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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诺细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他是最温柔的,从眼神,到语气,再到动作,其他时候都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凶狠异常。
一场酣畅之后,她靠在他胸前缓劲儿,脸上还挂着泪珠,被他的大手一把抹去,春诺心里起了恼意,张口咬在了他的肩上,那上面还有她刚刚咬过的痕迹,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最后只有自己的腮帮子疼,他没有半点反应。
春诺泄了气,“你刚刚好凶,我都哭了,你还那么凶。”
徐言抚着她的长发,贴上她的耳朵,“以后你越哭,我越凶。”
春诺委屈,“为什么啊,这才几天而已,你就变了,我之前哭的时候,你都特别温柔。”
徐言轻嗤一声,“春小诺,你别的时候骗人我可能察觉不到,但是在床上,你什么时候真哭,什么时候假哭,你当我不知道。”
春诺哑口无言,她觉得她现在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干什么都会被拆穿,她犹不死心,硬着头皮狡辩,“我前面虽然在假哭,但后面就是真哭了,你不是知道吗。”
“抱歉,前面起势太猛,后面没收住。”
嘴上说着抱歉,可脸上根本没有抱歉的意思,春诺捶了一下他的胸,徐言把人搂到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不是累了,睡吧,下次你注意,我也注意。”
春诺确实累了,他拍地又太舒服,本来已经沉重的眼皮慢慢地撑不住,垂了下来,一呼一吸间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胸前,她也只有睡着的样子,才会乖几分。
温柔都是假象,只有自己知道,他体内的暴戾和控制欲在面对她时,越来越控制不住,他要她全身全心的信任,从头到脚的归属,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必须得是她首位的选择,而不是被推开的那一个。
如果她做不到,那他就慢慢教,反正一辈子很长,以前是他没想明白,才放任她在外面浪荡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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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和春诺两看两相望,一个眉梢带愁,一个眉梢带情,对比异常明显,小花心里不平衡,在情路这条起跑线上,明明是她跑在前面,最后却被她老大超了前,人生真的是变数无常。
春诺挑眉,“怎么,还没拿下你的鹤臣?”
小花长吁短叹,“若即若离,他给我的感觉。”
春诺勾勾手指,小花靠近,就算她不服,但是能拿下徐总的女人,总是有两分真章,小花愿意听听她老大的高见。
“他可能有一个放不下的白月光。”。
小花慢慢坐直身子,脸上的神情也渐渐严肃起来,“我去,老大,让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还磨什么磨,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最要不得。”
春诺本是猜测,不过也有十之八九的肯定,她不想让小花陷太深受了伤,又怕她错过了缘分,“要不你就约他出来,当面锣对面鼓地问清楚,如果他真是有放不下的人,你也就不必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了。”
小花心里有了决断,便不再犹豫,决定和沈鹤臣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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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云这几天热闹得狠,是上上下下都很热闹,起因在前几天朗云高层和他们老大的一个视频会议上,他们新上任的神秘老板娘现了身,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是可以肯定绝对是个美女。
而且他们老板娘说了一句话,至于是什么话,高层领导已经被他们老大下了死口,不能外传,但是再被下死口,也有不怕死的,比如李靖明李总。现在全朗云上下都知道他们徐总很厉害,特别厉害,相当厉害,至于是什么方面厉害,意会也能意会得出。
总之徐言所到之处,背后皆是窃窃私语,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眼神都暧昧至极。但徐言一派从容镇定,风轻云淡,大家也渐渐失了趣味。也是,徐总都是徐老大了,自然样样都是厉害的,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李靖明敲了敲桌子,“网上有关你老婆的事情,你不打算管?”
徐言眼睛不离文件,“我老婆的事情,你着什么急。”
“害,你这人,我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哎,呸呸,什么皇帝太监。”李靖明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他这张嘴,⑨SJ一着急,连自己都伤。
徐言合上文件,“我知道,你这个大内总管当得很称职。”
李靖明翘着的腿放下来,“嘿,好你个徐言,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你。”
“好了,事情我已经安排人去处理,多谢你。”徐言说得郑重。
李靖明全身的躁毛毛因为他一个谢字给安抚了,“不容易,还能从你徐言口中得一个谢字。”李靖明转了转手机,“所以你这婚到底是动真格还是逢场作戏玩的。”
徐言把文件啪一声扔到桌子上,“民政局开着是给你逢场作戏玩的?”
李靖明不明白了,“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徐言送他四个字,“你管不着。”
“完了完了,徐言,今天我们必须打一架。”李靖明捋起了袖子。
“徐总,开会时间到了。”沈鹤臣敲门而入。李靖明抬起的脚停在了原地,差点栽了过去。
“走了,我去开会了,鹤臣你给李总备壶茶,李总一个人打架可能会有点累。”徐总起身系上西装扣子往外走。
“好的,徐总。李总最爱喝大红袍,专门备着呢。”
“沈鹤臣,你也帮着你老大一块儿气我,是吧。”/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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