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总觉得上战场,从军是一件非常光荣且荣幸的事情,但是,在战乱开始,他们不得不躲避战乱,听到西州王勾结丽水国,又听到樊天叛变,东洲王被杀。他和袁柳臻并没有做什么,却被樊天通缉。一系列事情让他明白从军有的时候也并非保家卫国,保护百姓生活安稳。如果他没有遇到袁柳臻,他还完欠款就去从军,是不是他现在该是西州王手下的士兵,在没有拥有自己任何意愿的情况下被迫成为丽水国附属的士兵?
从战乱到现在,对于从军,他有了更多的思考。
当然,对于现在不得已而为之的假装行为他也有了更多的思考。
三个少年拖着他向村子走去,他走得不快,还会被少年催促,拽着走,他不得不忍受。
他被打劫的地方距离少年要去的村子不远,却也要走大半夜的路程,并且去往村子的路很偏,不好走。若是他们自己寻找的话,肯定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才能找到。
三个少年并未直接将他带进村子,而是绕过村子去往其他地方。
陶傅看着有些疑惑,但他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表现出现,只能不断观察四周情况,记下路线。
也许是夜晚的缘故,这些少年似乎并不在意他记路线似的,也没有特意蒙住他的眼睛。
三个少年带着他绕过村子后面,顺着山路越走越偏,没多久,从荒芜的山上能够看到不远处的海面。
陶傅并未见过海,但是,他听袁柳臻说过,如今看到真正的海,瞬间让他想到袁柳臻给小轻和小浅起名字时,描绘大海时场景,一时间让他看得出神。
在三个少年催促推搡和叫骂声中,陶傅拉回思绪,被三人拽着绳子向更偏僻的地方走去。
他们顺着险峻的山峰往下走,由于他“腿脚不方便”,三人走得慢了一些,等他被拖下险峻的山峰,顺着荒芜的海岸又走了很久,才进入一处石壁的缝隙,那石壁缝隙很窄,从里面还流出不少海水。
陶傅就被三人顺着石缝带了进去,顺着石缝缝隙越往里走,海水也更深一些,三人一直拖着他向前走,差不多走了半个时辰,穿过更加狭窄的缝隙,越往里走里面越开阔。
走了没多久,陶傅听到了从远处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那三人并没有把他带到敲敲打打的声音的地方,而是带到了另一个方向,那方向通往的地方,地面干燥,走了没多久,陶傅就看到一处沿着石壁建造的地牢。
地牢建造非常简陋,却也很坚固,看着是临时建造的,地牢中有几个被绑住手脚的男人,那男人看起来灰头土脸的非常虚弱,不知道被抓来多久了。
陶傅被三个少年带到地牢后,就被关了进去。
相比被关的其他人,陶傅只绑住了手。
陶傅被推搡进去后,坐在一处观察其他虚弱的几人,等三个少年离开,他才靠近距离他最近的一人,那人也是身材高大的类型,看着并不像本来住在这里的人。
陶傅用被帮着的手碰了碰旁边的虚弱的人,那人似乎许久没吃没喝,精神状态不好,睁开眼看着他时也是有些游离和麻木,那人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陶傅想打探消息,也不知道从何问起,何况他口中还塞着布巾,他只好想着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从三个少年带他过来来看,并没有像毫无人道的劫匪一般对他,那么抓他们来到底干什么呢?他其实更倾向于这些少年抓他们过来干活或者贩卖。贩卖的话,就他一条腿不方便的模样,应该也卖不出好价钱,那么抓他来是干活吗?抓来他和地牢中的其他人可能不止那三个少年,应该还有其他人从不同地方把人带过来。
他只是这样想了一会儿就不再多想。
进入这里后的几天,地牢中零零散散有几人被送进来,也是手脚绑着,口中塞了东西,而陶傅最初见到的那几个虚弱的人在他进入这里没多久就被带走了,也不知道带去什么地方。
几天过去,他滴水未进,身体再强壮也变得虚弱不少,当然相对其他人而言,他身体还是非常强壮的,几天不吃东西并不受影响,但他还是装作虚弱的模样。
这样过去五天,正常人又渴又饿的情况下已经非常虚弱,陶傅却不一样,他是装出虚弱的模样。
五天后的夜里,“虚弱”的陶傅被人带出地牢,顺着地牢走了另一条道来到一间漆黑的石屋中。
石屋中除了站立的三个彪形大汉外,还有一位衣着华贵的坐着的人,他直接被带到了那个衣着华贵的人面前。
陶傅看向那衣着华贵的人,从那人的穿着一看就非常有钱,那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头不高,应该是本地人。
他被带到这人面前,带他过来的人把他口中的布巾去掉,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脸颊,看向那个衣着华贵的人。
那人一脸和善地模样笑着看向他说:“非常抱歉带你来这边。”
陶傅看向那人不说话,那人倒是不介意道:“带你来这边也是迫不得已。既然已经来这边了,我需要告诉你的是,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帮我们干活,二是继续呆在地牢中饿着。”
陶傅没说话,他想看那人会说什么。
那人也没想他解释,而是问了句,“你选哪个?”
陶傅没有回答,而是询问:“你抓我来这里干什么?抢劫?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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