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外人不这么想,母亲跟爹爹也是怕落人口舌,怕你将来不好做人。”
“再说了,母亲跟爹爹难得来一趟,你不帮着端碟递碗的,怎么还怕母亲跟爹爹多吃一口饭呢,这说出去,外人可要嚼舌根了。”
高啊,真是高。
不得不说,夏语琴说话的茶艺已经修炼得令人望尘莫及。
这短短两句话,既说明白了夏司容白略略吃夫郎家的软饭吃得理直气壮,是为不要脸,也不怕人戳她脊梁骨,留下老母老父承受他人异样眼光。
再来,又暗戳戳说她攀上徐府高枝儿了,怕老母老父黏上来,竟然着急忙慌地要赶他们回去,毫无孝道可言。
她这番发言,若是放到别的地儿,必然是要获得满堂喝彩的,看夏母夏父一脸赞赏就知道了。
只可惜了,她碰上了夏司容这个左耳进右耳出的,根本就没将她的话听到耳朵里去。
夏司容如今满心只想着要尽快去跟徐冬吃饭,哪有空跟她们扯皮,便兴致缺缺、耷拉着眼皮含糊着随便应付:“噢,说得不错。”
然后想想不对,一激灵睁开眼睛道:“你该不会是来讨要功劳的吧?”
她的回答可谓牛头不对马嘴,夏语琴愣住了,问道:“什么功劳?”
第 10 章
“若不是你们俩背着我勾搭在一起,能有我跟冬冬走到一起的这天吗?”夏司容在外忙活了一天,此时已经有点犯困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懒说道:“按道理,这其中有你的功劳,不过,我可没打算包红包给你的啊。”
说罢,她抬眼望去,就看到了夏语琴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夏司容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她们有事不说非要磨磨蹭蹭是个什么习惯,便不耐烦地催促道:“所以你们来,到底是为了哪一桩?”
夏语琴目光闪烁,动动嘴唇似是想要解释,却被徐闻抢先一步,只见他从门外进来,呛声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夏司容色令智昏,定亲前也要夜渡春风楼,才会错过定亲宴的吗,如今你休想将自己的过错赖到我和语琴姐姐身上。”
夏司容看都没朝他看那边一眼,无聊到瘫在太师椅上打瞌睡。
大概是受不了被如此忽视,徐闻小脸拉的更长,他重重踏前几步,冷嘲热讽道:“乡下来的野蛮人,一点待人接物的礼数都没有,莫不是耳聋了?”
这么大怨气却宛如打在棉花上,夏司容根本就不正面回应他,她坐没坐相地拿手撑着脑袋,看向管家说:“平时这府里风平浪静的,今日怎么杠精这么多,我看还是需要叫教养公公严加看管,否则以后小辈们有样学样,学坏了怎么办。”
管家很严肃地点点头,好像若不是在待客厅候命的话,她随时会出去给教养公公交代交代的样子。
徐闻看在眼里,琢磨着这两人是在打配合说他没教养呢,顿时就气炸了,眼刀子嗖嗖扔到夏司容身上,咬牙切齿喊道:“夏司容!”
“唉,”夏司容翻了个身,哀愁道:“管家,啥时候可以开饭啊?”
见她死活不接招,徐闻甚至连找人理论都做不到,瞬间俏脸憋得通红,放在身侧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跟夏司容拼命。
管家瞥了他一眼,提醒道:“闻少爷,夏小姐已和大少爷结亲,就是徐府名正言顺的女君,按照辈分,您应该喊她一声大嫂,以后还请谨言慎行。”
听到管家这番话,徐闻恍然想起来,他从来看不起的,出身卑贱的夏司容已经搭上他哥这条大船,如今摇身一变,拿着当他哥妻的身份在府里白吃白喝,还死死压了他一头。
思及此,徐闻当即抬头瞪了管家一眼,转瞬又是脸色一变,瘪着嘴泫然欲泣地看向夏语琴。
当着他未来妻主的脸,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叫夏司容占了他这个便宜。
徐闻这么一副委屈模样,自然有人替他出头,何况夏司容最近种种不听话行径,早叫夏母看她不顺眼到了极点。
于是夏母顺势而为,拿出大家长庄重威严的面孔,开口就是一通呵斥:“行了,你堂堂一个大女子,居然欺负人家小男孩,小闻怎么说也是你夫郎唯一的弟弟,你在这颐指气使,大公子要是知道了,你叫他们两兄弟如何相处?”
夏母说着,掌心重重拍了下座椅扶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小闻以后还是你妹妹的夫郎呢,你对他们都和气点,一家人计较这个计较那个,成什么样子。”
夏母端坐四方,威仪十足地教导起几个小辈,说是教导,其实话里话外就是逮着夏司容一个人教训,她一连教训了好几句,越说越顺口,正打定主意要叫夏司容这刺头改邪归正,就忽然听到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
“夏世母好气量,您当家作主惯了,竟然连徐府的事情安排起来,也是井井有条。”说话人字句得当,听了却叫人心里陡然一激灵。
徐冬披着白色披风,缓缓步入厅中,管家见了,立刻上前接手徐冬解下的披风。
走得近了,众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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