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原因,只因为讲台上的人是江书卿。
“这首诗的寓意,历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几种……”江书卿正讲到重点处不知为何就停下来了,白星诧然地把头抬了起来。
白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江书卿正在看着她,这是白星见过的最能洞彻灵魂的睿智的眼神,带着冰冷销魂的寒意。
江书卿一手撑在讲台上,另一只手拿着粉笔在手心里摩挲着,指尖尽是白色粉笔灰,连黑色毛衣上也落上了星星点点。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看不出任何情绪。白星知道这是江书卿生气前的预兆。
空气静谧的让白星只能听到她炽烈的心跳声。不能多看她了,够了白星,你也太贪心了。
白星猛的惊醒了似的,眼神骤然一痛。她抚住心底的悸动,慌乱地避开了江书卿审视的目光。
三尺讲台上是她最想深情回望的目光,不是她不敢,是她不能。
“白星。”当这两个字从江书卿口中说出的时候,白星只觉得胸口轻轻一颤,呼吸也跟着停滞了几秒。
教室里四十几双眼睛又一齐望向了白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白星这是把江书卿惹得不高兴了。
只见江书卿眉目肃然,而后轻轻敲了敲黑板,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道:“看黑板。”
冷,好冷,这才是江书卿。
白星永远都无法忤逆江书卿的话,听话的点了点头。
江书卿思量片刻,继续讲起了刚才讲到一半的课。
不过白星发现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更不能规规矩矩的略过江书卿去看板书。只要她看黑板,就一定会看到江书卿。
白星的眼神又开始飘忽不定,这么多天的努力不能白费,白星,看黑板,不要去看她,白星又不断的给自己心理暗示。
可白星必须得承认,在她看向江书卿的时候,她的心情是愉悦的,学习起来也最高效,而另一方面她又陷在自我矛盾中,她自知不该多去看江书卿,也刻意不把过多的目光放在江书卿身上,可这根本就不可能。
殊不知,越是抑制,再多一眼就越是声嘶力竭。
一节课终于过去了,白星迅速地趴到了桌子上,看似是睡着了。可在江书卿走出教室的时候,她还是灵敏地感知到了。
就当是给自己的奖励好不好,不多看,就看一眼,白星在心里想着的同时就抬起了眼,她把一半眼睛埋在臂弯里偷偷看着江书卿,一眼,两眼……
直到江书卿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为什么会那么失落,白星又把头埋了起来。
心里像生生被剜了一刀一样,她用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可这种疼痛却越来越强烈,眼里的泪水怎么也不争气的涌出来了。
白星小声的啜泣着,用双手捂着嘴,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里却早已声嘶力竭。
江书卿,不去爱你怎么会让我这么难受……
许颜早就察觉出了白星的不对劲,白星最近古怪的很。
以前她去语文组去的最勤,有事没事就得去逛两圈。这些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她一次都没有去过,许颜几次问白星也都被她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在白星今天第三次以要背单词为由,推脱掉去语文组送作业后,许颜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手上焦虑的转着笔,怎么也猜不透白星这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下午自习课后,许颜抱着作业本,在经过白星时停下来垂眼看她,她正趴在课桌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单词本,嘴里边嘟囔着,手上边在本上默写着,或许白星是真的要学习呢,许颜想应该是自己想多了,甩了甩脑袋把自己那些奇怪的念头抛到了脑后。
等许颜把作业本放到办公桌上准备离开时,江书卿合上了手上的书轻声道:“许颜,你等一下,我有事情问你。”
许颜闻言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的看着江书卿喝了一口水,然后起身往门外走去,紧接着摆了摆手示意许颜跟上她。
江书卿在走廊窗户边站住了步子,许颜一脸探究地看着江书卿。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十有八九是为了白星吧。
“许颜,我找你是想问你一些关于白星的事。”江书卿环视了一周而后把视线放到窗外,状似无意的问起。
果然是。许颜没有吱声,认真地点了点头等着江书卿接下来的话。
“白星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我感觉她总是刻意的躲避我,是老师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触及到白星的某个点了吗?”江书卿不解地问道。
倒也不怪江书卿这么容易就察觉到,实在是白星表现的过于明显。
前两天江书卿正要去八班上课,在走廊上隔着三四米就看到白星了,谁知白星看见她就低着头,慌手慌脚地贴着走廊墙边走,生怕擦肩而过会碰到江书卿似的,白星爱干净,却连蹭的校服一身大白也不管不顾,头也不抬的就一头钻进了教室。
以往白星可不是这样的状态,本来江书卿还想着白星什么时候去语文组的时候,找机会问问她,谁知这么多天就没见她来过一次。
而且语文课白星一贯是最积极的,就是她的主场。
江书卿有意无意的观察过,现在不发言就算了,上课都不怎么见她抬头了,只是拿着笔在那疯狂的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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