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沧县
大豹醒来后,就看到穆景在地穴的洞口处,吸食附近的清露跟花香,可惜这点点而至的量,实在少的可怜,远远不及太华山上的百一。大豹有些担忧,南陵这块土地上的天地灵气不足,不知道会不会让穆景越来越虚弱。
大豹突然想起敖演曾说过,这里的龙泉井有充沛的龙气,不知道这泉水能不能补充她的灵气,他心想等他娘子再睡熟了,他才出去找探。
豹身就起身,在她周围走上几圈,才拱起身就摇摇晃晃的化成一俊秀少年。
姚敬在旁边看着穆景,见她吸食完附近的花露之气后,他才从身后抱住她,浅浅的亲她的脸颊,整颗头就埋在她的颈上,甚至发出有种舒服慵懒跟依赖的恩哼声。
"娘子,你醒了也不喊我。"
穆景听见他喊她娘子,就知道他是真的酒醒了,她抱怨道:“下回,不许再喝酒了,你才喝了点,就醉了。醉了还胡言乱语,个头那么大的豹,结果不胜酒力,一直赖在我身上,重死了。”
姚敬脸红红的,他知道昨晚自己醉了,不止胡言乱语,还胡作非为了。他侧过脸就埋在穆景肩上,像是偷偷得意地笑着,知道昨晚他娘子见他喝醉了还特别宠他,还亲手给他脱下腰带了,他只觉得他娘子真的好好,是三界对他最好的了。
他才这么一想,又立起身来,直接拦腰把她抱了过来,偷偷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满脸羞臊的像个情窦初开,刚怀春的少年。
穆景害羞的低头,心里却忐忑砰砰的跳,她真怕听到什么不想听见的,可是她不喜欢把疑问给藏在心中,因此她轻轻地问他,郎君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过我,以前你有个很敬爱的师傅吧?昨晚上,郎君喝醉时还喊她了。
她撇过头,轻轻咬着唇,像是不想直接的听到心上人,真把她当替代品的真心话,因此她还是自己问了,"是不是我长得像你师傅,所以郎君才喜欢我的?"
她手掌上紧紧捏着自己的裙子,在等待的时候,几乎都发汗了。
她暗想,如果姚敬坦诚的说是,那她该怎办,她要接受自己只是郎君怀念别人的替身吗?
她责怪自己真是迟钝,怎么到现在才发现郎君的心思。
可是她明明就不开心,为什么要勉强自己接受呢?
氲然的雾气几乎掩盖了她的视线,圆滚滚的眼睛顿时起了雾,活灵活现的委曲情绪源源不断的向外蔓延,像是林中小鹿在丛林走失的表情,微颤抖双肩,欲言又止的气息,把她原本就显得娇俏的模样,又趁的更加可人,一眼让人见的就想怜爱的样子。
姚敬看着她伤心的样子,知道他娘子心里是有他的,虽然他的心里是有些开心的,但也受到她的影响,胸口也隐隐作痛了起来,因此便抱着她的腰越发用力。
他五百多年来,几乎就没想过穆景会像现在一样,能有一天会因为在意他,而伤心成这样的,他心里突然有些滚烫,像是那些日复一日的等待跟忍耐都化为灰烬了。
他居然是低头笑着问,眼里闪着狡意,
"如果我说,我确实是因为我师傅……
才喜欢娘子的,娘子会很伤心吗?是不是会很伤心?"
果然是这样吗。
穆景一听,几乎委曲的整个脑袋放空,整个胸口微微抽闷着,鼻子发酸的像是连接上眼里的雾气,她垂下头眼泪就跟着滑落,她一抽一涕的,本来只是默默的掉泪,最后居然靠在他的肩上委曲的哭了起来。
他本想直接解释的,可是又暗笑着以手掌摸摸她的脑勺,宽大的手掌就贴在她的背上,拍了拍,真想多逗她一会。
娘子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我?
他嬉皮笑脸,像是故意逗她玩的问。
她在他的肩上蹭掉了自己的眼泪,可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时,心里的苦闷又疯长的蔓延了出来,原来眼前这个对她百般呵护的少年,是因为把她当替代品,把她的身影当成他师傅了,所以才对她好的。她第一次知道自己也能那么爱哭,明明擦掉了,怎么眼泪还是不止。
"郎君如此作为,是对不起我也对不起自己。找了个替代你心里的人,你也不会快乐吧,只会永远有遗憾的。"
"就算我喜欢郎君,我也会慢慢离开郎君的。"
姚敬听见她说要离开,心中油然的生出害怕,搂住她的腰,就紧紧往他怀里一扯,直接吞住她还在往外扩散的吃醋跟委曲。
"不可以,我不许娘子离开我。"
他轻喘着气,吻她的唇,又红又烫,性欲却是张狂的像是野兽,对她张着血盆大口,像是一口就想吞肉蚀骨。
昨晚,他尚还没满足就睡了过去。今日,这清醒着更不可能放过这种机会。他摸索她的手臂,就一手把她的双手腕,举高于顶的定在地穴壁上,他捏着她的下鄂,如疾风山火的亲吻她,几乎吞食掉她的所有呼喊的声息,她呜耶的挣扎甚至紧闭牙关,谁知,他恶劣的直接隔着衣服揉摸她的胸乳,见她依然闭眼紧闭牙关,对他不理不睬的,不像往常那般诉情畅爱。
他骨子里的兽性便是遇强则强,遇难则抗,因此便直接掀开她的一边衣襟,他故意露出她半边丰白胸乳,他看着如凝脂如月盘似圆的哺育之花,他一口就含住了红点,甚至在她眼前故意的吸允,他的舌尖卷起樱果反复舔弄,像是要拆分樱果的肉与核。
她几乎只能装作不受影响,紧紧的闭着眼,可胸口的起伏跟渐急渐喘的声音出卖了她,身子的骨肉深处,也有种未知的愉悦传遍全身,像是种毒药,从他亲吻着的地方,蔓延到了所有,甚至是渗出了湖口。
他边亲吻她,边扯坏她的裙裤。太阳慢慢探出头来,金黄色的光束就这么的打在地穴里,因此把她的身子看的一清二楚,他掰开她的腿,故意以并指去沾摸了下,已经饱胀开来的缝肉,饱满的像朵盛开的粉色茶花,湖口处甚至沾露欲滴,楚楚可怜的很。
"还说想离开我,才亲了几下,娘子的身子就湿成了小湖。娘子,你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我了。"
在阳光下,她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下身,被玩弄的像是欲迎还羞的姿态,缠绕在他手指上的银丝露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像是波光粼粼。她又羞又恼,又急又气的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生生的给抵住。
"以后,会有跟我心意相通,不把我当替代的新郎君喜欢我的。到时我会更喜欢别人,就忘了你,不再喜欢你了。"
他明知道穆景是在吃醋,是故意在气恼他说气话的,只要他解释了就好,但是他听见穆景说会更喜欢别人,会有其他新的郎君,他就不高兴,凶兽的贪欲在此时,渐长渐盛。本来怒张的兽欲就已经如涌如出了,现在听到这话,更是从心里生出欲性之三毒。贪嗔痴几乎像是三只骨钉,一根根的定在他的悬梁骨里,他见穆景咬着唇躲开他的吻,更是生出寸骨寸心之贪嗔。
他知道,就算穆景遗忘了过去,还是保有自尊的。可是他忍受不了,他娘子有离开他的一点点可能跟想法了。如果是这样,那他宁愿她永远别想起过去,永远只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娘子就好。
"娘子不是曾说,想当人吗?那你知道人间的女子有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习俗观念吗。就是娘子已然嫁给我了,无论我是好是坏,你都只能接受我。不能再喜欢别的男人了。"
他见穆景不理睬他,死死的避开他的亲近跟气息,他眯眼,顿时凶气恼意四起,他便握着她露出襟口一半的丰乳,捧如瓜肉软物,只把乳尖当成是她的唇,反复的亲吻揉弄着,等着硬挺起来的乳尖果,再加以指间夹着亵玩。
缓缓而至,她的湖口更是漫出春意,喉头的声音更是压不住的哼声尾韵,她睁眼就看到少年趴在她的腿间玩弄她的身子,乳尖被他双边夹弄,轮拨弄着玩,如此淫靡的姿势叫她从心到身都滚烫了起来,瓣肉更是肿嫩了起来,被他的并指随便揉弄几下就生出津液,本来夜里大开大放的夜来香,却在盛阳下开放了,如此的叫贪蛾巨蜂措手不及,却又像是隔岸观火,隔江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叫人心急如焚。
她的身户也像那灿烂盏灯的港湾,等着一艘艘的船驶入港怀,船只就把银纹给拖向着海面,摇曳起的阵阵银光水波,如此奔放,就像等的情郎的女子,见远船归来,只会如花绽放。
她实在难受的紧,从身子到心底都难以忍受他掌中的温度像热风,亲吻如涓涓流水,流淌过她的皮肤跟腿骨,让她忆起总是能滴水穿石的时候,那滴答滴答的水珠,就像承了百年千年的重量,恍然的往下一撞,时间久了,连石面都能生出洼洞。她轻轻地喘气,想起每次他抱自己时,总是让她的身体暖呼呼的。
可如今,她知道自己是因为被当成替身,大豹才会在太华山陪她多年,也才被少年喜欢的。更可能是因为她的身型像他的爱人,因此才借她的身子来发泄用的。可就算如此,她知道自己还是不争气的喜欢他的亲近。
突如其想,说不委曲就是骗人的。
他抓着自己的欲望,在她的湖口处滑弄了几下,像是江边的白鹭从远方高处在芦苇边划水停歇,就高高的挺立着身姿,单脚一步步地踏着泥泞之地巡视水面。白鹭走过芦苇丛,总会默默的看着鲫鱼群躲在石缝间,他会一触及就,仰头就吞了猎物,果断干脆。
他像那只白鹭,谨慎却静谧,有所图也有所谋。他那圆烫之口,就抵在她的月软之口,要进不进的直接灼热的烫湿了软口,这热度叫她忍不住地颤抖了几下,连月口都贪婪的像是月见浮月,隔水自怜。
她眼神几乎软了起来,眉尾如芳似艳,整张脸红扑扑的,双乳的被他故意的从衣襟往外溢拿了出来,舒服的就落挺在外边,俏红的乳尖像是画龙点睛之处,像极一幅夏日偷凉藏地穴的春宫图,甚至也不管双腿已经被他开成横面,在日头越来越大之下,地穴的凉气有些走散,因此他们身子都透出了点薄汗。
他不要脸的在她的耳边问,像是早就迫不及待行云雨之事了。
"娘子的身子,是不是想跟我做夫妻了?我想要你了。"
她闭眼扭头在心里发脾气,可身子早就软烫到骨子里,泛着酸湿的腿根软户,明显被他勾引到无法自控,双边被他来回拨弄的挺乳,更是没有一刻放松,像是立挺着就等着被狂蜂浪蝶给采撷的姿态模样。
少年知道他的心上人是吃醋吃惨了,所以才伤心的不理睬他,他心里其实是又甜又刺激,他像只在港湾就高高扬起的风帆船,得意又生趣,如此情趣实在叫他生欲,他便急不可耐的捧起她的脸亲昵吻舔。
谁知,穆景扭头避开他的亲吻,负气的说,
"我讨厌你。等回到山里,我们就在灵树下和离,我不该当你娘子的。"
他本深陷在情欲里,突然听到这话,他脑袋瓜子像是突然被敲了一响,滚烫的心火压过所有,就算吃醋发脾气,她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说要离开他,或是不要他,每回都是这样。
他气急攻心,连说话都不经思考。
"回去我就把那破树给烧了,看你怎么跟我和离。"
语毕,他有点失控的硬捏开她的嘴,朝着软濡的腔穴,硬是含住她的唇舌,吞噬她嘴里的气息。她嘤嘤的抗拒却激起他的叛逆,她越不让他亲,他偏要亲,不只亲,他还要永远跟她做夫妻。
突然,他的硬物就直接填进她的身子里,突如其来,新月之湖被杵棍撑满侵占,她的抵抗颓然松脱,就睁着眼看着少年的眼睛,他的眼睛看着她时,明明是双饱满情动欲望的眼眸,可又怎会把她看成,只是别人身后的一抹影子。
她不想做谁的水中流波或是柳絮花影,这种感觉真是让她不甘心。
可是他就故意的,用这种姿态这么望着她,然后朝她的软处就深深一顶。这种感觉很奇怪,除了令她的眼前脑袋有些晕眩,她的身子骨甚至生出一种刺激又舒服的颤栗。被他这样注视着,像是又重新在他的眼前被脱掉了次衣服,接着剥开了另外一层皮肤,被他看见,皮囊底下躲着的欲灵,才是真正的她,她像是躲在林中的女妖,若遇发情公豹,她愿意为了求生而献身,若遇山中迷路小公子,她愿意执灯领路,与他一夜春宵,若遇情爱不识的小公爷,她愿意夜夜活在他的艳梦中,若遇情炙欲重的簪缨之主,她愿意以身化度。
因为她想闭起眼,像往日那样被他占弄,她捏紧了手掌,想忍出喉间的声音,可胸口跟呼吸却又细又喘,她想体会当时的滴水穿石之感,像是潮水完全退出了海岸线,想隐藏的身欲跟心欲,全坑坑洞洞的就被他一眼窥见,情潮又急又燥,被完全撑开的腿肢,让他无所顾虑的插弄。她眼里全是不知所措,她心里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是她的身子在半满足时,就完全放弃抵御。
娘子是不是以为我在说气话?既然如此,我们不找神识了,等我寻了龙泉水,我们就回山里。你要还想逃,就不能怪我囚禁你了。
他勾着她的双腿至于手臂上,以利于能撞的更深更入,他把她整个人给抱在胸口,就抵在地穴面上。她的头发肩上沾了些灰土,腰跟胸却是留下他捏上的红印子,被插弄的湖口在阳光得照耀下,润泽的显得波光潋滟,被柱头撞的一闭又一开的碎花肉,红胀的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嘴,一直重复的吞吐他的茎虺,一口又一口的吞掉它,着急的贪食,显然还不满足,连茎身抽出时都像是被上了层水银,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可真正的水汞虽美的银光流波,却是剧毒致命的,总用在分离骨肉之刑求,叫人求生求死了不可得。而他娘子的潮水,却是望情生欲而来,是迎面接受他的,是他边插弄边低头嗅闻她皮肤上的气味,便知道这是他娘子对他动了情的味道,像是只可爱的母虎故意的在他面前走上几圈,随后对他摇摇尾巴,蹲下身子,主动接受他的求爱,亦如现在就算心里对他赌着气,可身子还是愉悦的,是被抚摸过后的红潮,是被仰抱着的伸展,是被重重侵占过后的酸麻。
她眉头轻皱顺过眉尾,勾出了一种胭脂媚色,明显就是泡浸在欲海里的神态。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他,连头都靠融在他的肩上,柔软的丰乳就靠在他的胸口,她轻轻地喘气,双腿就缠在他的腰上,她的碎花肉一阵阵的疯咬着他的茎身直到根部,像是那一窝嗷嗷待哺的幼鸟似得渴求他,叫他都快要馋疯了。
每回在敦伦现红潮后,她总是乖得像头昏睡的小鹿,能被他一手圈抱起来。
"那还要跟我和离?还要不要我再进你身子?"
他把穆景抱回铺满干草的堆上,单用一条腿就以膝盖撑开她的双腿,他抽离后就自她的下腹软口胡蹭,他以软濡的吻再次堵住她的唇。
她声音很小很软,只觉得郎君的吻让她炙热至烫,他抽离开的甬道,像是开始在虚度光阴,空虚的像是自己的理智,被他轻轻一折就会脆了。她还想念被他滴水穿石之感,甚至是茎杆满胀的插弄,每一回总是会卷起碎肉,便在身子里生起潮浪银花。
明明已经决定跟他和离,不再理睬他了,可是就这么被他轻轻一勾,不止理智连身子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她是真切的喜欢跟他解衣切肤,做夫妻的。但是她也只有现在才可以如此沉迷了…他心爱的人,总有一天会回来…她不能永远就这么成为他的五石散,只让他对着虚假而沉迷发烂。
郎君,我很开心能跟你做夫妻,可是我们不能一直这样。
日光已经半高挂空中了,她躺在干草推上,正好就在阴影处,她半起身的摸摸他的耳朵跟肩,本想亲亲他的,谁知道被他抢先了一步。
少年如狼似豹,一闪神就吻了上来,横冲直撞又带着兽欲的吻,狠的像兽。就顺手随便握了下硬挺昂头的硬物,顺着还留恋欢好的穴口,又对着软口撞了进去。半闭合的碎花肉又再度的被硬茎给撑开来,他见心上人的软丘缝口,被他的性物给完全堵插上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像是骨子里的性欲被半满足了。
不可能和离,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什么叫不能一直这样,我还要在娘子的身子里种进小崽子,娘子答应跟我生小崽子的……
他轻捧起她的脸,热气吐在她的脸上,就这样一口的啃吻住她的鼻尖跟嘴,他的手掌抚摸她的胸乳时,既温柔又粗暴,轻揉又重捏,轻捏又重揉,他极喜欢像是野外的野兽,对着野莓胡扯乱拍。
见她表情既沉醉又带点痛苦,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烧了,他还故意把茎杆倒弄进她身子的最深处,甚至细细慢慢的抽弄着,连赤珠付口都随着抽弄被他的耻骨给撞磨不停,像是愉悦神经被拉扯到最紧,又放到最松之处,她不自觉的挪动她的身子,连睁眼看他的眼睛,都润着湿气,那种微润之气跟发情的讯号似乎是相通的,好像在告诉他,她好舒服的,就期待着下一瞬,是不是会被他重重地抽出,又迎面的狠撞进她的身子,能给她所有。
"上回在瀑布边的云雨,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的,娘子离不开我的。等回了山里,娘子还是会喜欢满山遍野的,让我玩弄你的身子。"
他心里堵着气,嘴里手里都不留情,唇瓣滑过她的躯体却不亲不吻,就只是滑过,他从侧边摸上来的手压捏着乳尖,又故意去揉着不太安份的乳核,引的她的呼吸又重又短,甬道全被茎物给填占,且还不动不移的稳如泰山的插放着,像是发根后就长进她的身子里。
她的腿被他的膝盖跟腿压制住,因此她只能轻轻地移动小腿反勾覆住他。皮肤细磨切肤之下,本是舒缓了些欲情之想,谁知道火星点子在干荒草原之上,一点就着。她受不住这头野兽的引诱,挺腰又懵懂的,就趋迎他的耻骨,想让他深深撞入。他捏着她的腰,一瞬间便流沙入陷,血肉成骨,直到陷入尽头,才算吞食殆尽。
她竟是如此陶醉被用力占有的感觉,甚至那一下又一下的插占,竟会叫她的身子骨瞬间颤栗发麻,眼前一片白,像是还想要更多,因此只能把插满她软处的硬物全包容进软处,环花叶肉更是不自觉的,使劲的吸吮它,让他全身麻舒的直至根骨深处或是头皮表层,从此他心口的火,便野火燎原的不可收拾。
她摆动自己的腰,想唤起藏在她软处里的茎秆一点怒气。胡乱摆动的结果,却像是在水上独舟上胡乱划桨,作用不大,反而原地打转,造了水上一圈又一圈的水波,让身子更加难受滚烫。
他见她陶醉的模样,他的眼里几乎全冒出火光,呼出来的热气混着怒意,在他的记忆里,他的师傅总在天池边舀水,在灵石上静坐修炼,成为神女后就总在山巅上徘徊。
就这样你还要跟我和离,你的身子喜欢我,喜欢的紧。回山里,白天我们当对野鸳鸯,夜里让你作我的小娼妇。我还没在天池里操弄过你,没有在山巅上跟你交合,甚至也还没跟你在灵石上做过夫妻。你不许离开我。
因此那种顾忌跟禁忌,像是尘封住他的某处兽性,可现在不行了,他不能为了掩盖自己天理不容的行为,而欺骗自己,他娘子跟他师傅,可以一分为二。他就是肖想在天池边舀水的师傅,就是想师傅在灵石静修时亲吻她,更想神女在山巅上为他人所涕泪时,独占她,问她能不能多分点心思给自己。
暮景,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娘子我的夫人,我要像人间的夫婿那样操弄你,要你的身子。
他侧压着她的身子,见碎花肉被挤成软丘状,他毫不留情的就在丘肉缝中凿根抽筋,还边污言秽语的深撞数十,根部直撞丘肉,直到牝户红肿水润,后土生水成沃,软缝更显藏的更私密情色,就像生肉被刀给划了一口子,却有根茎竹就插于肉缝之中,如此样貌又显然茎身硕大,柱头直顶到底,像是一节又一节的竹茎,在她的身子里依序驰逐,反复的勾拉着磨起赤珠。她像是在竹林里食笋为生的女妖,被抓住圈养住后,那竹节就日日夜夜,被一节一节的插塞进她无尽头的身子里,像是被喂养着心口中的饿欲贪念。
究竟,她在他怀里时,她是谁?
是张慌失足,倒在兽爪下的女子,还是冰清玉洁心,无尘埃的神女,或是红楼床榻上,会求欢献媚的娼妇,又可能是毫无理智,只因为发情期就对着公兽扭腰摆臀的母兽。
可是不管她是谁,她都是满足且舒服的。
而且每个她都是会让他,生欲动情,心生爱怜的。
如此,就算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她是自己且喜欢的,那就可以。
"郎君,好舒服,身子要坏了会坏的。"
她像是托钵里被捣烂的碎花,不停地被捣撞着生出津液,蚀骨之感几乎麻痹了她的思维,只觉得快被撞碎了,四肢百骸几乎浮在云端之上。她仰起头,像是脱力之后的放纵,好看的颈子就往后垂靠在他的肩上,青丝如屡过的棉线条那般,就黏在他发汗的身上,他伸手把她这三千烦恼丝给收拢好。他怀里的小女子,像是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欢悦,几乎被他给插晕坏了。
"郎君我累,受不住了。"
随后,他才趋身上去,她就双手乏力的就含抱着他的肩颈,撒娇的样子,像是可以任他摆弄成不同姿态。她的神志跟身子都微微抽搐着,花口处阵阵皱缩吸吮着热烫的茎物,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下花太过软小了,只能一寸寸的从他的柱头往根处去,才吃到柱身,最后硬把它给全吃到底,吸吮住他柱壁上的每一寸青筋凶样,
"说累了坏了,身子还勾引我,嘴硬身子软。"
他在她的耳边吐了热气,便把穆景给翻了身子,让她趴跪着背着他。
他从身后一看,峰挺的胸,沃丰的臀,盈握的腰,既是集女性所有的柔美温软,也是健康丰美。他拥抱她的身子时,有如被暖日照耀,亲吻她的颈子时,像是被草原上抚面的清风,抚摸她的头发时像是躺在翠绿草地上,坎进她的身子深处时,如同兽脚踏入肥沃的黑土,实在令他兽性再增长,放肆的想在她的身子里驰逐。
她这副模样,早就不用让他顾虑什么。眼神只顾看着她沟曲的背,抓着她翘软的臀瓣狠撞,他浑身散发出强烈且旺盛的发情气味,像是在护食,跟可能会抢食的公兽,拼了命的姿态。只要是雄兽,他们与生俱来,就懂得争抢交配权,从生理到心理,甚至连性器的丑陋形态,都是为了把雌性身体里其他公兽的精元给挤掉,而生成的。那种争抢占有的得失心,几乎快把他给逼疯了。
郎君不要了,好酸好累了。
娘子的身子一直吃我的东西,还说不要?
她喘着哭又抽搐,缓了下有点哑的嗓子又晕头,晕头颤栗过了又哭,她已算不清自己在他的怀里,死过多少回了,甚至不知道这一瞬,到底是快意还是痛苦。从白天到入夜,疲倦到整副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气力像是被抽光了,被他搂着亲,抱着玩,不是正要被欺负,就是正被他插弄着玩,再不然就是晕着被弄醒,或者醒着被插晕。下身花又肿又烫,麻酸中带点刺痛,乳尖也红翘着像是红雀小红喙,都破皮了,估计是被他给揉捏伤了。
她像是只离水挣扎,开仰着头,不知道被哪里来的豹子,从海里给捕猎就拖咬上礁岸的鲛人。而他像是回到乌江那回,成为发情而不知满足的野兽,最后付与那处给他温暖的身子里,一些混浊的回报。
他们两个都睡的很沉,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她的小腿就夹抱住他的腰,甚至还含着他的一部份,抱躺在一起时,像是太极图的黑白交融,像是一日一夜都沉静在这种气息调和里。他把身子缩到最小,小到又做了小时候,总躲进他师傅怀里的美梦。
最后,竹林里的夜雾漫了过来。
地穴下的男女交欢,莫如阴阳交泰,又如天地之气相融浊化,最后如漫至清,生出如岚风山气,像是肌肤浸沐在天地山林雾雨之中,冰凉沁心,骨健心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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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仙:听说有人想把我给烧了?
傻豹:老树仙乃是我们夫妻两的月老树跟证婚人,不敢。(心虚的别过豹脸
第一百零三章阴阳交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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