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没有回答,只有有条不紊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该死的!严婴猛然拽下浴袍将自己裹了起来,厉声呵斥:“什么人?还不快滚……”
话未说完,便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严婴惊恐地瞪着眼睛。
这时,身后的人缓缓开口:“洗澡都是药浴,怪不得总是一身的草药味。”
常钰?听出是谁,严婴有些生气,一胳膊肘杵在了他的心窝,迅速系上腰带,这才转过身子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进来的?”
“直接进。”
该死,竟忘了锁门,严婴懊恼拍额。
常钰嘴角挂着浅笑:“放心,刚才我已经锁好了。”
“……”严婴:“你现在锁有个屁用?滚出去,我要穿衣服。”
“不。”常钰缓缓上前,丝毫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在醉仙楼为何不辞而别?”
听闻这话,严婴猛然反映了过来,怪不得她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原来是把常钰给忘了。严婴悻悻一笑,还没开口解释,突然整个身子从浴桶内腾空而起!水花四溅,洒的满地都是。
“啊!”严婴受到惊吓,肤如凝脂的胳膊紧紧环住常钰的脖子,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严婴怔怔地看着他,尴尬地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机会来了!”系统拼命压制着喉间的尖叫,激动不已:“快!鼓励他!”
好,鼓励……鼓励……严婴躲开他炽热的目光,突然脑子一亮:“好臂力!”
系统:“我晕……”
常钰轻笑出声,见他笑,严婴也笑,轻轻捧起他英俊的面容,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狂风暴雨般猛烈,更像是涓涓细流,温柔而又长情。
常钰将她抵在墙上,埋进她修长白皙的颈窝,呼吸声渐渐粗重,严婴极力保持清醒,将他不安分的大手按在腰间,直到身下感受到他原始的反应……
“不行!”严婴呼吸急促,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企图让他停下:“不至于。”
“什么不至于?”
“不至于用那里。”
听闻这话,常钰明显一愣:“你怕疼?”
严婴苦笑摇头,这该怎么说?“
见她如此,常钰微微皱眉,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如……如果你害怕,我们可以换。”
“啊?”严婴一愣,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也有些感动,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与他毫无顾忌地翻云覆雨。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曝光自己的女子身份,只会把他吓不举吧。
“没事,既然你还没有准备好,我可以继续等。”
“不会很久。”严婴摩挲着他的唇,眼中带笑。
……
夜深人静,常钰却失了眠,整个人心事重重地躺在床上。原来严婴不止脸蛋似女子般俊美柔和,就连身体也是纤细软香,他曾多次想开口询问,但想到严婴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为了不让她觉得自己隔应她是个男人,常钰只好生生咽了下去。
只是这一咽,竟一晚上都没睡好,脑子里都是她清澈含笑的眼睛,以及那软玉温香。
而严婴这边也并不好过,陈若云的威胁并不是不足为患,相反,她背后顶着宰相府这棵大树,在朝堂上的隐藏实力不可小觑。
只是,她该用什么方式来揭穿自己。这一点还真的难以猜到。陈若云并不是什么单纯憨痴的深闺少女,辗转权贵数十年,如今也有二十四五的年纪,这个阅历的女人,急于嫁人不择手段,绝对不容小觑。
春日将过,天气回暖,严婴换上一身略微轻薄的官服,显得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临行之际,公主好说歹说又给她披了一层,边系边道:“夜里返寒,小心冻着了。”
“多谢。”
公主嗔怪:“你一个院使还跟他们轮着值夜,真能给自己找罪受。”
严婴笑了笑:“公平公正,谁也不能例外。”
“知道了,严青天。”公主笑着将他推到门外,目送她离开,等严婴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内,公主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纠结沉重。
小太子昨儿夜里又蹬了被子,今日一早便起了烧,却说什么都不让太医们把脉,直到严婴到了这儿才停下了胡闹。
“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严哥哥。”小太子虚弱地躺在床上,听起来有些鼻塞,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也少了些精神气:“我难受。”
典型的风寒症状,严婴搭上他肉肉的手腕,轻声道:“没事,喝了药就好了。”
皇后娘娘叹了口气:“本宫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年年小病不断,可是胎里的问题?”
皇后娘娘高龄产子,多少敏感了些。严婴摇头:“皇后娘娘切莫多想,殿下年纪尚幼,等日后开始习武,把身子养壮了就好了。”
皇后想了想,微微摇头:“习武强身倒是不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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