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父皇有这个处置之心就够了。至于皇贵妃求不求情、他后来是不是心软,都不要紧。只要父皇有处置老三的意思,而且还是狠狠的那种,就说明父皇对老三也并非太过袒护。
心底里,他真的希望父皇能给他一个满意的处置。这样,是给父皇自己一个机会、也是给他一个机会。
“庸王,何故如此深夜里,这般大声喧哗?”皇上沉声道。
庸王跪地,重重叩首道:“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宸王也跪地,只不过是非常从容悠然的,慢悠悠儿的说了句:“儿臣给父皇请安。”
靖王和豫王也随之给皇上请了安。
“嗯”,皇上点点头,道,“起吧。”
几位王爷也不知道皇上是让谁起来,因而一时谁都没起,仍旧是跪着。
皇上也不说什么,问庸王道:“你说让朕为你做主,做什么主?”
没等庸王回答,皇上又道:“庸王,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庸王道:“叨扰了父皇好眠,儿臣罪该万死!可是今日之事,如果儿臣不马上来禀报父皇,只怕天一亮,这些脏事就要被掩盖了!”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皇上道。
此时皇上的声音已经是平平静静的,让人听不出这声音里的情绪来。好像因着庸王大声喧哗而起的不满已经消失了似的,又好像是因着觉得庸王无可救药,索性不和他动气了。
庸王自然也分辨不出来是哪一种,只能将自己要说的话给说了,再看父皇的反应,心里便能有个定数了。
“父皇,儿臣蒙受了莫大的屈辱!”庸王重重叩首于地,就直接这么叩头着说道,“在夜宴上,儿臣和三弟有了些不快,一时气恼于三弟的故意羞辱,晚上便只邀了四弟和五弟一起喝酒。喝得有些醉了,一想起独独缺了三弟,心里不舒服,便一门儿心思的去请三弟……”
“可是一进三弟房里,却见三弟正在和……正在和……正在和儿臣的王妃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儿!让儿臣捉了个正着!”
庸王说着,心里有万般愤慨。抬头怒道:“父皇,这可是在行宫里、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呢!三弟就这般不知收敛,不是视父皇之威严于无物,视我皇家之清白于无物吗?父皇,这等嚣张之举,父皇绝对不能轻饶啊父皇……”
说着,又是重重叩首。
皇上却只是沉沉的听着,半晌,道:“老三,你大哥说的话可属实?”
“回父皇,半真半假。”宸王道。
“哦?何处为真,何处为假?”皇上问道。
“大哥进儿臣房中之时,儿臣的确是和大嫂躺在一起,而且大嫂身上的确一丝不挂。但大哥却不是和和气气进的屋,而是气势汹汹的,好像早知道屋里是这样的情形,故意来捉奸似的。而且儿臣睡觉之时,屋里的确只有儿臣一个人,可是不知怎的,醒来之时,大嫂竟然就躺在儿臣身边,而且还是那副模样……”
宸王一脸疑惑:“父皇,儿臣是真的挺糊涂的。不知道大嫂是怎么进的屋,不知道儿臣怎么可能在大嫂进屋之时,都一点儿察觉也没有。这一觉儿睡得格外沉,如果不是大哥狠命摇晃儿臣,还狠狠捶了儿臣一拳,儿臣根本都不知道大哥冲进了儿臣屋里。”
“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庸王冷笑道,“难不成你是想说,你是在梦游的时候把你大嫂接到了你屋里,又行了那苟且之事不成?三弟,你这借口找的可真是太差了啊。还不如直接说醉得不省人事,更让人相信些。”
宸王道:“大哥此言差矣。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谁相信,而只是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而已。大哥何以这般紧张?”
庸王道:“老三,你别把谁当傻瓜!上次在我府上,你就险些对你大嫂用强,当时在太后面前,你也是这般巧舌如簧的辩解。看起来是在如实禀报,实际却句句都在说,你是被人给害了,是有人给你下了药,故意加害你。”
听得庸王的话,靖王心内暗叹不好。心想他大哥变聪明了啊!这次居然直接挑明了三哥的意图。这样一来,即便三哥说的是真的,父皇也会认为三哥是在狡辩。看来这次三哥想要逃掉,可是不容易啊!大哥可真是越来越狠了啊。
靖王很急着为宸王说话,但这时候,却又不敢开口。如果急着开口,父皇一定会以为他们兄弟二人串通一气。所以只有等到父皇问他的时候,他才能开口。而且话说得也不能太明显,不能太向着他三哥。
只要让父皇以为他只是在说当时的情况,并未偏帮着谁,就会对他的话多几分相信。父皇相信了他的话,他才能帮到三哥。
宸王摇摇头,道:“大哥,上次我说的,也是实情。原本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又何苦再提起?再提起来,弄得大家都不舒服。父皇心中自有分辨,这对你岂不是更为不利?”
“上次你说的也是实情?呵呵……老三,看来你是真把我当傻子啊。你说的没错,父皇心中自有分辨,岂能被你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去?”
“够了”,皇上被他们两个吵得头疼,略有不悦的阻止了庸王的话,揉着额头道,“今儿太晚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都退下吧。”
庸王愣了一瞬,完全没料到父皇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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