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菱没觉得有多累,“尹钟信前辈也出月刊啊。”
“他那是每个月一首,你是每个月一张!就算是迷你辑也至少五首歌吧,整张专辑至少十首?”尹美莱怎么算都觉得太可怕了,“你真要每个月出一张?一整张专辑?都不用说宣发打版要多久,光是出曲加录制就很累了,你忙得过来吗?”
“试试看啊,不行再说么。”赵乐菱很看得开。
非常看得开的赵PD要效仿尹钟信出月刊的消息在圈内引起了一场小风暴,起初大家都以为是假消息纯属胡扯的那种,就算是当真的人也只以为是尹钟信那样一个月出一首的操作。
谁知她的工作室正式对外邀约合作歌手,对歌手的要求和要制作专辑而非单曲的消息准确的传出来,小风暴就变成了大风暴。
赵乐菱的手机就开始不停的响,各路歌手、经纪公司都来谈合作不说,从崔成范到李善姬,前辈们也都打电话过来,询问后辈受了什么刺激,难道是最近缺钱了吗?我可以暂时借你周转啊,没必要走极端!
之所以前辈们会劝后辈别走极端,是因为市面上一直有个说法,创作是有极限的。
如果把音乐人一生能得到的创作灵感比喻为一口井,井水不停的被人汲水,很快就会干枯。哪怕有人的井是深水井,储备量足,也没有这么压榨的。
再说创作即需要灵光乍现也需要日积月累。哪怕是尹钟信这种每个月都出一首单曲的制作人,也是更纯粹当制作人,不止是自己作曲写歌,更多是邀请别的音乐人合作。
哪像赵乐菱,只邀歌手,摆明曲子一定是她出,制作也肯定是她,顶多是找别人写词,这个工作量,谁扛得住?
就连远在南非的郑在日都特地打电话回来,问赵乐菱,我们难道是要破产了吗?你才拼命想捞金?
“我要是说从我工作以来,我都没有遇到让我觉得疲惫的项目,就是纯粹因为灵感不足,出不了歌的那种疲惫,你信吗?”
“..你信不信我现在买机票飞回去打爆你的狗头!”郑在日很不爽,炫耀个屁啊,“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赵乐菱说的也是认真的,“我想试试看我的极限在哪,到现在我都是游刃有余,总觉得我的能力还没有被最大限度的开发,你当是天赋也行。我想逼自己一把,摸摸看属于我的天花板在什么地方。”
有听没懂的郑在日还是不明白,“你以前也没这么疯啊,为什么突然发病?”
“心血来潮么。”赵乐菱笑道,“也可能是因为河豚意外的好吃。”
“跟河豚有什么关系?”
“就那么回事。”
“你真的要干?”
“不是很有趣么——”
“有趣个屁!你有病我跟你讲,赵乐菱,你有大病!看看医生吧你!你个工作狂!”
郑在日完全不能理解工作狂的思路,挂了电话就跟朴哮信吐槽工作狂有多变态。
听完全程的朴哮信倒是想着,“要不我们回去?”
“我才不要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个时候回去一定会被赵乐菱那个工作狂压着加班。”郑在日全身心拒绝,“我可不是她,说出曲就能出,她是变态你知道吗,毛毛虫变蝴蝶的那种变态,我是正常人!很正常!”
绝大多数正常人都不能理解的操作就这么开始了,六月初,赵乐菱为自己的‘月刊’找到的第一个合作歌手是白智英。
两边是‘老搭档’了,这姐姐又一直说是想合作,赵乐菱只是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是我想弄张专辑你有没有兴趣,那边秒回有,双方就正式组队。
新队伍不止组建迅速,推进起来也跟开了加速器一样。因为赵乐菱的要求是九月发片,相当于三个月内就要从无到有完成一张专辑。
这个速度在九十年代娱乐业的时期出现过,近些年非常少了。因为实体专辑市场确实萧条,大家出实体专辑都很谨慎。
但赵乐菱一人包揽了十二首歌的曲,词还不是找其他人写,这位制作人非常“疯狂”的问歌手有没有喜欢的诗人,准备直接拿诗人的诗当词,再谱曲,操作那叫一个骚。
骚的白智英首次为跟赵乐菱合作担忧,“早年的诗歌虽然没有版权纠纷,但那些传世的名篇没有唱好的话,我跟你都会倒霉的。”会被骂到死的!
赵乐菱即没有跟她说没关系相信我,也没有说那我们现在换人写词,她就只有一句,“姐姐想退出也没关系。”
“我也不是想退出。”白智英连忙摆手,怕她误会,“那..我们用大家都用过的词行吗?”
这个赵乐菱无所谓,“行啊。”
把诗变歌是全世界的音乐人都干过的事,南韩当然也有。比较出名传唱度高也被很多音乐人改编过的一首诗是《金达莱花》,诗人本身就写了“诗歌”变成传统歌谣,有独特的唱法,很多音乐人也都自己改编过。
这首诗不长,全篇是..
【如果君已如此厌我想离我而去,我会静静地让君离去,默默目送你离开。
在宁边的药山
我会采一大把金达莱花
铺在君离开的路上。
离开的脚步
请君轻轻地踩
脚下的那朵朵金达莱花。如果君已如此厌我欲弃我而去之时,就算死去,也不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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