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困意搞得她没有丝毫食欲,方糖倒是闻着香味抬起了脑袋。
“开饭了?”
方糖揉了揉眼睛,看到常钰顿时吓地跳了起来,哭叫着躲到严婴身后:男人!这里怎么会有男人?”
方糖过激的反应把严婴吓得一激灵,顿时困意全无。
“操,老子还以为鬼来了!”
为己奔丧
“师父说了,男人比鬼还要可怕,我不要看见男人,你快让他走啊,让他走啊……”方糖吓得浑身打颤,死死地躲在严婴身后,怎么叫都不愿出来,无奈之下,严婴只好先把常钰赶了出去。
“方糖,你怎么了?”严婴关切地问道,这小家伙不会有重度厌男症吧。
方糖余惊未消,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师父说了,男人都是吃人心肝的怪物,让方糖一辈子都不要靠近。”
“怪物?”严婴微微皱眉,怪不得静圆见了常钰总是一副嫌恶的样子,难不成她以前被男人伤害过?不得已才出的家?
见方糖盯着香喷喷的饭菜出神,严婴笑了笑,给她扯下一个大鸡腿:“吃吧。”
“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方糖早就饿的不行了,小嘴吃得油乎乎的。饥肠辘辘的二人很快便将食盒里的东西一扫而光。
“你知道这饭菜是谁送来的吗?”
“师父?”方糖嘴里塞得满满的,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道。
“不不不……”严婴坏笑道:“是刚才那个,男人……”
“什么!”听闻这话,方糖犹如被雷霆暴击,顿时石化在原地。
见她低头要吐出来,严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强迫她咽了下去。
“呜呜呜……”
“哭什么……”严婴笑道:“饭菜好吃吗?”
“好吃,呜呜呜……”方糖哭着砸吧嘴,还在不自觉地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好了,吃也吃饱了,睡也睡够了,你也该拿出你的奉献精神帮我抄经文了。”严婴将毛笔塞进她的小肉手中,自己却躺在了几块儿坐垫拼成软塌上。
“我……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坏的大人……”方糖一边抽泣,一边听话地抄经文:“从来没人这么欺负过我……”
“我怎么就变成大人了?”严婴翻了个身子,抬头诡辩道:“是姐姐大还是妹妹大?”
“姐姐。”
“那不就得了,师姐也是姐,你都不是大人,我又怎么能被称作大人呢?”
听闻这话,方糖疑惑地挠了挠毛茸茸的脑袋:“有道理哎,不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严婴没忍住笑,指着太上老君像下的香炉道:“等中间那根长香燃尽,你就必须过来睡觉,听懂了吗?”
“嗯……”方糖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她是师姐啊!为什么要听师妹的话?
方糖气鼓鼓地放下毛笔,撸起袖子准备让她好看,谁知严婴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声让她不忍打扰。
“这次算你好运。”方糖轻轻地跺了跺脚,肉肉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小心翼翼地将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次日清晨,静圆前去书房解禁,看到二人四仰八叉地睡在一起,不禁叹了口气,轻轻带上了门。
光阴似箭,白驹过隙。长时间的相处下来,方糖也不再惧怕常钰,对男人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只是常钰的冰冷寡言让她产生了男人都是无趣生物的错觉。
生活就这样充实而快乐的过着,突然有一天,静圆将严婴叫了过去。
严婴跪在阶下良久,却不见静圆开口说一句话,困惑道:“师父,您叫弟子前来干嘛?”
静圆缓缓睁眼,叹气道:“皇上来信,让你们速速赶回去。”
这么快,严婴皱眉,终于还是到这一天了。虽说在这里天天被师父训,可她的真心实意严婴还是能感觉到的,突然要走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不等严婴说话,静圆便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尘世间的衣袍。
“这是为师上山时的俗装,虽然素了些,但也适合奔丧。”
严婴郑重接过,不过,自己给自己奔丧,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严羽。”静圆突然正色:“从即日起,你便不是我蓬莱山的居士,而是华忠候的胞妹,严府的大小姐,知道了吗?”
“弟子明白。”
严婴跪下磕头,当天下午便瞒着方糖下了蓬莱山,二人走的悄无声息。蓬莱居士的名号也自此留在了蓬莱山,从此成了一个谜。
几乎是刚到京城,严婴便被突然劫走,看着风无息留下的纸条,常钰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步朝宫里跑了过去。
乾清内殿,老皇帝焦急地在殿里徘徊,可那门前的珠帘却动都不动一下。
“这风无息,速度是越来越慢了!”
“皇上,风卫才离开不到一刻啊。”老太监汗颜地笑了笑,这年头做暗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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