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没想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一开始是觉得没必要,反正他和言琛也不会有什么联系,没必要让他知道自己是谁,完全没想到后面还有这段“孽缘”。
他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秦盛:“我是秦盛。”
一股热血随着这句话直冲脑门,言琛像被人迎面敲了一棍子,傻在原地。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谁,他知道自己有脸盲症。
那他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他、报复他?
强烈的被羞辱感油然而生,言琛握紧拳头,死死瞪着秦盛。
言琛:“你踏马——”
他短促的骂了一句,胸膛起伏呼吸急促,暴怒道:
言琛:“耍老子很开心是不是!”
秦盛:“一开始是觉得不熟,不认识才没说,没有故意骗你的意思。”
言琛:“老子信你的鬼话!”
言琛气到发抖,一拳挥向秦盛。秦盛下意识闭眼。
拳风擦过他的脸颊打在旁边的墙上。
言琛身体里有股火在熊熊燃烧,但很奇怪,就算气到发抖,他都不想打秦盛一下。
秦盛飞快张开眼,言琛瞳孔深处映照出他惊恐无措的面容。
言琛浑身紧绷到微微颤抖。
沐沐说过这个人非常擅长辩解,黑白颠倒。
如果那些善意的帮助都夹杂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秦盛这个人真是太阴险可怕了。
言琛:“你!以后离老子远一点!老子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就当那些袒护都喂了狗,他再也不想看见秦盛了!
言琛最后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走了。
秦盛茫然站在原地,胖子也看他一眼,去追言琛了。
秦盛:可我到底做了什么?
已经错过回家的末班车,所幸这里离公寓不远,秦盛走在人行道上,周围车辆穿梭。
一辆低调的豪车停在他身后的十字路口,等红路灯的司机随便一扫,转头向后座说:
司机跟秦越时间不短,对秦越的性格已经摸的很清楚。他敏锐的察觉到老板近期对秦盛的关心,因此也格外关注秦盛,连称呼都变了。
秦越推了下眼镜。
秦越:“前面停车。”
秦盛带着连兜帽垂头丧气的走在路上,背影颓败。
司机缓慢行驶跟秦盛速度一致,秦越降下车窗轻咳一声。
秦盛脚步一停,扭身侧目。
秦越:“上车,送你回去。”
要放在平时秦盛肯定高高兴兴的上车了,但今天他情绪被言琛影响,只想自己好好消化一下负面情绪,于是轻轻摇了摇头。
秦盛:“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谢谢。”
秦越脸色微微凝固,抿紧了薄唇。
秦越:“街上行人少,独行不安全。”
秦盛:“我说了我想自己走。”
秦盛忍不住大声道。这一回头秦越看清他泛红的眼眶,顿时顾不上计较,推门下车。
秦盛意识到自己暴漏了什么,立刻回头狠狠用袖子擦了下眼睛。
秦越:“你哭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秦越已经笃定。
秦盛背对他摇头,身后一个温暖的热源贴近,秦盛单薄的卫衣外被罩上一件西装外套。
秦越向司机颔首,司机识趣的把车开走了。
秦盛:“他把车开走了。你不坐车?”
秦越:“陪你走一走。”
两人并排走在人行道上,秦越不问他原因,只是默默陪着他走,像是不放心他这个状态独自回家,秦盛顿时后悔刚才吼他,小声说:
秦盛:“对不起啊,我刚才不应该跟你撒气……”
秦越抬手揉了下他被风吹乱的头发。
秦越:“谁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我知道你的适应能力很强,但如果你想倾诉的话,我可以做一个好听众。”
秦盛默默低着头,秦越也不再说什么什么,沉默走了一段路。秦盛突兀开口。
秦盛:“只是觉得很冤枉,很委屈。”
他语气很轻,却能轻易听出里面的迷茫无措。秦越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
秦盛:“我可能……有点圣父吧。看见别人惨兮兮的,就忍不住心软,明明自己就是个弱鸡却还想保护别人。”
他自嘲一笑。
秦越:“弱小的人保护弱小才叫勇敢。”
秦盛眼眶突然有些湿,悄悄别过头擦了下眼睛。
秦盛:“倒也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只是能力范围内我都愿意伸出援手,我一直以为自己给予了别人最大的善意,我也没有想过什么回报,但是被人曲解冤枉,我还是很难过。”
秦盛:他苦笑:“可能也是我的问题,没道理给予了善意别人就要理解接受……”
这些话秦盛从来没有跟别人讲过,可能夜色太浓,乌云蔽月,这些朦胧成了保护色,让他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都倾诉给秦越,
秦越:“不是你的错,是他们不值得。”
秦盛眼泪刷然而下。突然就坚持不住,呜咽着哭出来。
如果没有人问,还能自己扛,但有人理解了,才觉得是天大的委屈。
秦盛只记得自己哭了很久,然后被人捧起脸。
眼底晶莹的泪花照的清晰,秦越心都快碎了。
他不知道这个人从哪儿来,来做什么?他身上藏着太多秘密,但这一刻他无比清晰的知道:他喜欢这个人,无论他是谁。
他眼底珍藏的爱护太浓烈,秦盛哽住哭泣。在秦越手指轻轻摩挲擦拭他面颊泪痕时心跳渐快。
秦盛拍了拍他的头,轻轻拥抱了他,下巴隔着帽子在秦盛头顶蹭了两下,还是忍不住悄无声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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