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前几天多少有些萎靡,今天突然就嗨了,让男朋友也跟着笑起来,但还是得跟她说,我们约不了。
“为什么?”
“我在家,我妈饭都煮好了,现在走不合适。”
“那我去你家找你?”
“你要来我家?”
听到动静的任妈妈出来,问儿子,“谁要来?”
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那个语气的女朋友问,“我不能去?”
夹在亲妈和女朋友中间的任时皖囧着脸先回妈妈,“谦益约我吃饭。”
再跟女朋友说,“你确定要来?”
任妈妈表示,“让她来啊,让她来让她来。”很是欢迎,说完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菜,“你等着啊,让她慢慢的来,我再去弄个肉。”
已经从电话你听到了‘有肉’的郑谦益,不给男朋友再‘确定’的机会,“地址?”
左看跑进厨房的妈妈,右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身凑过来听自己打电话的父亲,任时皖已经无法拒绝女朋友要上门这件事了,只能先给出地址,再起身往阳台走。
男朋友怀疑脑子缺根筋的女朋友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是兄弟了,女朋友上门代表见家长啊,“你真的要过来?要见我爸妈?”
“我不能见你爸妈?”脑子里还是有那根筋在的郑谦益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很直白的反问回去,“还是你不想我见你爸妈?你居然是个渣男?”
莫名其妙被扣上渣男帽子的任时皖都不知道怎么回,“你都不会怕的吗?要见我爸妈哎?我见伯母的时候腿都抖。”
“有吗?”郑谦益回忆着男朋友见亲妈的状态,好像是挺紧张的,但她不紧张,“我见过伯母啊,你妈超喜欢我。”
“我妈何止是超喜欢你,我妈恨不得你给她当儿子。”任时皖想起来就很无语,“可那时候你是她儿子你明白吗,你不是她儿子的女朋友,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一直很自信自己超级受欢迎的大太阳想起排斥她的阿姨一家,迟疑两秒,“你的意思是,阿姨只喜欢我当她儿子,不喜欢我当她儿媳妇?”
“儿媳妇什么的..”任时皖不自觉翘起嘴角,看到窗户倒映出的自己笑得有点蠢,抿嘴压下笑脸轻咳一声,“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害羞呢。”
都不知道害羞二字怎么拼的郑谦益苦恼于,“那我不去了?可我不是迟早都要去的吗?”
嘴角硬是往下压也没办法压抑住本心的任时皖没憋住,喷笑一声,“你哪来的自信我一定会跟你求婚啊?”
“我跟你求也可以啊。”郑谦益表示这不重要。
任时皖笑骂她一句,“求你个头,别扯了,来就来吧,但这次我们先不说,你让我找个机会先跟我妈暗示一下,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要是态度不好呢?”
“甩你支票让你离开我。”
“还有这种好事?”
郑谦益顺着他瞎扯,“要不我先拿着支票我们分手半小时?”
“你为了钱连男朋友都卖?”任时皖也跟她闹,“你怎么不去卖身赚钱?”
故意大叹一口气的郑谦益说,“这不是怕你吃醋么。”
之后的对话就是介于兄弟和智障情侣之间的耍花枪,没有必要再增加狗粮的浓度了。
两人电话一直打到郑谦益的车开到小区门口,女朋友问男朋友,她是应该买束花上门讨好未来婆婆,还是应该维持朋友的设定买个果篮上门拜访。
“你什么都不拿最符合你的性格。”男朋友吐槽她,“你穷成那个鬼样子还送什么啊。”
女朋友可骄傲了,“我有你的副卡啊-啥都能买——”
郑谦益有任时皖的副卡,并非男朋友主动送的,也不是女朋友主动要的,而是穷鬼从土豪那打劫来的。
穷鬼有多穷就不展开了,有钱人有多富也没必要展开,这事儿吧,它源自于上次李女士去劝女儿换条路走时,提示她艺人可能逃税,这也很值得探究。
起初是好奇,也是防止男朋友真干蠢事的女朋友就询问艺人的报税问题。
任时皖说这些都是公司处理,郑谦益还记得他曾经的公司有多么不靠谱,再加上也很无聊,就打电话找国税的小伙伴问了下艺人的税务。
这一问就让女朋友发现,艺人比她想象中还有钱不说,他们公司还游走在法律边缘,某些避税的手段不是很和谐。但也没有到逃税的标准,就是不那么合法的避税。
为此,曾经的职业律师详细的给法盲艺人科普,你公司这么搞下去,运气好可以被放过,碰上国税进行严打冲业绩,你们也凉。
与其把这些涉及灰色地带的事交给公司,不如教给真正的专业人士。
“专业人士指谁?”任时皖很怀疑。
“专业人士指我。”郑谦益很淡定。
男朋友怀疑女朋友想借着打听他身家的目的骗他钱,女朋友淡定的表达,我干嘛要骗你钱,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我不能直接打劫你吗?
总而言之,男艺人多了个私人律师,兼职法务加税务的女朋友则是多了笔兼职工资。
工资没有具体数字,艺人多了张副卡,副卡的持有者就是兼职者,工资看她能刷多少。
有副卡的郑谦益刷了男朋友的卡,买了一束花上门。任妈妈可开心了,开心的收了花后嫌弃儿子,看看人家,还会给我送花,养你那么大有什么用,你连一片花瓣都没送过给你妈,你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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