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阿井支支吾吾,神色黯然,“也没什么……”
“哦哦,没什么就好。”汀点点头,更疑惑了,“没什么那你哭什么?”
阿井沉默了一瞬,才红着脸吞吞吐吐道:“就是首领他、他好厉害,还对玳那么好,我、我好羡慕啊……从来没有兽人对我这样好过……”
阿井神色低落,最后一句的声音小得就像是自言自语,看着让人心疼极了。
汀也有点心疼,又疑惑不解:“没有就去找啊,坐在这里一动不动,自己哭,哭什么?你哭又不能掉下一个兽人对你好。”
“……”阿井顿了一下,自怜自艾,“可是我找不到啊,我长得这么丑,我的族人都嫌弃我,把我赶出来部落……”
“你的族人瞎你也瞎啊?”汀皱眉,“你长什么样,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阿井:“……”
话是没错,但是听起来怎么就那么让人tmd不爽呢?
汀义正言辞地教育他:“别怕,你长成这样,肯定有很多兽人喜欢你的,肯定会有人对你好的。”
阿井闻言,一双杏眼小心翼翼地看向汀,面如含桃:“那,汀阿哥,会对我好么?”
“我对你好干什么?”汀发出猛男问号,“你又不是我的伴侣,我只对我伴侣好的。”
“……”阿井看着他,眼里泛了泪。
汀一看他又哭,就手足无措了:“哎呀,你哭什么,你一个兽人怎么跟个亚兽一样?”
阿井打了个泪嗝,低着头,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看向汀:“那要是,要是我做你的伴侣,跟你结契,你会对我好么?”
“啊这……”汀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清秀无害的俏模样,深色的脸瞬间红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瞟好,“要是、要是你是我伴侣,那我肯定,肯定会对你好的。”
阿井瞬间红了眼,也红了脸,抬起精致的下颚,闭了眼就要去吻汀,却被汀一把推开了:“不行!这是结了契才能做的!”
阿井摔倒在地,幽幽怨怨地看向汀。
汀一脸正气:“现在这里没有祭司,我俩不能做!等回了部落才行。”
阿井闻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不住地落下,抽抽噎噎:“汀阿哥,你不肯,是不是因为也嫌我弱?觉得我不好看?”
“哎!没有的事!”汀急了,“我还没瞎呢,你可不要瞎说!”
阿井又打了个泪嗝,哭着道:“汀阿哥这么负责的人,难道会弄了我,又不管我么?”
“这倒不会。”汀摇了摇头,“但是我还没弄你的,不用对你负责。”
阿井哽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呛到了,忽然咳个不停,汀见状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吃错什么生病了?咳得这么厉害,会传给我吗?”
阿井:“……”我的母语是无语。
阿井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拽下了人,坐到他的腰腹上,皱着眉打量了下,狐疑道:“你是不是不行?”
汀立刻眉头紧皱:“兽人不能说不……唔!”
汀看着阿井,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阿井像是不知道自己抓到了兽人的命脉一样,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汀阿哥,让我给你生崽子好不好?”
被一个这么漂亮好看的兽人这么直白地表白,汀慢慢地红了脸,还是坚守自己的底线:“不行,要回部落才可以唔……别亲……”
阿井抹了抹自己刚把人亲肿的唇,天真无害地笑了笑,说出的话不容拒绝:“有什么不行的,明天再说吧……”
第64章 反正不出事就行
东方破晓。
兽人们陆陆续续从睡梦中抽离,回到了那个危险重重的密林,一碗热腾腾的肉汤后,都整装起了行李。
听着营地的热闹,沈漱流不慌不忙,低头仔细地替玳整理衣领,但怎么也遮不住那白皙脖颈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特别是侧颈的那个牙印,两颗尖利的犬齿清晰极了。
沈漱流低声一笑,在那牙印上落下湿热的一吻。
“别闹……”玳觉得痒,推了推他,“待会你又忍不住……”
“不会。”沈漱流抬眼看他,桃花眼闪着细碎的笑意,嗓音又低又暧昧,“昨晚吃得很好,饭后甜点迟一点吃也不是不可以。”
“弄好了没啊?”玳被他说得耳热,觉得腰上好像还被人用力掐着,红了一片烫人指印。“快出发了,别贫嘴了……”
“快好了。”沈漱流给玳挽了头发,扎了个利落的高马尾,眼睛却盯着他颈上完全露了出来的牙印,嘴角藏不住笑。
“首领!”
刚踏进营地,就听到清脆如铃的声音就远远响起,欢快自在,就像林中的百灵鸟。
但沈漱流这个崇尚丛林暴力美学的无聊家伙,对这种脆弱的小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反而对这杯美丽的绿茶打心底里嫌弃。
沈漱流充耳不闻,对跟他打招呼的兽人微微颔首,随即就拿出了地图对比方位。
“首领!你怎么不应我呀?”鹿角少年娇嗔声又响,很快出现在了沈漱流跟前。
阿井今天穿了一套米白色的麻衣短打,更衬得他手脚纤细,莹莹如雪。
他漂亮的鹿角上缠着开了白色小花的青藤,清秀的脸挂着明媚的笑,清纯无害,如清晨露水般美好,任谁都难以拒绝这样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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