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宓见她一时间没话说了,就说:“我做买卖也是挑人的,比如,我大堂哥人就稳重,信誉又好,借画,是为了大伯宴客,所以我就借了。三十三哥这人不可靠,就算他出高价,我都没有给他借过。”
李令俞:“谢谢你看得起我,我要给你大伯薛洋说一说,他宴客的画,是哪来的。”
薛宓立刻说:“你小人!我和你说实话,你干嘛出卖我?”
李令俞:“我本就是小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薛宓指着她,半晌才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对你妹妹们那么好,怎么对我就不行?”
李令俞:“因为你不是我妹妹,你要是我妹妹,我一天罚你抄三十遍字帖。”
第50章 庐阳王
薛宓被她怼的无话可说, 憋了半天:“你这叫,为老不尊!”
李令俞见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被她童言逗笑了, 可见薛家老二是经商鬼才,这话是不假的。眼前薛算盘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李令俞问:“你还赚过什么钱?”
薛宓被她气着了,不肯说。
李令俞不气她了, 先说:“行了,是我心胸狭窄, 小肚鸡肠,总可以了吧?姝娘几个,我也时不时教训,不信你问。”
薛宓见她个自己台阶,用眼神问李姝。
李姝赶紧说:“哥哥对我们练字非常严格, 写好的字帖,他一直都会检查批改评比。毓娘的字写得最好, 也最像哥哥。”
薛宓听了后,想了片刻说:“那你送我几本字帖。”
“你这是讹我呢?”,
薛宓理直气壮:“大年初二,你不得给我礼物啊?”
这就是钱串子。
李令俞:“给你几本,你这经营规模是不是都要增加了?”
薛宓本没想到,听着李姝说着, 是真的想临摹李令俞的字。
但被李令俞这么一顶, 有点气到了:“那可不是!我天天出借,三日五金,童叟无欺!我气死你!”
李令俞见她跟只斗公鸡似的, 问李姝:“看见没有?这就叫头脑。你们几个但凡有人家这个头脑, 就不会用我的画当草纸。”
薛宓听完不可思议问李姝:“你们竟然把她的画做草纸?你知道她的画什么价钱吗?你们若是不喜欢, 可以卖给我呀!”
李姝紧张说:“我也不知道……哥哥的画,会这么贵重。哥哥自己也做废纸……”
“你不知道,我知道啊!你怎么不问问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画什么价钱,她心知肚明!”
李令俞的草稿大部分都在李毓手里,而且李毓的很多画,都有李令俞饿修改痕迹。
李姝弱弱说:“那毓娘的很多画,都是哥哥改的,很多有一半的笔迹,都是哥哥的。这也能算哥哥的画吗?”
薛宓激动说:“算啊,怎么不算!不说你哥哥,毓娘算是你哥哥的关门弟子,她的画也很贵重的!”
她可真是发掘到宝藏了,再也不用愁哥哥们借画,不知该借给谁了。
她一时间也顾不上缠李令俞,拉着李姝匆匆往内书房找李毓看画去了。
李令俞惊叹,薛家算盘,才真叫贼不走空。
没等一刻钟,薛宓几句抱着一堆画又匆匆来了,放在桌上,两眼放光问李令俞:“哪些是你的?”
李令俞抬头怀疑地看她。
薛宓干脆利落:“姝娘也不知道哪些是你画的。你放心,这次我不讹你。”
李令俞:“你讹我,就是一句话的事。”
“我和姝娘说好了,我们四六分成,我负责出借,她负责给我提供画。我做生意从来不骗人。”
李令俞一时间竟然有点眼馋她的生意,就这么轻松,有钱有闲。
照她这计划,她们几个小姑娘很快就能财务自由,真是前景可观。
她好心提醒薛宓:“我的画倒是不少,但是,你也不能光逮着你那些哥哥弟弟们薅。”
薛宓鄙视她无知:“我怎么可能只赚他们的钱,只要我这批画拿回去,把你的挑出来,再把毓娘的画单独拿出来,她可是李令俞的关门弟子,取一个名号,那一样趋之若鹜。你们师徒二人,那不是客源不断嘛。也能让上都城里的才子们见识见识,丹青鬼手的技艺,要不然放在你房间里,白糟蹋好东西。”
李令俞听着她的构想,薛算盘,你可真是生错了年代。
你要是被九年义务教育洗礼了,那还了得?
薛宓真是越想越开心,那可就不是两百金的事了。
李令俞:“随你们吧,你们自己商量。”
李姝不懂买卖,只能提供画,做好经纪人。李毓是不管买卖,一心扑在书画上。
薛宓是个合格的经理人。
这草台班子还挺稳固的。
薛宓见她随手挑出几张后,又低头画自己的去了,不死心问:“你要不把这画借我几天,行不行?”
“你得寸进尺,是不是?”
薛宓见她不松口:“行了,行了,知道了,我不借就是了”
李令俞:“别打着我的幌子出去骗人,这每一张画都有讲究,有的是随手涂鸦,有的是布置给毓娘的课业,你们赚钱可以,但是不能坑人,遇上真喜欢画的,送人也无妨。”
薛宓见她头也不抬,随意发表意见。
静了片刻,才说:“怪不得姝娘说你心善,你这样的人,果然不适合做买卖。照你这么说,我这买卖还做不做了?来借画,哪有不喜欢你画的?遇上喜欢的我就送人,我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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