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想到那群混混之前来找自己时候那副被人狠狠修理的模样,便知道若是被白秀才的那个亲戚逮到,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便紧咬着牙关,捂住了嘴,到底没有发出声响。
辰天不打算吵到熟睡中的伴侣,虽然他发出的那一声呵斥声音不小,却是动用了一些神识,所以只有院子里的李二狗听到了他的声音。
李二狗受了教训,不敢再回到院子里,甚至不敢出声。直到过了许久,见院子中的人似乎真的回房了,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里。
辰天自然是回了房,顺势搂住熟睡中的白溯,和心上人紧挨在一起,不一会儿便舒舒服服的陷入了梦乡。
等到第二天早上,白溯醒来就发现自己在美人怀里,倒是没怀疑辰天,只觉得自己日有所思,便克制不住的在睡梦中还想与人亲近。
看到美人醒来后还微笑的对着自己问好,更加心动不已。
只等到两个人起身出门,却发现院子中的柴火全部都被浸湿了。
眼前的一切一看就是人为,白溯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担忧。倒是辰天特意走来安慰道:溯之,放宽心,不过是弄湿了柴火罢了。昨天在灶台下面还剩下一些柴火,做个早饭中饭还是足够的。
白溯闻言点了点头,看到辰天这副模样了然道:子辰,你知道是谁做的?
虽然是提问,但是青年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辰天自然不能承认,他摇了摇头,解释道:昨天晚上确实有人来过,我听到响动之后第一时间到了院子里,就看到有人在院子里对着鸡舍鬼鬼祟祟,想必是个小偷。
不过那人反应快,一看我出来就逃了。我追出去人影都不见了,就没吵醒你。
既然是偷鸡贼,为什么会弄湿柴火。
白溯有些想不明白,好在家里还留下一些柴,做好了早饭,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
近些日子白溯开始准备乡试,比往常要忙碌一些,辰天也十分体贴地在田间包揽了更多的活,希望伴侣可以轻松一些。
所以这一日,白溯白日没有去田里,而是在书房中看书。等看过了书,又写了篇文章,都到了下午。
看着日头不早了,不想什么活都让心上人做,辰天就打了声招呼,自己独自去到后山那边捡柴。
捡柴的路线是白溯平日里常去的,虽然这条路往日里人比较少,但是只要有心,还是很容易洞悉白溯这个习惯。
辰天看到白溯向着后山的方向走的时候,不远处的树后有人探头探脑的盯着,正是昨天晚上的李二狗。
果然这小子的教训还是轻,绝对是摔得不严重!
李二狗看白溯和李子修说的一样出来捡柴,就知道不需要去通知什么变动了,只和计划里一样,跟在白溯的身后。
等到白溯来到之前捡到辰天的那片河堤,便遇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李翠柳。
李翠柳今日还特意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摇曳着身段,一脸娇羞的走到了白溯的面前,对着他福了福,娇声道:秀才老爷,奴家这厢见礼了。
白溯应了一声,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他自然是认得李翠柳的,对于这个女人的名声也听说过一些,所以并没打算搭话,想着尽快将柴火捡完了赶紧回去,谁知道身后突然传来了哎哟一声。
李翠柳一看白溯要走,便故意装作扭到了脚,娇羞的想向着白溯怀里倒。只是白溯的速度更快,直接闪到了一旁,让李翠柳扑了空,直接跌倒在地上。
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摔到人怀里,还跌在地上蹭了一身泥土。
李翠柳形容狼狈,不过她也预料到了,白溯没有那么容易上钩。
女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对着白溯说道:白秀才,奴家不小心扭伤了脚,还请您过来扶我一把!
见她眼中的算计太过明显,白溯果断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并非我不愿相帮,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不能坏了姑娘的清誉。
见白溯这样不解风情,李翠柳气的咬牙,嘴上却还得柔声劝说:这里四下无人,白秀才您又何必这般迂腐守旧?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白溯就直接说了一句:我现在就去找人来帮你。然后就头也不回走了。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李翠柳听到声音,眸光闪了闪,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她赶忙扯开了的衣衫,又弄乱了头发,然后也不装作腿脚不便了,直接起身就向着白溯扑了过去。
她心里打算好了,就算到时候不能被白秀才抱在怀里,就是跌在地上也要抱住人,到时候就说白秀才对她欲行不轨。
到时候无论外人信不信,白溯都绝对逃不脱干系,只能将自己娶回去。
白溯见状皱了皱眉头,也无意与李翠柳纠缠。只是这周围不好躲避,而且就算摆脱了这女人,到时候对方不依不饶,故意诬赖自己也是麻烦。
想到这里,白溯的眸光更冷。
正在他一边躲避,一边思考对策的时候。突然,他的身边冲出一个人影,一脚便将那女人踹飞到了河道里。
河道里水流湍急,瞬间将李翠柳吞没。
李翠柳虽然是个会水的,但是事发突然,她一时间反应不及,只胡乱扑腾着大呼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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