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样贵重的物品为什么会出现在偏僻的山区,以及这东西其实是有主的可能性,已经被金钱冲昏头脑的小丫头,显然已经无暇去思考了。
俞扬是在徐小荼的背上醒过来的,山地路不好走,小丫头又身体瘦弱,背着个接近一米八的成年人很是辛苦,也…很颠簸。
俞扬就是这么被她颠醒的,刚醒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落到那帮打劫的手里了,不过徐小荼的碎碎念立刻让他排除了这种可能。
俞扬趴在她背上顺便听了一耳朵,小丫头一直在嘴里念叨着“徐小荼你可以的,想想焦叔的新身体,想想穆姨的宝宝,想想全套的捕灵猎具…”
小丫头只有一米五,即使努力想保护好身后的寄灵,俞扬的两条腿还是拖在地上,要不是他穿的鞋质量不错,这会脚说不定都被拖的血肉模糊了。
饶是如此,被拖行的滋味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俞扬虽然醒了,却一点没有跟徐小荼搭话的意思,还在闭着眼睛装昏迷:
一是他现在头还晕着,走不了路;二是…虽然这丫头一直在费力的保护他,宁可自己被荆棘划伤也要保证俞扬不破相,俞扬却本能的觉得她不怀好意。
眼下人生地不熟的,他身上还有个受伤的负面状态,还是先静观其变吧。如果这小姑娘确实是在救他,回头再报答她也不迟。
想到这,俞扬便心安理得的继续装昏迷,让人小姑娘把他背回了家。
徐小荼的家在大山深处,一个坡度较为平缓的山坡上,周围零星的住着几十户人家。砖石和土木搭建的房子虽然较为简陋,却给人一种古朴自然的美感。
徐小荼走进最东边的屋子,把俞扬放在卧室的床上,擦了擦汗便兴冲冲的跑出门去。
俞扬小心的掀起一点眼皮,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判断出这里逃跑并不困难后,便又重新闭上眼挺尸了。
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徐小荼领着一个人走进房间,一边带路一边兴奋的说:“穆姨,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一个柔和的男声无奈的说:“小荼,你走慢点!”似乎是看见了俞扬,那人的语气里有了些担心:“这人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俞扬还在想这个“穆姨”怎么是个男人,一只温热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额头,小心的查看了一下俞扬的伤口。
男人的气质很温和,带着真切的关心,让俞扬想起了素未谋面的母亲。
不等他体会这丝温情,那人突然收回了手,再开口时语气严肃了很多:“小荼,这个寄灵是哪来的?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我没有!”徐小荼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硬着头皮辩解道:“这是我在林子里捡的!别人丢掉不要的!”
“胡说!”见徐小荼拒不认错,穆姓青年显然动了真火,“这样品相的寄灵,只是表面稍有些破损,怎么会有人扔掉不要?”
“那我怎么知道?”徐小荼涨红着脸强辩道:“说不定是人家穿腻了丢掉的呢?谁知道有钱人怎么想的?”
穆姓青年定定的看着徐小荼,把她看的羞愧地低下头,这才平静的吩咐道:“小荼,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听话!”
徐小荼一听这话眼睛就湿了,虽然“穆姨”脾气一向温和,可是每次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就表示这事已经无可更改了,她不由得哭喊道:“我不送回去!我不送!”
“小荼!”接触到男人严厉的眼神,徐小荼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凭什么?他们那么有钱少一具寄灵又会怎么样?再买就是了!我要是把它还回去…焦叔怎么办?宝宝怎么办?我不要你们出事…呜呜呜…”
见小丫头哭的伤心,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好在这个时候逼她,只好把人揽在怀里安慰,暂且不提这事。
被晾在一边的俞扬:你们哭的这么热闹,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一个大活人被人当个死物谈论,我心理阴影也很重好不好!
俞扬觉得自己不能再装死下去了,于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俞扬一看见“穆姨”就觉得他长的十分衬他的声音,二十多岁的青年,清俊温润如古之名士,气质又温和平易,让人一见他就好感倍增。
徐小荼原本还在卖力的哭着,试图哭得青年心软,冷不丁的抬头对上一双清醒的眼睛,吓得当即打了个哭嗝:“你你你…你怎么?怎么在这?”
夭寿哟,她背回来的居然是个活人!那他们谈话的内容不是全被他听见了?她刚刚居然还打算当着正主的面昧人家的东西!
一想到自己做的蠢事,徐小荼的脸顿时刷的白了。
穆姓青年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棘手——如果他们的话都被受害者听到了,该怎样劝他让他不要追究小荼的责任呢?
说起来,这人实在有些古怪,明明还活着,灵魂波动却几乎没有,以至于他和小荼两人居然都把他看成了死人。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察觉到两人的心思,俞扬立刻装作一副刚醒来的模样,开启了演戏模式,“嘶,我的头!我怎么受伤了?”
那个叫“穆姨”的男人见状,试探的问他道:“你还记得你昏迷前的事情吗?”
俞扬立刻一脸迷茫兼苦恼的抓着头发,犹豫着说:“不记得了,以前的事情,好像都想不起来了……是你们救了我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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