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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相贴的同时,陆轻弦的手也搂住了季泽邈的脖子,强烈高潮带来的馀韵和莫名的空落感,让她更渴望这种温柔、肌肤相亲的抚慰感。
季泽邈吻着她,明显感到身下的女人比其他时候更紧密的黏着他。他吻到耳际,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笑道:“我不行?”
然后他明显感到陆轻弦的身子一僵,然后背后挨了一拳。
季泽邈笑着继续往下亲,一边亲一边道:“我只对喜欢的人行……”
陆轻弦被他轻柔的吻勾得有些不清明,听了这句话似乎感到哪里不对,但也不想去想到底是哪里不对。
季泽邈吻到胸前,两手将陆轻弦的两个乳房拢在一起,拇指拨弄了几下挺立的乳头,而后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先是轻柔的吞吐,接着整个含进嘴里,细密而又绵长的吮吸起来。另一个乳头被他捏在指间,反復揉弄按压。
熟悉的酥麻感迅速从胸前袭来,陆轻弦仰头喘了一口气,嘴里溢出几声低吟,只感觉麻痒感从胸前流转到小腹再传至腿心,接着又流回胸前,带得指尖都过电般酥麻。
她身子微微向上,想要更贴合季泽邈,不想身子刚一动,就感到有一个炽热硬挺的肉棒滑进了自己腿间。陆轻弦知道那是什么,脸发烫,但身子却本能的去迎合,曲起腿微微打开,轻轻磨蹭着季泽邈的肉棒。
季泽邈被她这个动作刺激得险些破功,陆轻弦的小穴本就因为刚才的高潮湿透了,此刻湿滑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动了动,眼神也黯了下去。
几天不见,这只小奶猫似乎变得更勾人了。他本想再逗弄她一会儿,但此刻下身的湿软触感让他一刻也忍不了了。他直起身子,把陆轻弦的一隻脚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后握着肉棒,在她透着水色的肉缝里来回磨蹭,儘管只过去几天,但他仿佛许久没有尝过她的滋味一般。
季泽邈的肉棒在小穴口捻弄一下,接着向上滑动,顶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顶在粉豆上。他伸手捏弄了一下粉豆,引得陆轻弦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他随即又往下滑去,抵在了微开的小穴口。
季泽邈把陆轻弦的另一条腿也搭上肩膀,两手撑在她身侧,身下向下,腰部施力,缓缓将肉棒送进了她体内。
肉棒带来的触感和机械按摩棒完全不同。陆轻弦嗯了一声,手指紧紧扣住了季泽邈的肩。温热、饱实,带着与硅胶按摩棒不同的特殊活力,擦过她小穴中的敏感点,顶到最深处,充盈了刚才高潮后的异样落差。
季泽邈被快感刺激得低喘了一声,小穴内湿滑无比,每一处嫩肉都紧密而又润泽地贴合绞缠着他的肉棒。他调整好姿势,开始抽插起来,水声很快在房间里响起,季泽邈凑到陆轻弦耳边吻她,一边吻一边逗她:“听到了吗?都湿透了……”
“你、你闭嘴!”陆轻弦被顶弄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一边红着眼角瞪他,一边断断续续骂道。
季泽邈觉得好笑又可爱,但也不再逗她,只是身下忽然换了一种抽插方式,直接每次都顶到陆轻弦小穴里靠上的一处敏感点,重重擦过之后,再撞进最深处。陆轻弦猝不及防,顿时呻吟出声。季泽邈的手也再度捏弄起她胸前的乳头来,时轻时重,轻揉慢捻。
陆轻弦被快感完全淹没,她用手臂遮住眼睛,嘴里嗯嗯啊啊不断低吟着。
季泽邈直起身子,把她的双腿从肩上拿下,併拢后压在胸前。两片阴唇顿时被挤在一起,只剩一条缝,而他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他看着两人交合处,随着肉棒的抽送,肉缝被反復拉扯,粉豆也时隐时现,时不时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
这个动作让陆轻弦瞬间眼睛就红了,粉豆被挤压着,伴随着肉棒进出时的拉扯和隐隐的摩擦,让她累积的快感急速增长。她抬起腰部,同时腿部发力,更加用力併拢挤压腿心,季泽邈被夹得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陆轻弦抓住床单,被最后这几下猛烈又快速的抽插直接送上了高潮,她紧紧併拢双腿,小穴死死咬住季泽邈的肉棒,嘴里也随之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发出的呻吟声。
季泽邈被她最后的绞缠弄得直接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陆轻弦越发诱人,两人的配合也越发醇熟合拍。他慢慢撤出肉棒,乳白的精液随即流出,混着小穴中留下的水跡,落在了床单上。
季泽邈伸手拿了纸巾,替陆轻弦清理乾净,他无奈地看了看床单和已经瘫软的陆轻弦,上前将她微微抱离床面,而后伸手扯下床单丢到一边,之后拉过一条薄被,搂在陆轻弦躺下。
“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嗯?”季泽邈把陆轻弦的头发理了理,问道。
他上次问的还是“要不要做我的女人”,但此刻,他忽然不满足于这一层关係,他想要更多。
陆轻弦哼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她内心也在纠结,这种露水情缘,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上一段恋爱儘管她走得瀟洒,但奔着结婚而去的关係尚且如此,更何况这段约炮而起的关係。
她把头埋在季泽邈怀里,不想去想。
做人真的太麻烦了!尤其是,做一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人。
陆轻弦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了季泽邈。
真好抱啊这个身体,她想着,唉,也不知道能不能一直抱下去。
季泽邈看她这幅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后背,又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于是陆轻弦更惆悵了,怎么忽然就显得自己这么,嗯,这么渣呢!
她一边唾弃自己就是馋别人的身子,一边惆悵到底走心还是走肾,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然后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答应了季泽邈,两人正准备结婚,忽然从外面跑进来几百号人,全都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婚纱,冲季泽邈叫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和我结婚吗?”
陆轻弦被吓醒了,她动了动,自己还在季泽邈怀里。她松了一口气,一条腿搭在季泽邈身上,心想幸好是个梦。
陆轻弦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季泽邈不在旁边。她躺在床上回忆了一下昨晚的醉生梦死,然后揉着发酸的腰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昨天被季泽邈给剪了。
我靠,好狠毒一男的。
陆轻弦愤愤地站起来,从季泽邈的衣柜里翻出一件超大的T恤,穿上正好到膝盖上方。客厅传来响动,陆轻弦无语地捡起被剪成两片的内衣,几步走到客厅,骂道:“你上辈子是剪刀手么,剪成这样我怎么穿啊!”
很快,她就看清客厅里的人,并不是季泽邈,而是那天在公司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季泽邈的妹妹季泽雨。
此时此刻,嘴里咬着吐司的季泽雨也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陆轻弦:……
季泽雨:玩这么大啊,还用剪刀……
从厨房出来的季泽邈:……
季泽雨眨了眨眼,看着几乎石化的陆轻弦:“我哥……还行吗……”
话没说完就被季泽邈按着头塞进了一旁的客房。
五分鐘后,陆轻弦发了一条动态:求一张离开银河系的站票,在线等,急!
聽到了嗎?都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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