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我。我……想问一下莞禾现在在家里吗?”
“啊,这孩子粗心的,手机都忘拿了……”
电话那头陆母调侃了自家女儿几句,又道:“莞禾昨天回来问了我好些你和季云小时候的事,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回事,现在去了好几家医院,就是小时候那次你溺水的时候去的那几家,做事风风火火的,也不知道在干嘛,不过估计过一会就会回去你那边吧,这孩子……”
陆母笑眯眯地佯装数落了几句,发现电话那边没有了声音,问道:“寒言,你在听吗?”
像是过了一会,那边才传来慕寒言的声音:“在听,莞禾在陆家就好。”
陆母又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嘚嘚嘚……电话挂断的尾音,仍在耳边响着。
慕寒言却感觉到手指有些发凉,双目略有失神。
恰好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他才稍稍回神,道:“进。”
助理把文件放在桌上,正要向慕寒言汇报进度情况,才发现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停了一会然后道:“慕总,你没事吧?”
“没事,你把文件放在这,监督项目组完善上次提出的方案 ……”
慕寒言唇色微有苍白,仍旧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任务,等说完,他拿起公文包,道:“晚上发邮件给我就好。”
“是。”
助理点头,看着慕总匆忙地离开办公室。
头一次看到慕总的脚步有了些慌乱……
……
慕寒言几乎是赶忙着回到了家门口。
他原先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了些凌乱,低头按了指纹,房门应声而开。
今天做清扫的李婶才刚刚忙完,看到慕寒言这么早回来,有些惊讶道:“先生,现在……太太还没回来。”
“嗯。”
他是太心慌了,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
他想在陆莞禾回来的第一时间,告诉她从前的事情,让她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怕自己。
李婶见慕寒言知道这些,她也不好多说,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关上了房门。
如今诺大的别墅,只剩下了慕寒言一个人。
他伸手松了松领带,坐在了沙发上。
沙发松软,但他却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
他阖上眼,纷杂的各种事划过脑海,而当初溺水的事,却是反复在这些事情中出现,一点点地吞食他的神经。
如果不是那件事,他能把莞禾救上岸边。
如果不是那件事,他又怎会在各大医院治疗这么久。
他这样的症状,医生说没有完全好,又有谁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受到刺激后,很有可能犯病。
若不是奶奶,估计阿莞也不会留在他身边。
淡黄的灯光下,男人眉心紧蹙,神色有些痛苦。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不知坐了多久,慕寒言才缓缓睁开眼,时针已经指到了八点半。
昨天,阿莞同他约定的是八点。
他的手指冰凉,心像是沉入深渊之中,那种不安与烦躁拉扯着他。
少见的,慕寒言起身在酒柜上拿下一瓶威士忌,打开了电视。
荧幕上刚好在回放几个小明星接受生活采访的片段,其中就有季云,他本不欲去看,准备转台时,他的手又莫名停了下来。
电视上,季云在接受主持人的采访,眼睛带笑,看上去阳光帅气。
主持人见他平时亲和力高,问的问题也大胆了些:“请问你觉得自己受大家喜欢吗?”
旁边有几个女生激动地抢答了这个问题:“当然啦,季云脾气好,又爱笑,大家都会喜欢这一类的吧。”
可能是有位女生刚好被那种冷暴力她的男友伤害过,在一边恨恨补充道:“谁会喜欢那种冷冰冰的人啊。”
对啊,谁会喜欢冷冰冰的人啊。
慕寒言垂下眼,看着杯中浅黄色的酒……
……
陆莞禾坐在车上着急地赶回来,她和慕寒言约好的时间是八点。
车终于到达,陆莞禾下了车,匆匆推开房门,空气中却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沙发的一角,电视还是播着采访节目,上面的季云还在回答着粉丝提问,但沙发上已经没有人了。
桌台上罕见地放了一瓶威士忌,还有一个杯子。
陆莞禾有些惊讶地走过去。
慕寒言也会在家喝酒吗?
“阿莞。”
身后却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声音。
慕寒言的额发散落下来,白衬衫的最上面一颗纽扣解了开来,领带微松,顺着喉结下隐隐露出精致的锁骨。此刻,他没了平时禁欲冷清,眼睛微眯,像是在看一个幻象。
“寒言,我……”
陆莞禾刚想出声,腰际却被他的手掌环住了,稍稍一提,轻而易举地坐到了餐台上。
冰凉的大理石面触到了红裙包裹的双腿,陆莞禾一个瑟缩,想要后退,腰后却抵上了他滚烫的手掌。
慕寒言在垂眸看着她,眼中的情感放肆又直接,与平日克制的他判若两人。
陆莞禾微微抬头,像被他眼中的情绪烫到了一般,正要避开,他的手指却缓缓穿过她的发丝,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唇薄而润,呼吸炙热,含着清酒的微苦和清冽的气息夹裹而来,让她避无可避。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尾通红,眼底泛起了波澜,随着吻的加深而层层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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