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亲故们是不知道的,任时皖隐约听经纪人提起过,没在意。
郑谦益就是完全不知情,一如她也没怎么认真玩游戏一样,比起游戏目标,亲故就只是亲故而已。
乙女游戏什么的,哪有打怪推塔好玩!
郑谦益手上的两个项目于她而言就是两座即将被推倒的堡垒,立法禁止食用狗肉不是这两年才出现的民众诉求,这股风已经吹很久了。
如今不过是需要真正做事的人去推进。而原先不好推进的废除禁止堕胎法案也碰上了好时机,东风已至,项目顺风顺水的往前走。
目前在位的文总统在大选时就公开宣称自己时女性主义,也确实在当选后推行了不少有利于女性的福祉。
废除禁止女性堕胎是符合他的政治诉求的,也是能帮助他获得更多女性选票的选择。
尤其是在各种事情频繁后,支持率大跌的文先生需要给国民打一针强心剂,来捍卫自身的政治立场。
光凭这一点,郑谦益就觉得这座堡垒是可以攻克的。至于攻略程度的难易,凡事总得先做再去讲以后啊。
如今再怎么难的堡垒也已经到了即将被攻克的那一天,郑谦益见到了国内政坛另一位自诩为女性主义的代表认为,首尔市长朴先生。
朴先生在推动女性权益的事上可不止是嘴上说说当拉选票的谈资,这位在还是人权律师时就打过一场轰动全国的性骚扰案件。
九十年代,法制不完善,女性地位底下。那一年,首尔大学的一位助教指控知名教授性|骚扰自己,并且在她拒接接受对方的潜规则要求后,差点被首尔大开除。
事发后,女助教的指控不单单是被知名教授全部否认,连舆论都不站在女助教这边。
那时舆论主要的方向是受害者想要上位,加害者不愿意以公谋私,才让女助教愤而报复,才有后来的恶意诽谤。
都已经说了,男教授是知名教授,首尔大学的知名教授是什么地位就不用多谈了。
女助教就只是个助教而已,如果没人介入,此事会以什么方式收场基本是不用怀疑的,肯定是女助教走人。
偏偏就是有人介入了,当年的朴律师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接下了这个案子,前后打了几年官司。
一直打到女助教这位当事者都已经没信心了,数次败诉再加更严重的舆论攻击,连亲朋都不相信自己,父母都指责她有问题,怎么可能还有信心呢。
朴律师不服气,憋着这口气硬是把官司打上了最高法,几年的坚持在大法院看到了曙光。
不单单是女助教一个人的曙光,是所有职业女性或者夸张点,就是所有女性看到的曙光。
那场官司的胜诉直接刷新了历史,那是韩国历史上第一起打赢的性|骚扰案件。
坚持数年没有向舆论、向规矩、向所谓的大家都这么做你怎么就非得不一样的约定俗成的道理妥协的朴先生,就这么创造了历史。
而这段历史成为司法界的翻本,为以后无数女性在性|骚扰案件中增加胜诉的概率。
多年之后,朴律师成为朴市长。首尔市长一直被誉为除总统之外国内第一实权者,韩国太小,首尔不单单是一国首都,还是人口集中地,GDP创造地。一市抵一国是太夸张了,可首尔市长确实是稳稳的实权者没错。
从总统到首尔市长都支持的法条修订已经走到了胜利在望的一步,郑谦益来见这位朴先生基本就是走个过场,告知对方,我们准备的差不多了。
看看您或者那位总统,什么时候想要详细了解一下这方面,好在国会议题上提起申诉。
同这样的大佬见面理论上应该是教授来见,双方地位更合适坐下来聊这些。
但教授同学生讲,朴先生说见你就行,我也就懒得跑一趟了,你去吧。
被点名要见的郑谦益就出来跑腿了,她也没太明白为什么对方点名说跟她聊就行,不过见长辈么,来混一顿好吃的也不错啊。
这次见面长辈还是带着晚辈去吃她喜欢的肉,很贵的韩牛。郑谦益开开心心去吃饭,吃到一半就没什么胃口了,因为长辈跟她说了一件很恶心的事。
金万植那帮人又开始干起买卖人口的勾当了,咋说呢,狗改不了吃屎。
放下筷子的郑谦益喝了口果汁压下恶心,听负责烤肉的秘书小哥继续说新消息。
先说个旧闻,朴先生一直盯着的“新天地”本身也干贩卖人口的勾当。
他们的操作方式,是用给女性介绍工作、婚姻对象为借口,早年经济危机,日韩都受挫,他们从日本骗人。日本慢慢恢复了,上当受骗的女性少了,就专向东南亚。
骗来的女性具体都流转到什么地方了,不确定。都是陈年旧案,翻查起来很麻烦,还容易打草惊蛇,关键是基本不涉及本国国民,很难查那些人的来历,去处就更难查了。
再说个旧闻,新天地的教义里有一个很考验普通人三观或者说智商也行的规矩。
说是女性生来带有原罪,罪孽在血液中流转,想要赎罪就需要换血。
换血的方式么,就是跟拥有崇高血液的教主进行生命大和谐,用纯净的血液去洗刷她们的罪孽,让女性获得新生。
这一套换到男教众的身上就是,他们需要跟被换过血的女教众进行生命大和谐,这样他们生下来的孩子就是真正的圣洁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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