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夜,万籁俱寂。起夜的老管家见一道瘦削高挑的黑影闪过庭院,不禁一愣。
相处了这么多年,老管家岂能认不出是谁,只是在自己家还这么鬼鬼祟祟,着实可疑了些。
严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趁着月色望向床上凸起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严婴顿时松了口气。
说干就干,严婴仔细地将泡沫覆满他的胡须,刮的时候常钰感到不舒服,多次伸手去挠都被严婴给挡了下来。
就差最后一刀了,严婴屏住呼吸,终于……完成了!
“谁!”
糟了,见他惊醒,严婴下意识地跳床逃跑,却被常钰猛地拽住了后衣领子,一把按在了床上。
“来人,抓刺……”
常钰话未喊完,就被严婴死死捂住了嘴:“常将军,是我!严婴!”
听完这话常钰明显一愣,见他真是严婴不禁沉了脸:“你来做什么?”
“呵呵,我来看看你睡得怎么样,还习不习惯。”
常钰自然不相信她的鬼话:“拿刀作甚?”
刀!到底是没做惯偷鸡摸狗的行当,竟然将罪证举在手上。
“你要杀我?”
“不不不……”严婴慌乱摇头,实话脱口而出:“我就是来给你刮个胡子,不是要杀你!”
“什么?”听闻这话,常钰只觉下巴一凉,“咣”的一拳砸在了严婴耳边,吓得她一动不动。
常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起身燃灯,奔到镜子前。
太他妈吓人了,对上镜子里那阴沉的眼神,严婴火速逃离现场,却被常钰抢先一步关了门,将她按到了墙上!
他本就生得一副书生气,而这种眉清目秀的长相在战场上无疑是吃亏的,为了震慑敌人,他便开始蓄胡子,如今才刚长长一些,竟被严婴给剃了去!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严婴捂着脸,从指缝里看到他那盛怒的脸,竟有些哆嗦。
“懦夫!”常钰一把将她松开,却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该死的,他不说滚,严婴也不敢妄自离开。见常钰怒容满面地盯着自己,严婴拼命地呼叫系统,可它却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丝毫动静。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常钰压制下怒火,尽量心平气和。
“因为……好看。”最后两个字几乎就没说出声,严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好似小学生犯了错般站在墙边,不敢多说一句话。
见她这样,常钰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我盛宁男子向来豪爽忠勇,敢作敢当,你这样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挺起胸膛!像个男人一样回答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严婴对上他严厉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战:“因为好看!”
“什么?”常钰一愣,英朗的面容越来越难看,直到变为恶寒。
“滚出去!”
“是!”得到命令,严婴撒腿就跑,等关上门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家啊,不对,刚才他那眼神,该不会是把她当变态了吧?
“没错,就是把你当变态了。”系统突然张了口,语气里还带了些死里逃生的舒缓:“警报警报,男主好感度降为百分之零,扣除二十积分。”
“凭什么!”严婴驳道:“为什么多扣十分?”
“另外十分是本系统的精神损失。”
“你!骂的是我啊,差点挨揍的也是我,老娘还没怪你给我找个暴戾男呢,合着你还委屈上了!”严婴怒气上涌却又无可奈何,摊上这么个不讲道理的渣统,算她倒霉!
次日清晨,前院的动静大的惊人。严婴穿好衣服刚出去,老管家便匆匆跑了过来:“不好了老爷!常将军非要把常老将军带走,我们拦不住啊!”
肯定是因为昨晚的事,严婴头痛地揉了揉脑袋,匆匆跑去了前院。
“常钰!老爷子病情不稳,你不能带他走!”严婴堵在门前,一副誓死不挪的架势:“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那我向你道歉。”
“闭嘴。”似乎是怕她会说出来,常钰面色一红:“今天我必须带祖父离开。”
“不行!到底你是太医还是我是太医?我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好生狂妄,这太医院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太医。”
“他们不行。”严婴急了,见他还要往外闯,忙道:“把他给我拦住了!”
“是!老爷!”严府家仆赤手空拳地站成一排肉墙,死死地堵在门前。
“荒谬!”常钰拳头紧攥,关节“咔咔”作响:“来人!把他们给我扔开!”
说着挥了挥手,四个高大的护卫持棍上前,一步一步地朝严婴逼了过去。
啥情况,合着擒贼先擒王,专挑她一人揍?
“不许伤害我家老爷!”老管家大吼一声,拿着一把破扫把冲了上去,可还不等近身便被踹倒在地。
“张叔!”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严婴难以置信地红了眼:“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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