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疑惑道,永琰的目光也移到额娘身上。
魏婧薇摇了摇头,妾身无事,只是想起永琰小时候的模样了,那时候永琰小小的一个孩子,可亲臣妾了,只是越长大就越不像从前那般有一点小事都跟额娘说了。
永琰一下子红了脸,额娘。
乾隆若有所思道:确实如此,朕记得永琰以前身子极为瘦小,是爱妃尽心尽力才将永琰的身子养好,若说皇贵妃是永琰的亲生额娘,那爱妃就是永琰的再生额娘,没有任何母子亲情比得过爱妃对永琰的疼爱了。
皇上说这话未免太给妾身戴高帽子了。魏婧薇笑道,哪有这般说法,她分明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想引出别的话题,但皇上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她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谁不喜欢听好话啊,特别这话是从皇上口中说出来的,就是对原主的一种承认,当然,也是对她的一种承认。
永琰暗自点头,没有额娘就没有他今天的一切,他日后定是要好好孝顺额娘的,不光要让额娘抱到心心念念的孙子孙女,更要给额娘找个喜欢的儿媳妇,当然,皇额娘今后不得再接近额娘了。
想到自己会因为皇贵妃失去自己的额娘,永琰心里对魏氏的情感不再像从前一般将其当作是一个额娘了。
有时候人的情感是无法衡量的,就算皇贵妃当时生下了永琰,可把永琰丢给庆贵妃的人一样是皇贵妃,这些年不闻不问的人也是皇贵妃,孰轻孰重,永琰心里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当然,在父子俩心里有关庆贵妃的一切事宜好像是加上了一道滤镜,魏婧薇有时候都不知如何应对这两人的话语,只得当作听不见。
而她心里的那个猜测不用着急。
她只管将自己的身子调养好,剩下的事慢慢来,虽说现在皇贵妃出来了,可魏氏目前最应该做的事是挽回皇上的心,以及要回十七阿哥的归属,毕竟她这儿,有皇上和永琰盯得紧,魏氏暂且是不会对她动手脚的。
当了那么多年宠妃,这人审时度势还是会的,不然哪会坐到皇贵妃的位子,形同副后,自然是不简单的。
况且,颖妃比起她这个庆贵妃可是容易对付多了。
果不其然,在乾隆三十四年年初时,十七阿哥在同颖妃玩闹时竟不小心摔了一跤,在石子上烙了一会,额头上磕出密密麻麻的小伤口,鲜血直流,颖妃急切之下没了反应,只顾着流泪。
正好皇贵妃看到这一幕,难过的无法自抑,硬是让颖妃回了永和宫禁足,之后满目心疼将小儿子抱回长春宫。
一时半会根本没有想到皇上的口谕,心里只想着颖妃没有用心照料永璘,伤了她最心疼的小儿子,她必须要为其讨回公道之说。
到底皇贵妃之位不比寻常妃子,那是副后的地位,在皇上未立皇后时,皇贵妃就是执掌后宫的存在,因而就算魏氏当初有心想谋害后宫妃子,乾隆也没有第一时间想着将皇贵妃废了,那是荒唐之极的做法。
唯有一点点将后宫之权从皇贵妃手中剥离,才不至于显得太过明显。
当然,就目前而言,魏氏还是能罚一个妃子禁足的。
魏婧薇接到这个消息时,心道果真不愧是魏氏速度,这才是当宠妃的范儿啊,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就将十七阿哥夺回去了。
只是她也没想让皇贵妃得意多久,能将这人压下去,就不要再给这人翻身的机会,否则得意的还是魏氏。
二月时,魏婧薇确保自己已经坐稳胎后,就正式宣来太医,将自己怀孕一事传出去。
乾隆自然是高兴无比,时隔好几年,没想到他还能老来得子,一下子对魏婧薇肚子里的孩子关怀备至、无所不依,就连魏婧薇无意中表示对颖妃失了十七阿哥茶饭不思这事感怀不已,乾隆都漫不经心道:既然颖妃已经知错了,那就把十七阿哥抱回给颖妃吧,左右十七阿哥亲近颖妃。
魏婧薇心里极为讶异,难不成这就是得宠妃子的能耐,她自认为自己是比不上皇贵妃从前得宠时的情形的,可即便如此,都能轻易说动君王。
一时间看皇上的眼神都有些不可思议了。
乾隆却以为爱妃这是念自己念得紧,来永寿宫来的更勤快了。
永琰期待极了额娘肚子里这一胎,额娘,您认为您肚子里的是阿哥还是公主?
到时他好准备给弟弟妹妹的周岁礼。
魏婧薇笑道:当然是要有个妹妹了,额娘有了你这个儿子,第二个孩子要全了额娘儿女双全的念头,到时后你可得好好照顾妹妹啊。
这情形下公主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是不会被旁人离间了她与永琰的母子情,原主的任务都还摆在前头呢,二是距离乾隆离世还有几十年,她生下的阿哥要是在这期间不小心遭人算计就是件离谱的事了。
她决计不相信被皇上看重的五阿哥会在正值壮年的时候离世,她没有系统空间在,不能全然保护自己的阿哥,唯有生下一个公主才是最平安的手段。
尽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性别不能是她决定的,可还是希望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吧。
皇贵妃这头刚刚被皇上派过来的奴才强行抱走十七阿哥,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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