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然后道:“你们走了,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李润竹道:“知道你在这边混的这么好,我们也就不担心了。月末你生日多撺掇几个同事和朋友一起,热闹热闹,不然一个人在外地,是挺闹心的。”
我说:“亏得你还记的我生日,我自己都忘了。”
李润竹笑道:“我可不好意思自己揽功,还是昨天晚上跟陈辰她们聊天,她们提醒我的。”
离开凉城这么久,还被家里面的朋友惦记着,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我们吃饭的时候聊了很多,也聊了很久,因为知道这一别之后,估计下次见面,就得是他们结婚的时候了。
晚上我送他们回酒店,临别之际各自拥抱了一下。
我对他们说:“那明天早上我就不去送你们了,你们路上小心。”
李润竹点头:“放心吧,等到了之后给你打电话。”
田浩淞也说:“你过年不得回家嘛,回来之后联系我们,咱们再聚。”
老同学来的也快走的也快,等我一个人回到公寓的时候,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那股如影随形的孤独感再次袭来。欢乐之后的寂寥更显落寞。
我手中攥着手机,几乎不抱什么希望的,再次拨打了骆向东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没等听到后面,直接按下挂断键。
出神的看着某一处,我一动不动,脑子也什么都没想,觉得这样最舒服。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屏幕亮起,是我妈给我发来的语音通话。
我正一个人孤单的很,所以马上接通,出声喊道:“妈。”
手机中传来我妈的声音:“子衿,回来了吗?”
我‘嗯’了一声,然后说:“他们明天早上走,我刚送他们回酒店。”
我妈跟我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嗲声嗲气的说:“今天你舅妈提醒我,说你这个月末过生日,妈妈提前祝我女儿生日快乐。”
我勾起唇角,笑着回道:“幸好你早说,人家李润竹和田浩淞都知道临走之前送我礼物,如果你不提,那我可不高兴了。”
我妈马上道:“哎呀,妈连自己生日都不记的,幸好你舅妈谁的生日都记,不然我真忘了。”
我眼睛一翻,故意挑理:“有你这么当妈的吗?你女儿孤身在外,身边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你竟然连我生日都不记的,简直太心寒了。”
我妈说:“行了,啥都不用说了,妈跟你爸明天就买机票飞夜城,陪你一起过生日。”
我笑着回道:“可得了吧,我怎么不信?”
我妈也笑了,她出声说:“还真不行,我学校这头月末很忙,市里面要文艺汇演,校长催着我弄大合唱,我走不开。”
我问:“那我爸呢?”
我妈说:“你爸更不行,局里面最近事儿多,他前天晚上忙的都没回家。”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要他们千里迢迢的从凉城折腾来夜城,但是听到他们都没有时间来,我心里面还是无比失落的。
我还没等回些什么,我妈抢先道:“子衿今年过生日想要点什么,妈给买!”
我说:“那你给我买只汪吧。”
这话我二十三年生日说了不下十五次。而每次我妈回我的只有一句:“少扯那些没用的。”
我故意说:“我现在可比你有钱,用得着你给我买?”
我妈哼了一声,然后道:“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忘了这么多年都是谁供你零花钱的?”
我想也不想,立马回道:“我爸!”
我跟我妈在手机里面唠了能有一个半小时的样子,后来我妈累得不行,出声问道:“你明天不上班了?”
我脸上的笑容略微一僵,几秒之后,出声回道:“要上班,那我们不聊了。”
打了声招呼之后挂断电话,我一个人默默地去楼上洗漱睡觉。
是要上班了。病好了,朋友走了,骆向东……也不在。我不知道除了上班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好做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中,我没有再给骆向东打过一个电话,说不出是赌气还是什么。总觉得如果他在意我,一定会打给我,我没必要像是催丈夫回家的老婆一样,不停的连环追命call。
不过这一个礼拜我过得并不寂寞,甚至可以说是……无比充实的。
虽然我这人从小到大人缘向来不错,当初中生过生日,能有三五朋友聚在一起吃顿烧烤已算不错的时候,我已经叫我爸在本市不错的餐厅包下整个二层,宴请我全校不下六七十个的朋友,召开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大型生日宴。
他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要堆满班级的最后两排,搞得班主任都看不下眼,当天下午就送了我一本他自己主编的书,叫做‘代数全解与初中几何’。
可那都是我以前在凉城生活的时候。自打我高中毕业考到夜城,我身边一直都维持着不多不少六七个,七AA八个的朋友。不能说少,但相比从前,每到生日总归是落寞了一点。
但是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接连一个礼拜,先是各大奢侈品商店打来电话祝贺我生日快乐,纷纷送上价值不菲的精美礼品;随即是整个骆氏的员工,无论高层还是下属,认识的不认识的,见过面没见过面的,大家都送了礼物给我。
每天早上一进办公室,桌上跟沙发上堆满了鲜花给礼品,如果不是上面的贺卡清一色的写着我的名字,祝我生日快乐,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送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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