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回去睡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挡在了严婴面前。
听出是常钰,严婴极力忍下愤怒,淡淡道:“我是哨兵,为免敌人突袭,就在外面守着。”
“呵!那你可站错了。”说着,常钰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几乎是强行拖到了高台上:“真正的哨兵需要更加宽阔的视野,这里才是你应该坚守的地方,而不是带着被子缩进角落,那是逃兵,听清楚了吗?”
“你放开我!”严婴用力掰着他虎钳一般的大手,胳膊上的伤口被他攥开,新鲜的血液透过纱布沾到他手上。
感受到手心的湿热,常钰微微皱眉:“怎么是这只胳膊。”
“你管我那只!”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严婴气的头脑发昏,刚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跟我回去上药。”
“我不……你!你慢点……”格老子的伤腿,这常钰是个憨批吗?为免再次被拖在地上,严婴只得迈开双腿,哭叫一路,等到了常钰的营帐,已经眼泪鼻涕一大把了。
“大男人哭什么哭。”见她抱着腿哭个不停,常钰微微皱眉,将一块干帕扔到她脸上:“擦了,看的心烦。”
不是严婴矫情,肌肉拉伤的痛感不容小觑,她实在是忍不住。
常钰开箱拿药,将严婴的袖子撸了上去,此时的绷带已经沾满了鲜血,虽说她已经见惯了比这更惨的场面,可一旦出现在自己身上,还挺害怕的。
“你会上药吗?还是我自己来吧。”严婴伸手要拿,常钰也不给她。
见她鼻子眼睛红红的,小鹿一般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常钰匆匆移开了目光:“我会。”
俗话说久病成医,常钰在战场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可谓是不计其数,给自己疗伤自然是家常便饭,怎么可能不会上药。
见他熟练地给自己包扎伤口,严婴可耻地心动了!
“叮!男主心跳加速,好感度上升百分之二十,加二十分,目前总计一百零八分,请宿主继续加油。”
“好感度上升?”严婴难以置信地盯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问道:“这好感度是您自己瞎编的吧。”
“本系统承认偶尔会瞎编,但对待工作我还是很严肃的。”
“呵呵……”严婴翻了个白眼。
这时常钰也站了起来:“你今晚就住在这。”
“那你呢?”
“我回府上。”说着,常钰有些脚步凌乱地回了头,匆忙地看了她一眼,眉毛皱地能拧出水来:“明日你不用出去训练,后天也不用。”
“不是,你那什么眼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严婴扶着椅子起了身,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便一把松了椅子,昂首道:“老子可以!”
“呵!”常钰没有回答她,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哎……”机械的叹息声格外苦涩:“看来要帮你脱单,还是任重而道远呐。”
棋子疑心
树争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次日清晨,严婴第一个到达新兵营做跑前拉伸。稀稀拉拉的新兵蛋子打着哈欠走来,眼皮子都没怎么睁开。
“呦,小白脸,被罚怕啦。”
又是那个讨厌的大傻个子,严婴没有理他,自顾自地按摩双腿,见常钰来了便匆匆站了起来,挺胸抬头,一动不动。
严婴个子不矮,挺拔的站姿立在男人堆里倒也算得上出众,再加上外貌不俗,让人一眼便能看到,可常钰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了队伍前:“严婴出列!”
“是!”严婴大步走出,抱拳行礼:“将军有何吩咐。”
常钰靠前,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是在对谁用苦肉计,皇上还是我?”
什么苦肉计?严婴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回将军,我只是在维护我男人的尊严。”
“好!”常钰微微勾唇:“本将军不管这些,既然你非要作死,那就好自为之,本将军从来不会怜惜男人,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
“是!”听了这话严婴很不舒服,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若是他真的对男人产生了怜惜之情,她不就没戏了,到时候只能名正言顺地向小统申请换男主了。
“听我指令,除严婴以外,全部十里。”
“是!”
和他们相比严婴的确很弱,五里对她而言是个极限,而真正的士兵跑完十里不用休息还可以继续训练。
训练期间,严婴连刀都拿不稳的场面彻底笑翻了众人,尖酸的话语一句比一句难听,可事实就是如此,严婴也无法辩驳。
可这也坐实了她的好欺负,刺杀训练并没有人愿意和严婴组队,倒也随了她的愿,若是真的开打,她无疑都是挨揍的一方,可常钰并没有让她高兴太久。
“我跟你打。”
见常钰提着□□走来,严婴下意识地后退道:“你就是纯粹想打我吧?”
“不排除你的误会。”常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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