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流闻言,冷淡地睇了他一眼,“以你之见,我们走哪里?”
“从这里绕过去。”兔兰指向东南方,“那里有一个狐族部落,虽然也是肉食性部落,但是相对讲理友好,就是有点难缠,而且……”
兔兰顿了顿,表情怪异像是不知道怎么说而且有点难以接受一样:“而且有一个很奇怪的风俗。”
玳闻言好奇:“什么风俗?”
兔兰看了看玳,又看向沈漱流,言辞恳切:“总而言之,一定要看好你的伴侣,不然容易撒手没。”
沈漱流:“?”
–
狐族与蛇族有一面接壤,朝着东南方向,几乎是几个呼吸就垮了镜出了国,而且还可以在边境反复横跨蹦迪,只要你不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而踏进狐族领地没两步,就听到一道酥酥绕绕的声音:“嗯哼……这不是短耳兔族的族长么?怎么突然来了我们狐族?”
众人抬眼一看,就见一个顶着白色狐耳的高挑兽人懒懒地半倚在树上,一双黑色狐狸眼波光流转,嘴上的话是对着兔兰说的,眼睛却盯在了沈漱流身上。
“紫,三年一次的兽神大会,可别说你们狐族不知道。”兔兰心里起了防备,面上微微一笑,“我们兔族要去兽神都,你们这里路近一些,今年打算从你们这里过,跟你们狐族的族长通报一声,让个道。 ”
“兽神大会啊……是快到了。”叫紫的狐耳兽人低头一笑,从树上跳了下来,身量比之兔兰要高一个头,对上沈漱流却只能仰视。
而这正合了紫的意,他稍稍抬了头,拿带着水光的狐狸眼斜着瞧他,“不过,让道这种事……还是得族长做了才算,我可不好越权啊。”
说着,紫走近,一股淡淡的香风拂面,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巧地想要点上沈漱流的胸膛,被沈漱流抓住了手腕,还笑意吟吟地抬眼看他:“你抓疼我了。”
“我有伴侣。”沈漱流冷冷地警告这个一脑子马赛克的兽人,甩开他的手,蹙着眉捻了捻手指,每一个细胞都透着嫌弃。
紫不在意地揉了揉手腕,看了眼同样身姿修长健硕的玳,笑了笑:“各位客人,跟我来。”
说着,紫露出一条狐狸尾巴,在前面走着带路,白色的大尾巴轻轻地晃来晃去,身段婀娜多姿。
毛茸茸。
还那么大一条。
一摇一摇的,晃着玳的眼。隐藏毛绒控有点点心痒,不自觉地捻了捻指尖。沈漱流余光一直放在他身上,见到他的小动作立刻蹙紧了眉,沉了脸,伸手强势地揽过玳的腰,明晃晃地吃醋。
在外人面前这样黏黏糊糊的,玳抿了抿唇,红着耳尖睇了沈漱流一眼。
紫余光瞥见了,还被沈漱流冷眼警告,轻轻一笑没在意,转头去又骚 扰兔兰:“这是和兔荷在一块了?看来厮混了不少日子啊……身上都是味道。”
兔兰一听脑子里就警铃大作,一把揽住荷的肩,面上淡定道:“是,结契了,感情很好,不必打扰。”
“这么警惕做什么……”紫笑了笑,眼里露出一点恶作剧得逞的光,“我又不会吃了你……和你的伴侣。”
兔兰:不,你会:)
“到了。”
紫话音未落,沈漱流等人就看到一座精巧的部落城门。
对,精巧。
在这个生产力底下的远古部落,沈漱流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看到了称得上是精巧的人为建筑。
这是两座山的狭窄处,整整齐齐地堆叠着一道高高的石墙,说是墙却很像是一处绵延的普通石山,看不出一点兽人活动的痕迹。石墙上爬满了带着尖锐利刺的荆棘,这荆棘和兔族的不一样,开着黄色的喇叭形的花,蜂在其中采蜜翻飞。
而石墙之中有一层厚厚的暗色藤蔓,与荆棘融成了完美的背景墙,就好像这里也是山体的一部分,而不是人为砌造出来的掩饰物。
“呜呜——呜呜呜——”紫有规律地叫了两声,石墙里也穿来“呜——呜呜——”的声音。
沈漱流表情依然冷淡,心下却计算着狐族的智商与实力,虽然素材很少,但沈漱流还是对兽人们打了一个警戒的手势。
紫回过头来,对他们轻轻一笑,“跟我进去吧。”说着,为表诚意,就掀开藤蔓帘子率先进了去。
顿了顿,没有任何动静,沈漱流和玳、兔兰和暴力兔荷等才跟着进了去,因为是跟狐族族长商量让路的事,而且保险起见,沈漱流就带了十几个全副武装实力强劲的兽人进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门里面有十几二十几个狐族兽人作门口的守卫,都是兽形,狐耳竖起,肌肉绷紧,是最高警戒的状态,爪子尖锐,其中一只狐狸的爪子还惨留着一丝血迹,多喃凮半是误闯的野兽。
同理,若是有人没有对暗号就冒冒然地进去,怕是踏进这里的瞬间就会被这些狐族兽人撕碎。
洞口狭小隐蔽,里面却宽敞一片,别有洞天。
高大粗壮的巨树开着花,树冠葱茏茂密,遮天蔽日,枝叶上还结着嫩色的果。
各色狐耳的兽人在树间或坐或立,或行或躺,见到沈漱流等人,或惊奇或暧昧的目光都向他们投过去,无论是谁都眉目含着情,就像带着钩子一样。
树上树下,四面八方都是钩子,就像唐僧进了盘丝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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