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都在冥冥中把他推向这个结局。
哪怕改变一件事,也许原主的结局就会不同。
回到租住的阁楼,家门前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性。长相冷淡锐利,瞥来的眼神冷飕飕的,和秦越有的一拼。
咦,秦越?
秦盛冷不丁想起秦越的样貌轮廓,与女人竟有些相似。这一认知拉回了他即将脱口的“您找谁?”
如果没猜错,这个女人应该是秦越的母亲,原主的养母。
抄袭事件对许沐造成了很大影响,想必她是来找自己协商一些事情。
见秦盛站在那里看着也不叫人,何佳钰眼中冷芒一闪,出言嘲讽:
何佳钰:“离开秦家才多久,连人都不会叫了?”
秦盛只是在苦恼称呼她什么,见秦母张嘴就是教训,莞尔道:
秦盛:“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何佳钰脸色猛地一拉。悉心教养了十九年,到头来,只有一句轻飘飘的阿姨。
何佳钰:“怎么?教你的待客之道就是让客人站在门口说话?”
秦盛:秦盛无奈道:“难道您想进去喝杯茶?抱歉,家里只有白开水,您喝吗?”
何佳钰又不是真的想喝水,只是现在看秦盛哪里都觉得别扭,存心找茬挑刺而已。她重重哼了一声。
何佳钰:“我不喝。”
她神情越发冷了,秦盛眼观鼻,骤然顿悟了。
秦盛:“那您想进去坐坐吗?”
何佳钰这才冷冷的嗯了一声。
秦盛有些好笑的掏出钥匙开门,请她进来。
秦夫人和秦越有一个毛病很像,话不说全,让人去猜去悟他们的意思。其实秦夫人不是想进来坐,只是不喜欢在公共场合谈论私事。
何佳钰一踏进屋子眉头就紧皱起来。
房子太小太简陋了,即便主人打扫的干净当时无处安放的杂物还是让整个房间看上去凌乱逼仄。
环境简陋破败让何佳钰无处下脚,站在门口玄关处。秦盛细心的搬了个凳子给她。
何佳钰余尊降贵的落了座,嫌弃的打量四周。
一个墙角旮旯犯了电磁炉和两个小锅,退两步就是一张狭小的、贴墙放置的餐桌。因为做饭有油烟,那一侧墙面贴了许多广告纸,防止把墙壁熏脏。
何佳钰瞳孔深处微微颤抖,她毕生都没见过如此简陋简易的厨房。
不,那不能称为厨房,比街头卖小吃的推车都简陋,只是个简单的,能做饭的角落。
虽然秦夫人说不喝水,但秦盛还是礼节性的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门口充当小柜子的纸盒上。
秦盛:“家里太简陋,您凑合,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秦盛:“不知道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娇生惯养、捧在手心疼了十几年的孩子,竟然沦落到住在这种地方?何佳钰心里酸酸涨涨的,说不清什么滋味。难以置信的看着秦盛,眼神怜悯又心疼。
秦盛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很少有长辈这样看他,秦盛微微紧张的蜷了蜷手。
何佳钰:“……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这话任谁听起来都有种羞辱的味道,秦盛沉默了一下,不卑不亢的反问:
秦盛:“那我应该住在什么地方?虽然对您来说这里非常简陋,可能连凑合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但这是我经济能力可以负担的,我并不为住在这里感到羞耻。”
何佳钰:“不是,当初不是给了你一大笔钱,怎么能沦落到这里?”
……
回公司的路上秦越心情不佳的望着窗外,有些问题必须要好好想一想了。
比如今日看到秦盛被那人揩油,他心中腾起的怒火。
最近跟秦盛在一起时那种莫名的舒坦欣喜。
见秦盛醉后差点被占便宜,他比秦盛还生气。
……
种种迹象其实已经初见端倪,他大概,可能,也许,是喜欢秦盛了。
很难有具体某个心动点和行动时间,但大概是在发现秦盛不像安“秦盛”以后才真正认识看到他的好。
坚韧、自强、生生不息,仿佛即将从山头冉冉升起的太阳,没有耀眼光芒,但柔光万丈,蓬勃向上。
秦越目光向车窗外投望,表情十分正经严肃,心里却被自己的比喻酸了一下。
手机铃声响起。
秦闻山:“喂,儿子,你知道秦盛住哪吗?”
秦闻山问道,语气有些着急。
秦闻山:“你妈听说秦盛欺负沐沐,气冲冲的过去了。那个专写豪门八卦记者最近正盯着咱家呢,她可再闹出点什么上了八卦头条……”
秦越风云变色,连忙让司机火速开往秦盛家。
下车见楼下果然停着何佳钰的车。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如密鼓。
秦盛一打开门,就被秦越拉到身后。
秦越目光梭巡屋内,看到坐在桌边写字的何佳钰。
秦越:“妈!你想干什么?”
何佳钰:“给秦盛开支票啊。你来的正好,我还没说你呢,之前的住院费让一个小孩结,他以后怎么生活?我说他怎么住这种地方……”
情况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秦越:秦越喃喃道:“……哦,是……”
秦越看了两眼乖乖站在身后,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的秦盛,觉得给支票有些不妥。
秦越:“妈,秦盛一直在做兼职自力更生,你直接给钱,这不是羞辱人嘛?”
秦盛:垂头掩盖脸上激动欣喜的秦盛:???
何佳钰:“哎?是我没考虑清楚。”
何佳钰递钞票的手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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