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拿到雅典娜女神神格的时候。
说来奇怪,雅典娜那傻妞用神格的时候特别的平和,就像是春风吹拂过大地一般的温暖,感召的众人泪流满面,我拿到的神格的时候,奈姬造化为一个金色的长矛,并且浑身散发着老子天下第二,天下第一已死的气息,活生生的一个暴力战斗机器。
随着我小心翼翼的练习神力之后,我更是愕然的发现,雅典娜的神格在我手里,变成了绝代无双的杀人利器,只要往那里拉风的一站,就是一个人间凶器。
...这让我觉得鸭梨很大。
为什么雅典娜用起来那么平和呢?也许是她太挫了。
用这句话安慰完我自己后,懒得管身边还在喋喋不休,你去恒河洗澡我在和恒沐浴,我俩一起鸳鸯戏水的傻逼,我拿出空姐给的枕头塞到脑后,然后果断的进入了梦乡,只等着到了恒河再说。
从飞机上下来的我神清气爽,我身侧的班长不知道为什么也神清气爽,明明喋喋不休了一路却似乎不觉得疲惫,真是很神奇的人类。
我扭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向他,笑了笑赞许道,“也许你有成为圣斗士的能力。”
“什么什么?”对方屁颠屁颠的跟过来,“浅沫,你是说我有成为为你决斗的斗士的能力吗?”
摆了摆手,示意他忘掉这些,“哦...这个是冷幽默,你不必这么介意的。”
“什么什么?这是夸奖啊,浅沫。”
对方特地帮我抱着行李,我很难理解一个大少爷为了追个妞难道就不会雇人吗?也许为了标榜自己的特立独行?
我疑惑的扭过头来看向那个在后面抱着一大堆行李的少年,他几乎被包裹掩埋在最底下,连喘气都有点困难,跟着我身后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几乎要摔倒了。
等我们到宾馆的时候,大少爷已经累得残废了,他对我竖起了拇指,然后呲牙,“没事的,浅沫,一点都不重。”
“也就20斤吧...”
我笑眯眯的向他道谢完了之后,便随手提起那个包裹,在对方目瞪口呆之下,才继续说道,“那么先告辞了,我先回房了。”
“那么,也许明天再见,何笑同学。”
第二天的时候,班级开始组织活动,我换了一身暗蓝色的连衣裙,头戴同色的窄边圆帽子,抹好了防晒油之后,才慢悠悠的晃了出去。
昨晚没有注意,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宾馆就坐落在恒河的不远处,而此刻只要抬起头就可以看到在日出下的恒河,蜿蜒而去的黄色河水在日光下化为粼粼波光,随着周围吟咏的咒声和歌声,向着天边流淌着,慢慢的仿佛承载了这个这个世界的希望一样,静静地,轻轻地,寂寞地,向着远方而去。
那种一贯的温和和包容让人不禁侧目,古老的长河孕育出了灿烂的古印度文明,被称为圣河的母亲孕育着这个纷繁复杂的印度文化,即使遭到了不公的待遇,也宁愿默默忍受在横河洗去一身的罪孽,以求得来世的美好。
喷薄欲出的红日,东方已白之下,是一种推开了薄雾的大气,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下的恒河里,时不时能看到人们在哪里洗浴,甚至于隐约可见人们站在齐腰的河水里,以手抵额虔诚的搓洗着身体,亦或者双手合十对着太阳默默地祈祷,淡金色的光芒洒满了那些人的面容,隐约让我甚至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圣洁。
这让我不禁想到了一句话。
‘跳著舞的流水啊!当你途中的泥沙为你的歌声和流动哀求时,你可愿意担起他们跛足的重担?’
·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
古老的恒河用一种超然于生死的教诲洗涤着芸芸众生,没有信仰的人很可悲,但是...
为什么,我在看着这一片虔诚的人之时,除了赞叹竟然感受到了一种痛惜,把有限的生命寄托于神和来世,这样的生与这样的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看到周围的同学们欢呼着跑过去拍照合影,我身边的何笑同学也继续述说着他的,你来下水我也去的理论,感受到满头的黑线之后,果断的拉低了下帽檐,继续踩着高跟凉鞋往前走去。
“喂喂,浅沫,等我一下啊!”
我身后的何笑忍不住呼唤起来。
因为是自由活动时候,所以我随意的站在摊边用英语和小贩搭话,在经历了我真的听不懂他们的英语后,我果断的放弃,买了一份游览地图,向着恒河的庙宇继续前进。
既然来了就好好观光一次。
虽然我很想一个人这样漫步在恒河边缘,但是我身侧的少年却依旧在喋喋不休,“浅沫啊,你要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恒河最深处的庙宇?"
我扭过头来,有些奇怪的瞅了眼他,“恒河最深处的庙宇?”
他点了点,才咧开嘴一笑,“我听说过哦,在恒河最深处的庙宇里,有一个得道高僧会每天布课。”
我歪了歪头,乌黑的发丝几乎覆盖了雪白的肩膀,然后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也好啊,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高僧呢!”
作者有话要说:=W=
瓦会认真更新的=3=
么么,╭(╯3╰)╮
浅沫完全不想插进去,而且她一个圣斗士都不认识。
沙加会悲剧的
140.得道高僧
我被骗了...
在我在庙宇门口得知所谓的高僧,是不对外授课之后,我便觉得这丫一定是个江湖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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