窗角逸散进来,拂动室内盏盏灯烛,照清了他额上细碎的一层薄汗。
    谢青绾直起身来,揭开身上银绒薄毯。
    她春衫凌乱,颠三倒四地从袖间找出巾帕递过去:“殿下很热么?”
    顾宴容指腹摩挲着文折页角,目光逡巡过她湿软微红的一双眼,低沉嗯了声。
    却并没有接过她的巾帕。
    他一双骨感分明的手间有未干的墨迹,不知是何时沾染的。
    谢青绾抿了抿唇瓣,赤脚下了矮榻。
    堂中铺着厚实细密的华绒,足感柔软如履云端,因着熏炉在侧,隐隐还有温热的暖意。
    她凑近顾宴容身侧,巾帕上染着她幽沉的体香,轻柔贴上他的额角。
    谢青绾细细拭去他额角的薄汗,少女的指节偶然擦过他的眉骨。
    顾宴容隐忍着没有半点动作。
    她目光太过干净,像坠落的一瓣霜花,微末易逝却又至纯至净。
    镇国公府早年败落,她四岁起便失了父兄,又一病十数年,是被婆子丫鬟们战战兢兢捧着护着养起来的。
    因故迟钝一些,也说得通。
    顾宴容阖了阖眸,在她第三次凑上来擦他颈侧时,挡住了那只毫无章法的手。
    谢青绾被他热意惊人的颈温和鼻息烫了下,蹙眉道:“殿下病了?”
    她身上花与药香在逼仄的距离间格外令人昏沉,顾宴容细密地注视着她,缓缓道:“退开一点。”
    谢青绾怔了怔,一头雾水地后退了两步,看他传来温水洗去了手上未干的墨痕。
    银渺阁未配厨房,宫人传了晚膳来,便敛声屏气退了下去。
    谢青绾理好睡乱的春衫,下楼阁时正瞧见丫鬟拭净桌角的一点红痕。
    略显诡谲。
    她蹙眉专注思量过片刻,便将之抛诸脑后。
    长途劳顿,她一路病着无甚食欲,连案上那碗平素最喜的蒸酥酪都未动半分。
    汤泉宫系恪诚帝下旨采掘,原先是作春搜之用,尔后因猎场改换被闲置下来,又做过靖渊王府邸。
    王府抄家,这座行宫百年间几经改换,才有如今之面貌。
    汤泉温热,谢青绾靠在石砌的池壁上,浑身烫透出轻薄的潮红来,极为解乏。
    浴罢便已入夜,芸杏将她一头湿发擦得半干,寝衣之外又严丝合缝地裹上绒毯,才扶着人出了汤泉池。
    阁楼内堂里华绒满铺,谢青绾褪了鞋袜,赤脚踩上去。
    顾宴容仍秉烛写着那封已然极长的文折。
    她脚步极轻,万籁俱寂之下也细微得听不见声响,顾宴容却似有所觉,从文书中抬起首来。
    热气之下她一身药香更易捕捉,从眼尾到赤.裸的足尖都透出潮红来,如玉一样陷进细密的绒里。
    不像踩着地毯,更像踩在。
    第16章 恶念
    ◎夜色滋长人的恶念◎
    顾宴容理完公务,盥洗罢已是深夜,寝房尚留着一盏昏黄的灯。
    撩起床幔,谢青绾深陷在衾褥里好梦正酣。
    她毫不设防地睡在最里侧,极浅淡的嫩粉色唇瓣莹莹珠润。
    冷白的长指摩挲过她浓云一样的乌发。
    床幔落下,夜色吞没人的视觉,却仿佛无形放大了其他一切感官。
    顾宴容嗅到她身上潮润的水汽与发香,掌中乌发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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