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和玳居然在别人以前的家里做那种事,哦,身边还带着两只幼崽,两只幼崽还在哭,——你也在哭。”
“闭嘴沈漱流!”玳忍不住叫起来,“你别说了!”
玳脸上烧了一片,连耳根和脖子都是绯红,偏偏一想沈漱流的话,心口还跳得厉害,感觉就很……刺激。
啊啊啊啊啊浑蛋沈漱流!
居然把他带坏了!
玳羞恼直接上脚踹沈漱流,沈漱流抓住玳的脚,眼睛盯着玳,不紧不慢地舔了一下脚踝。
一道电流瞬间窜过玳的四肢百骸,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
“你在干什么!”玳羞恼到头顶冒烟,“快放开我的脚!”
沈漱流闻言,听话得松开他的脚,微微一笑,“我就说你打不过我。”
“我说的明明就不是这种打!”玳皱着眉骂他,“你给我闭嘴!”
“闭嘴怎么亲你?”沈漱流低声哑气,低下头去亲他,玳偏过头不让,沈漱流捏住玳的下巴,霸道又直接地吻了上去。
可惜玳不配合得很,牙齿尖利,把沈漱流都咬出了血。
嘴里一股血腥气,沈漱流不在意地笑了笑,压着声音贴在他耳边:“你咬我,我就一口一口地咬回你。”
“还要咬出血花。”
“沈漱流!”玳撑不住了,他在说正经的,沈漱流这混蛋却一直带歪他,把路子往审核不给过的地方引。
玳气得抿唇不说话了,沈漱流却低低地笑,忽然放了开他,玳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目光狐疑。
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
果然沈漱流笑了笑,看着撩人又病态:“其实你走也行,我也不强迫你做那些事,只不过——”
玳抬眼看他,这厮一笑:“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敢去外面就说你家暴我,给你做一日三餐不够,还嫌弃我一晚上只做四次,但是多做两次天就亮了,耽误你吃饭睡觉,所以你骂我没用,忍不住带着幼崽跑了。”
“而且你一跑,我就去你门口跪着,”沈漱流无害地笑了笑,“让全部落都知道,你不安好心,你故意刁难我,你穿上裤子就想跑。”
???
玳震惊了,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兽人。
明明部落里的兽人都知道玳打不过沈漱流,玳却能家暴沈漱流,这不明摆着他在欺负沈漱流吗?
而且后面那些又是什么鬼?一晚上四次,什么嫌弃他?每天多做两次他还能活?沈漱流这疯子说的什么鬼话!
玳要疯掉了,扑上去捂住沈漱流的嘴,脸上烧得说不出话,一时急火攻心,一口咬在了沈漱流的喉咙上,牙齿尖利,瞬间就咬破了皮肤,血珠立马渗了出来。
沈漱流还笑,眼里都是明媚的光,好像之前带的那一点泪是假的一样,还抬起脖子更方便他咬:“咬重点,我怕留不下疤。”
“——我要留做纪念。”
第144章 可恶,我也想贴贴
玳气笑了,牙齿发了狠,像要咬下一块肉来,滚烫的血腥气涌散出来,直冲向玳的大脑,让他忽然有些晕眩。
玳低眼,就见猩红的血液染在沈漱流冷白的颈间,红梅般晕开一片,鬼使神差地,玳伸出舌头,舔了舔,血是热的,脖颈上传来的心跳也是热的。
“我的血好喝吗?”沈漱流低声笑,伸手摸上玳的脸,抬头亲上去,唇齿相依,打架一样地激进又缠绵。
玳挣着,一把把沈漱流推开,眉头皱着,紧抿着唇:“你别总这副样子。”
“我什么样子?”沈漱流扣着玳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啄吻他,很轻很柔,带着一点讨好,“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认错,对不起,要是还生气,就再咬一口。”
“咬出血来,跟撕咬猎物的脖颈一样,撕开我脖子上的肉,吞食那些滚烫的血……”
“胡说什么。”玳皱眉,语气却松动下来,“我吃你的血干什么?你又不是角兽又不是树角兽。”
“那你不生气了?”沈漱流笑了笑,低声细语地哄他,“小阿随和小阿和到底是我的幼崽,都跟兽神报备了,我当然会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幼崽。”
“我只是一时没转变过来,我会慢慢改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沈漱流盯着玳,语气很轻,像是在跟玳撒娇讨好,“你要是还不满意,你就拿藤蔓抽我好不好?我肯定不还手。”
“沈漱流。”玳眉头紧皱,又是气又是恼,“什么用藤蔓抽,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打你的兽人?”
“没有,阿玳在我眼里最好了。”沈漱流轻声笑,露出狼耳朵在他脖子上蹭蹭,毛茸茸的,痒在玳的心尖。
“是我不够好,才惹你生气,善良的阿玳就原谅我这么一回吧,好不好?”沈漱流边说,自下而上地抬眼看他,在他脖子上一点一点地轻吻,从锋利的喉结吻到下巴,又贴上他的嘴唇,蜻蜓点水,荡着无辜的瑟气。
玳滑了滑喉结,沈漱流眼尖,只是哑着声道:“以后都不会再犯了,真的,说谎我就是小狗。”
玳抿着唇,压不下嘴角露出的笑:“你这体格,应该是大狗。而且,”玳轻哼了哼,“我看你现在就挺狗的。”
“嗯,阿玳说的都对,你是说狗就够狗,”沈漱流盯着他低声,“反正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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