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村莺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被她判断为准一级的咒灵的头瞬间就从脖子上掉落了下来,然后咕噜咕噜地滚落在了泥土之中,随后一个双眼的位置长着树枝的诅咒缓缓地从树后走出,恐怖的咒力直接涅灭掉了她对现场的感应…春村莺惊出了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抱着画板从树上跳下来,咬着嘴唇喃喃自语道:“这个强度…特级?千叶!栗川!”
“我知道。”栗川胧有些无奈地想着每当他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总会出点事,而且他最近遇到的特级是不是有点多了?“它就在我们眼前,春村,去通知其他人。”
栗川胧和千叶泉美快速躲过从脚下破土而出朝着他们攻击而来的树木,几个起落落到了狗卷棘的不远处,栗川胧顶着狗卷棘惊讶的眼神,用手抹了把脸,叹着气继续说道:“交流会被入侵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
庵歌姬看着墙上所有用来表示咒灵祓除情况的咒符全部燃起了红色的火焰,不确定地看了看五条悟和禅院朔,疑惑地说道:“团体战…结束了?而且全都是东京校消灭的!”
“为了取胜已经不惜使用作弊的手段了吗?”虽然禅院甚尔恨不得五条悟立马原地去世,但他也知道五条悟干不出来这种事,可这并不妨碍他用这件事情来恶心一把他,“真不愧是你们啊。”
“甚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禅院朔隐隐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面前的屏幕已经变得一片空白,他回头向着冥冥询问道,“冥小姐,你的乌鸦有看到什么吗?”
“没有,之前一切正常,只是一瞬间就全都断掉了。”
“虽然我也希望是伟大的五条老师的学生祓除的…”五条悟的双手在眼前合拢抵在下巴上,“但是未登录的咒力也同样会燃起红色火焰。”
“天元的结界还真是‘来去自如’。”禅院朔蹙着眉,手指敲了敲扶手,明明他只是来给咒术界一个警告,顺便欣赏一下[Q]的下一代的表现,结果就出了这么一档事,还真是消停不下来,“不管是你们外部还是内部的问题,发生这种情况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为什么不是因为你们呢?”乐岩寺嘉伸冷冷地说道,“历年来一直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结果你们一来就遭到了敌人入侵,很难说你们和入侵者是不是一伙的。”
“谁允许你这样跟吾神说话。”空井流腾地一声站起身来,眸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杀意,立花晴织缓缓地挪动步子,隐隐封锁住了乐岩寺嘉伸逃跑的方位,禅院甚尔更是干脆嗤笑了一声,丑宝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肩膀,他从中掏出了游云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冲着乐岩寺嘉伸抬了抬下巴,“杀了?”
禅院朔站起来轻拂了两下袖子,漫不经心地朝乐岩寺嘉伸投去了一瞥:“乐岩寺校长,你要知道,就算我在这里杀了你,咒术界高层也完全不可能跟我翻脸,说不定还会为了‘□□’局势,而给你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你们的德行,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你!”乐岩寺嘉伸又惊又怒,一方面是因为禅院朔的“威胁”,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咒术界高层确实有可能…不,在经历了[Q]集团的强势之后,他们是一定会这样做的,到时候…乐岩寺嘉伸这样想着,苍老的布满皱纹的额头上忽然冒出了一滴冷汗。
“你看,你这不是也知道吗?”禅院朔轻笑着说道,只是在乐岩寺嘉伸眼中却仿佛滔天的巨浪,很随意的就能将他这一颗小石子拍碎,然后吞没进去再也不见了踪影,“你根本没那么重要这件事。”
“嘛,现在还是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吧。”五条悟罕见地出来打了个圆场,在庵歌姬有些惊悚的视线中,下一秒他就告诉了她他还是那个五条悟,而不是什么人的伪装,“虽然我也觉得这个老爷子早就应该回家‘含饴弄孙’了,而不是在这里跟别人比命长。”
“五条悟!”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没了说话的心情。禅院朔无言地看了一眼五条悟,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但当他刚走出房屋,就看到漆黑的[帐]从天空中快速地落下:“已经完成了吗?看来来不及了,不过只要打破的话…”
“吾神。”立花晴织在禅院朔身旁恭敬地低头,“还请您在这里稍待片刻,我和流会处理好一切的。”
不想让我涉险吗?禅院朔看着立花晴织和空井流眨了眨眼,但是等他代入他们的思维之后却发现…他们可能完全不是这样想的。想想看隐月会的教义,再想想看隐月会狂信徒“吾神无所不能”的想法(禅院朔:……),似乎…好像…他们只是单纯的认为如果让这种事情打扰到我,让我“屈尊”去解决的话,就显得他们毫无用处?
…所以说我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么理解他们的脑回路?
算了。
他看过栗川胧他们的训练和战斗,惠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自然知道他的实力,一般的特级在他们的手里也讨不了好,再加上空井流和立花晴织,以及五条悟他们的话…
他居然对趁着交流会入侵这里的人感到了些许的同情,这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如果这样来看的话,倒是更像是想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来拖延时间…如果不是针对天元而来的话,东京高专中有什么是他们想要的吗?
有点意思。
“有把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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