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脚步,下阶梯的时候虽绊了一跤,但总体还算平稳。
老皇帝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杯盏,常钰不先张口,他也不急着开始。
“末将表现,皇上可还满意?”
“嗯……”老皇帝花白的胡子微微上扬:“常小子,你可知聪明和精明之间,有什么不同?”
常钰没有说话,显然他不知道老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精明人最可贵的一点便是装糊涂,你小子,还是不够精明。”
常慕冲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放着,如今他亲生儿子突然班师回朝,谁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哪方的阵营。老皇帝表面上是发配严婴充军,实际上是把她当成了一枚棋,一枚激怒常钰逆反之心的大棋。
若是常钰起了疑心,一怒之下起兵反叛,皇室也好趁机来个瓮中捉鳖。不过现如今看来,老皇帝倒是误会了他。
不过严婴却对此事毫不知晓。
“皇上,家父被南蛮俘虏,南蛮女王模仿家父笔迹造谣我常家,就是为了让您砍断自己的左膀右臂!”说着,常钰攥紧了拳头:“如今家父为证清白自刎谢罪,您为什么还是对我如此疑心?”
老皇帝没有说话,沉默良久:“口说无凭,朕又凭什么相信你。”
“呵……”常钰神色哀痛,他无话可说,突然间,常钰猛然打碎瓷杯,一把划破了自己的手心,温热的鲜血滴落在地,红的刺眼。
老太监吓了一跳匆匆挡在老皇帝面前,见他没有冲过来才松了口气。
常钰双目血红,缓缓举起受伤的大手,朝天道:“我常钰向天起誓,若是有丝毫反叛之心,便让我常家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好!”老皇帝在老太监的搀扶下站起了身,缓缓走到常钰面前。
“常钰,朕告诉你,这世间的人只会相信对自己有利的说辞,至于真相是什么?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对真相心知肚明。”
不愧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这句话听起来理正词直,又带了一丝对常钰的理解与关怀,但背后的含义莫过于:过去了都过去了,撸起袖子给朕好好干活,追究这么多毫无意义。
不过就算心知肚明又怎样,常钰能做的只有闭嘴,有朝一日时机正好,他会毫不犹豫地为父亲证明清白。
“既然如此,末将告退。”
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老皇帝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回来!你打了我的人,这笔账该怎么算?”
说着,老皇帝拍了拍他的脸:“老子身边好不容易得来个这么有用的糊涂蛋,你竟敢下这么狠的手。”
“……你是说严……太医?”常钰微微皱眉:“既然如此,末将任凭皇上处置。”
……
报仇雪恨
当日晚。
想到常钰要来,严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拿起一本医书去了凉亭,时间一点点过去,严婴时不时飘向门外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
老管家提着灯笼前来,见严婴只是裹着一层大氅,不禁摇了摇头:“老爷,进去看吧,莫要染了风寒。”
“嗯。”话音刚落,敲门声便传了过来,严婴眼睛一亮,赶忙理了理衣服,亮出一副比常钰还要标准的冰山脸:“张叔,开门。”
“是。”老管家快步向前,开门一看,竟是老太监手下的徒弟。
严婴救驾有功,老皇帝自然是要给些赏赐的。见不是常钰,严婴有些不在状态。以至于小太监“钦此钦此钦此……”钦破了嗓,严婴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老管家见状不对,赶忙上前接过圣旨:“我家老爷高兴地腿都麻了,这圣旨小人替他收。”
说着又从黄金箱中拿出来一锭金子,偷偷塞进了小太监的手中,这才将人心满意足地打发离开。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腿麻了……”这次真的是腿麻了,不过是因为跪地太久。
老管家将她扶去房间休息,而这时候差不多快子时了。
“该死的常钰!敢耍我!”严婴又气又困,倒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夜里做了美丽的美梦,不想清醒因为太他妈心动……严婴流着口水痴痴地梦笑,直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老管家真的是要急死了,平日里严婴从不睡懒觉,也不喜欢别人进她房间,见她大门紧闭,老管家以为她已经进宫了,谁知宫里竟来人催促!
“来了来了来了……”严婴匆匆裹上束胸带,可却怎么都弄不上,急地一把扔在了地上,反正也没多大,束不束都一样。
老管家追着她戴上围巾和棉帽,直到将她送进马车才松了口气:“老爷,进宫后一定要记得吃饭啊!”
“知道了!”
严婴懊恼拍额,祈祷着老皇帝不要发现自己上班迟到。
刚踏进宫门,严婴“咵”的一下冲出马车,国粹飙了一路,来往宫娥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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