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这个做什么?
她伸手想要从马车里将帷帽重新拿出来,却被即墨卿强势地箍住了腰肢,指尖距离那帷帽只有一寸的距离,再也近不得半分了,她只得转过头先对着即墨卿解释道。
今日人多,还是戴上吧。
却见,即墨卿皱了皱眉,不容置喙道:你同我出门,珠翠钗环可以带,但这遮遮掩掩的东西今后就别带了。
话落,箍住她腰肢的胳膊松开,伸手抓住她的手便大步朝着前面走去,她身子被拽的一晃,只得快步跟上即墨卿的脚步,却是忍不住询问。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即墨卿头也不回,理所当然地说:上次来许愿高中,此次既然已经高中了,那自然是要来还愿的。
见此,容窈了然地点点头,察觉到一旁香客的视线停留在自己和即墨卿的身上,美眸中划过慌乱,随后低下头将自己掩在即墨卿的身后,再也不探出半点来。
即墨卿拽着她就往佛堂走去,她抬头佛堂中看见了一道熟悉身影之后,神情大变,当即抗拒道: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闻言,即墨卿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容窈疑惑道:为什么?你也是许了愿的?
她瞧着佛堂中那个即将就要转过来的身影,美眸深处跳动着不可抑制的恐惧,但幸好即墨卿及时转身挡住了她的身影,也为她挡住了那道身影。
不愿在佛堂门口再停留片刻,她只得寻了个借口,对着即墨卿道:佛堂里线香呛得我头疼,我在外面等你,你进去连带着我的那份一同还了就是了。
瞧着容窈这幅面色苍白,焦急不安的样子,他皱起眉头没有再坚持,点点头道了一句:好,你在外面等我。
见此,她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亭子,示意自己在那等着他之后,便转身朝着那亭子走去了。
想着那亭子和佛堂有一段距离,那人出来定是不会碰上的。
可她刚刚坐到亭子里,从身后响起的声音,顿时让她的汗毛倒立。
窈娘。
她转身面带恐慌地看过去,就见一身玄色锦袍的男子自外面走了进来,大约二十七岁左右的年纪,瞧着比少年要沉稳不少,整个人儒雅又斯文。
但在看见盛长风的瞬间,容窈便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低着头羽睫剧烈颤动,似是要离盛长风越远越好。
见此,盛长风脸上露出个温和的笑来。
在佛堂远远看着便像你,跟过来看,果然是你。
他朝着容窈逼近了一步。
窈娘,你躲着我做什么?
容窈低着头往身后退去,一时间忘记了身后的石阶。
半个脚掌都踏出了石阶外面,就在容窈身子摇晃要摔倒的时候,腰肢缠上熟悉的力道,朱红色的衣袍上还残存着佛堂中的香火味袭来,让人心安。
她松了一口气,靠在即墨卿的身上。
盛长风的眼神从容窈身上挪到即墨卿的身上,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窈娘,这位是?
并未回答盛长风的话,她抬头看着即墨卿说道:夫君,我们回去吧。
她现在只想当带着即墨卿快点离开,但是盛长风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窈娘,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
说话间,眼神还颇为受伤。
即墨卿脸上勾起一个似笑非笑弧度,狭长的狐狸眼此刻盛着冷光,抬头看着盛长风道:这位公子认识我夫人?
在下与窈娘是朋友,前段时间寻了块上好的玉,想着下次去教坊司的时候给窈娘送过去,没想到短短几日不见窈娘便嫁了人,不过也是好事。
盛长风轻叹一句,然后从袖子中取出块拳头大的玉石来,是极罕见的桃粉色,玉质温润,一看便是上好的玉,伸手递给即墨卿。
既然在这里碰见了,那就麻烦公子替窈娘收下。
即墨卿自盛长风手中接过玉石,他随意地扫了那玉石一眼,然后看向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容窈,眉头微蹙,伸手抱住容窈,轻轻安抚对方。
直接将那玉石随手一丢,上好的玉石顿时摔碎成了两半,盛长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可惜。
公子今日把我夫人吓到了,这块破石头就当是赔礼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话音落下,即墨卿顿了顿,看着那地上碎成两半的玉石,满眼不屑道:不过我若是你,这般俗物定不会拿出来丢人。
说话间,他从袖子中拿出刚刚从佛堂求出来的同心结,塞到容窈手上,刚还对着盛长风冷言讥讽的脸上顿时荡开柔情,他低头对着容窈轻声道。
安山寺保佑姻缘也十分灵验,我们一同去挂上。
容窈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即墨卿带到了挂满同心结的树下,不远处的盛长风正看着这边,她看着那极高的树梢,眉头紧蹙地对着即墨卿摇摇头。
她根本就够不到,得让即墨卿挂才行。
下一秒,身子失重,即墨卿伸手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托了起来,她惊呼一声,却也只能攀着即墨卿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子。
美眸下意识朝着周围看去,见有不少人在看他们,她想让即墨卿快点将自己放下,却听见即墨卿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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