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窝才知道,鼠子鼠孙已无数,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些年来这巨鼠四处拉拢打压权臣,势力已经如日中天,不容小觑……咳,朕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又听不懂。”
严婴皱眉,老皇帝表面上说她憨痴,实则是在提醒她要继续装傻,她岂能听不懂。
老皇帝苦笑,接着又道:“几年前因为朕的冲动损失了我盛宁的忠臣猛将,现在,我只想保护好他的独子,就当作是朕对他的弥补吧。”
老皇帝的话让严婴心中一沉,直觉告诉她,常慕冲的死绝不单单只是因为南蛮女王的污蔑,也许,这巨鼠在身后的推波助澜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皇上……”等严婴离开,老太监担心上前,却被老皇帝挥手打断。
“让她去吧,常钰虽急于为父洗冤,但不是个傻子,他会明白朕的苦心的。”
“是。”
……
原来老皇帝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拄着拐棍的严婴大脑紊乱,一瘸一拐地走得飞快,却不知去往了何处。
“我真是要被你蠢死了!”严婴边走边骂,恨不得将系统的脑袋打开看看,是不是线路缠成了一团!
系统的声音有些委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当时我就是想早点完成任务,让他提前知道你的好,谁能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再说了,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揭穿你啊……”
“你还说!”严婴怒斥,竟喊出了声,见周围的宫女诧异地看了过来,严婴赶忙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这些年自己像个傻子一般在老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上蹿下跳,严婴就觉得臊得慌!不过既然老皇帝没有揭穿她的意思,那她也没必要自找不自在。当下要紧的还是把老皇帝所说的事全部告诉常钰。
不过,她这是在哪儿?严婴停下脚步,只见自己身在一处极其荒凉的地带,这里不似别宫一般雕梁画栋,倒像是宫外的一处野地,就连楼台都没有一座。
正当严婴想找个宫女问问路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破墙后传来,细听之下,竟还有一丝熟悉,虽然知道偷听别人墙角不好,可严婴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踩上一块石凳,偷偷露出一双眼睛。
“父亲让我把这个给你。”陈若云从怀里掏出一封包得严严实实的密信:“这是他花了众多人脉在南蛮女王手里得来的,据说是当年南蛮女王寄给巫师的回信,至于巫师的那一封已经被人烧了。”
常钰皱眉,想要打开却被陈若云制止:“回去再看也不急,如今信也给你拿到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宰相府提亲?”
“我说了,大悲之年不宜婚嫁。”
“常钰!”陈若云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常钰将袖子抽出:“在下说了,若是觉得在下耽误了你,陈姑娘可以随时取消婚约,另谋佳婿。”
陈若云听闻一愣:“常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年少无知。”常钰淡淡道:“若是还似当年那般痴傻,在下怕是早就战死在南蛮,尸骨无存了。”
说着,常钰转过身子:“陈姑娘尚未出阁,还是不要和外男相处太久,莫要让人说了闲话。”
不等离开,陈若云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眼中泛雾:“常郎,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好不好?”
“陈姑娘误会了,在下天性如此,对谁都是这样。”
听闻这话,陈若云面色一滞:“那严婴呢。”
听闻这二字,常钰微微愣神,随后斩钉截铁地将她挣脱,冷冷地看着她:“他不一样。”
看着他清冷绝情的目光,陈若云凤眼含霜,微微后退:“常郎,你心里还有我,对吗?”
常钰沉默,这时,沉迷于看戏的严婴竟一不小心一脚踩空,猛摔了个屁股墩。
“谁!”常钰骤然看向破墙,对陈若云说了句快跑,便朝异动的方向冲了过去。
严婴见状一惊,迅速爬向前面那座破落的小屋,可还是被常钰看到了那只硕大的伤脚。
常钰微微皱眉,半蹲在她面前,无奈地看着她:“你跟踪我?”
“我说不是你信吗?”
见常钰摇头,严婴叹了口气,也不愿过多解释,只是让他把自己的拐杖捡回来。
“不管是不是吧。”严婴艰难站立,冲他微微挑眉:“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
“所以你要怎么奖励我?”
常钰嘴角上扬,凑到她面前捏了捏她的耳垂。
“任凭君便。”
严婴微微一笑,这一刻的常钰,像极了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
……
等回了严府,昌宁公主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见严婴回来,赶忙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立在原地,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低着头,不敢直视严婴的眼神。
见她如此,严婴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不过事已至此,再提也无用。
严婴微笑上前,故作轻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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