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藏了小心思,她想看看顾锦是怎么做出这片段的。
顾锦伸手轻轻将耳畔一侧的长发撩起,别在耳后,勾唇轻笑,红艳的唇上扬,细长的凤眸潋滟生情,风情万种地侧头,温柔深情的视线正好落在温绒的脸上。
红唇翕动,“好。”
温绒内心小鹿乱撞,行了,她被勾引到了。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温绒吞下唾沫,十指不安交叉摩挲。
顾锦附身,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眼前人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人产生刺激,让温绒抬起脑袋,对上顾锦性感深情的双眸。
她身子前倾,长发从身后往前垂下,红唇停在温绒的耳畔前,温热的气息吐露着,“我美吗?”
“美。”温绒耳朵痒痒的,心头也痒痒,旁边的人如山间妖精,海上女妖,妥妥的勾心勾人狐狸精,让人不自觉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好。”带有冷质感的声音此时刻意压低,性感诱人。
坚持不住的温绒缴械投降,手中捏着的剧本都发热起来,弯下腰整张脸埋到膝上,“可以了,我学会了。”
顾锦低低笑着,伸手揉着温绒栗色的短发,温绒为了方便戴假发剪短了长发,看得她有些不习惯。
“嗯,你先抬头。”顾锦话语徐徐。
温绒不作任何防备抬头,在见到面前景色后,猝不及防身子后仰,砰的一声,直直倒在并不是十分柔软的大床上。
脑中开始胡思乱想,顾锦醉酒的那一夜的画面又呈现在她的眼中。
刚刚在她抬头的那一刻,原本打扮严实的顾锦轻轻扯下上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膀线条,凸起的锁骨性感精致,胸前起伏半露,看得温绒脑子如火山爆发,岩浆喷出。
“可以了,可以了。”温绒彻底战败,小脸绯红。
顾锦半蹲,单膝跪地,视线和温绒持平,脸上妖媚性感的笑意丝毫不减,暧昧风情。
“是吗?”
温绒小鸡啄米般点头,“是是。”
她心下后怕,不愧是影后,演戏起来和真的一样,她差点把持不住,就差说一句“美人我们开始就寝吧”。
顾锦不继续逗弄她,站起身子,瞬间又变成往日冷淡,但唯独在她面前如冰雪融化般的温和。
“依靠语言来表达情感是很苍白的,因为我们都会说假话,而你的动作神情将会对你演出的效果产生更深的影响,也就是我们说的共鸣。”顾锦说道。
温绒认真听着,揣摩刚刚顾锦的神态动作,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风情妩媚却不低俗,每一个行为都拨人心弦,激起心中的涟漪。
“你先试着感受一下。”顾锦从拖箱中拿出一个折叠镜子,递给温绒,“你照着镜子想象表情,试着念出台词。”
温绒接过,打开镜子,干净的镜中清晰映出她的容颜,不知为何微微泛红的脸颊,一双呆愣错愕的眼眸。
她回忆顾锦刚刚的表现,微抿着唇,轻轻扬起唇角,但就如同皮笑肉不笑,笑意未达眼底,只停留在唇边。
她长舒一口气,试图改变心态。
温绒对着镜子露出笑容,扬起下颌,一双干净明净的眼眸晕染不出魅惑的情愫。
顾锦看着温绒一遍又一遍尝试着,笑容愈发僵硬,无奈摇头,“绒绒,你还是不行。”
温绒放下镜子和剧本,想到顾锦露出的笑容,敬佩中有些失落,垂头丧气。
“你可以试着带入夏依依,演戏要演出魂,即一个人的灵魂,她应该是怎么样的人,哪怕你改动了一些台词和动作都可以。”顾锦循循善诱。
一言惊醒梦中人,脑中熄灭的蜡烛被人点亮,温绒将翻了一遍又一遍的剧本往回翻,上面还有她之前用荧光笔划过的标记和签字笔写下的笔记。
“我总觉得,夏依依做不出脱衣勾引男人的事情,虽然她离经叛道,做出的事情超出了那时对女性的约束,但她在每次父亲批判的时候还会乖巧答应,会顾及夏家人的面子。”
“而剧本中夏依依在没有过多铺垫的情况下做出如此举动,我认为不能体现这个人物的魂。”温绒撑着下巴分析。
顾锦赞赏地笑了笑,温绒这种思考很好,和她之前想到一块上。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得到认同,温绒激动站起身,“那我们要不和编剧导演说改一下剧本,这明显不合理。”
“我可以发邮件和编剧导演等人聊天,但周五就是演戏的时候,你的这种行为会对他们产生不小的影响。”
温绒理解,演员可以提意见,但冒然要求改动剧本,要是推翻这场戏,后面夏父下跪求情的戏份也会删掉,对往后的内容有较大的影响。
她不能因为一个有利于自己的决定而改变其他人正常的轨道。
如何在不毁夏依依人设的情况下,完成那场戏又不会对接下来的内容产生影响?
见温绒愁眉苦思索,顾锦伸手抚了抚她的眉毛,顺着眉骨拂过。
温绒有些敏感地向后仰了一下身子,面前人的面容在眼前不断放大,白皙细腻的肌肤让人忍不住触摸。
“没关系,今晚先休息,还有几天时间给你学习。”一口吃不成胖子,顾锦知道演戏的事需要慢慢来,加上温绒还失忆,过去学习的东西会有些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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