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或者说像是会长的陌生人?用这种粗劣的千术操纵游戏,在给予对方虚假希望的同时诱导着连人生都压下。我不知道你有怎样的力量,但作为人类你不过是下中之下……”
蛇喰梦子的指尖搭上了纸牌的边缘。
黑桃,黑桃和黑桃。
“简直愚蠢至极。”
三比三,平局。
血红色的咒力在狭窄的房间里激荡。
隔开猫屋敷花子和游戏场地的玻璃和灯管在一瞬间破碎。
金色的电弧打穿了冷滞的空气,犹如灵蛇在室内狂舞。
仿佛刺穿了黑暗的闪电。
还没等委屈在一副普通人身躯里的羂索有时间反应,这不同于咒术界的奇迹已经烧灼了已死之人的血肉经络。
被灰黑色的诅咒所缠绕的猫屋敷花子从玻璃碎渣中走出,中了剧毒的人类躯壳被抛在身后。她掀起羂索的刘海,露出了其中无法被治愈的缝合线。
就是这东西吧。
猫屋敷拉动了线头。
粉红色的牙齿大脑裸°露在所有人面前。
摧毁这个之后,羂索会不会真正死去呢?
“猫鱼。”
花子呼唤起生得领域里快闲得开始和小熊宿傩打架的猞猁咒灵。
“你见过羂索的本体吗?”
事实上是见过的。
毕竟这家伙是冒充亲近之人再扔出狱门疆的惯犯嘛。
“可以毁掉试试。”
猫猫悟的绒尾一甩一甩。
“不过他手里会有狱门疆哦。敲诈出来再杀掉吧。”
特级咒物狱门疆是应对六眼术士的绝佳办法。
如果按照那个见鬼的平衡理论,世上诞生六眼与最强封印咒具的重现,大概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平衡吧。
“不用了。”
猫屋敷花子抚顺了猞猁咒灵头颈部的绒毛。
如果要和五条悟合作,还是最好不要保存着这类咒物为妙。毕竟以后还要靠着对方把她从认定的诅咒师名单里捞出来呢。
至于羂索。
贪婪又阴毒,肆意操纵他人生命的陈年诅咒师。
无法原谅。
短窄的铁片在猫屋敷花子的指尖上弹起。
电磁狙击的光芒,再次在昏暗的场地中闪烁。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焰火。
焦香的烧烤气息在狭窄的房间中蔓延。
“嗯……”
猫屋敷花子看着表皮焦褐的羂索大脑。
“大概没人会想吃它。”
在干掉了羂索后,他们幸运地找到了血清。
“如果找不到的话,我大概会真的选择死一次吧。”
猫屋敷咬着指尖,想了一会。
既然能随意更改牌面的花色,那么这个游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再赌下去也不过是输。所以猫屋敷索性直接掀翻了桌子。
不过这样就要冒着羂索没有把血清带在身上的风险。
“总之,还是选出了最好的结果。”
和小伙伴们并列走在楼梯上的虎杖悠仁心情还算平稳。
虽然现场制作了烤诅咒师,但是自己没有被控制,猫屋敷也没有死掉。已经算是大团圆结局了。
“不可以说出去哦,虎杖。”
猫屋敷看向虎杖悠仁被白炽灯照亮的侧脸。
“无论是电磁还是我有两条命的事情。”
已经领教过咒术高层对自己的恶意的虎杖悠仁当然知道一种特殊的、能够替命的咒术能够引起多大的波澜。
就算不会被算计着送死,也一定会对身边亲近的人出手,以期让她交出秘诀吧。
或者是直接诬赖她叛逃,关进小黑屋里严刑拷打也是有可能的。
被想象中的惨状吓到、切回现实的虎杖悠仁严肃地点了点头。
他会为她保守秘密的。
而另一位目击者则对超能力没有半点兴趣。
“现在应该已经是黄昏了吧。”
游戏中的最大功臣、被幸运女神所眷顾的高中生蛇喰梦子侧过脸看被钢板封住的菱形窗。
百花王学院的景色是非常美丽的。
就这样粗暴地遮住它,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样想着,熟悉的钟声再次在耳边响彻。
“又到晚上了。嗯,今天谁会死呢?”
是广播里的电音。
不对。
猫屋敷扯着手环勉强维持清醒,汩汩流出来的血逐渐打湿了衣襟,晕开了一片深红。
如果羂索已经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话,现在是谁在组织这一切?
她有一种模模糊糊的预感,如果在这里晕过去的话,大概又会有人死掉了。
最终从手环咒具中传递来的咒力绷紧了固定在灵魂表面的束缚,让猫屋敷花子逐渐失去了意识。
在她不受控制地闭上双眼前,一个熟悉的人影在走廊的尽头一晃而过。
这个认知令她开始怀疑是不是雏见泽的诅咒再次发作,亦或是陷入昏迷前的知觉错乱。
因为那是桃喰绮罗莉。
柔和的光线把猫屋敷从梦境中提前唤醒。
微弱的热量像是个阔别已久的友人,温柔地透过窗棂,在地面上反射出金色的光。
猫屋敷花子睁开右眼,所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当她意识到这在一个全封闭的环境中有多么异常时,一滴冰冷粘腻的液体坠进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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