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严婴勾唇道:“我赢了。”
“我没醉!”赵川猛地一拍桌子,恶狠狠地瞪着严婴:“小白脸,你等着,小爷我今天非得把你喝趴下!”
“好啊。”严婴脸上的笑意不减:“本太医也定会让你被今晚的账单压趴。”
小样,你就等着回府挨揍吧。
“来!”说着,严婴又要给他满上,却被陈若云拦下:“严太医,你这玩笑有点过了。”
“哪来的玩笑?”严婴笑容停滞:“愿赌服输,堂堂庆国公之子,岂能不讲道理。”
“你!”严婴这句指桑骂槐她岂听不出,陈若云震惊地看着她,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吃瘪。
“若云,你让开……小爷我还喝不过一个小白脸,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看你就是个笑话!”陈若云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心里越发悔恨这门亲事,若不是看他家境显赫,她又怎么会同意嫁给这个草包!
“既然胜负已定,不喝也罢。”严婴讥笑,也做了退步:“剩下的就交给赵公子来宣布,毕竟,美人面前又怎能玩赖?”
“对!不能耍赖!”说着,赵川猛然推开窗台,对着楼下的人头大喊:“今日全场消费,我买单!”
说完,赵川只觉身体被掏空,“咣”的一下倒在了酒桌上。
听到下面的热情欢呼,陈若云闭眼叹息,极力压下怒火:“得罪了庆国公,严太医能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严婴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之前喝的太急,还没有好好细品。如今细细品来,倒也没什么特色。
“严婴,你可知你闯了大祸?”常钰面色凝重:“我带你去庆荣府谢罪。”
“我不去!”严婴一把抽出手腕:“愿赌服输道什么歉,再说了,他一杯,我一瓶,我还吃亏了呢。”
说着严婴缓缓起身,却被常钰一把抓住:“你去哪儿?”
“出恭。”
“滚。”
粗鲁,严婴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大步离去。
面壁思过
如此以来,厢房里便只剩下了常钰,陈若云,以及……半死不活的赵川。
“常郎,你还好吗?”陈若云面色绯红,微微垂下的眉眼让人心生怜惜。
常钰眉头轻皱:“陈姑娘,既然你已经和赵公子定了亲,还是要跟在下保持距离才是。”
“常郎……你还是恨我……”晶莹的泪花闪烁,陈若云委屈不已:“当年退婚并非我意,我只是……只是任他们摆布的棋子罢了。”
常钰不敢看她,他怕自己会心软。
“相府没有错,你也没有。”常钰从窗外移开目光,望向她梨花带雨的脸:“是天意,那年我将军府危在旦夕,你嫁过来只能受苦。”
“常郎……我对不起你。”陈若云拿出手帕捂着嘴,生怕自己会哭出声音:“你知道的,我不爱他,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常郎,你的心里,可还有我?”
常钰垂下眼睛,让人看不清神色。他还爱不爱她,常钰心里是混沌不清的,也许现在的他对她只有不甘和惋惜,至于爱……突然间,军营那晚的璀璨回荡在他脑海,严婴明媚的笑脸仿佛就在眼前。
“你以后可不许在喜欢她了,因为我来了……”
见常钰露出不经意的笑,陈若云微微皱眉。身为女人的她情感最为细腻,又怎不知这笑代表了什么。
厢房外,严婴静悄悄地躲在门边偷听,感叹不已,看来这陈若云也是个浪里小白花啊,也不知道常钰这死直男吃不吃这一套。
“小统小统,若是常钰和那白莲花旧情复燃,我还要继续追下去吗,我可不要当第三者。”
“放心……嗝~”系统咕里呱唧地有些凌乱:“她,不是我们的对手……嗝~”
“你怎么了?”严婴微微皱眉,脑海里那好像电视没信号的声音滋滋啦啦地响个不停。看来这系统已经老化了。
“你还是别说话了,赶快回去维修吧!”
“好……嗝~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先……撑……撑一会儿……”
“……”
厢房内陷入无尽的死寂,只有陈若云低低的抽泣:“常郎,难不成你心里有了别人!”
谁?严婴?恶……常钰抵触地摇了摇头,拿起一杯茶灌了下去。
“什么!”严婴本想再偷听一会儿,听到这话顿时冲进厢房,指着常钰半天说不出话:“你心里又有人了!”
见她动静这么大,陈若云赶忙擦了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坐在那里。但心里却止不住地犯嘀咕,她与这太医并无交情,为何要为她说话,难不成又是她身后的爱慕者之一?
“好啊常钰,你动静够快,这些日子我天天守着你还能让你钻空子,佩服,实在是佩服,情圣哈?周星星见了你都得流泪……”
严婴阴阳怪气地埋汰他,常钰微微皱眉,显然被她这一通莫名其妙的话给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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