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你拿着,马的话,我让小圆子给你牵一匹出来就是。只是阿斑和我的剑还有其他东西还在里遥村,若是发生战乱这里受到波及,我们不一定能再回里遥村。”袁柳臻担忧道。
“银钱放你这里,我会很快回来,没事。阿斑和其他东西我回去会一起带过来,也会跟蛮大叔他们说一声。臻臻放心。”陶傅说完,觉得得连夜回去,也没有耽搁。
袁柳臻让小贵子给陶傅牵了匹马,看着陶傅离开,他才回到院子中。
回到院子后的袁柳臻心绪不宁,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事的他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便去找了袁柳旬。
袁柳旬见袁柳臻突然找他,很吃惊,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袁柳臻都能自己解决,很少找他。
袁柳旬看到袁柳臻愁眉的样子,恐怕是在担心战乱,请袁柳臻进屋坐下后便询问道:“臻臻是在担心战乱之事?”
“是。”袁柳臻点了点头说:“从未经历过战乱,比较担忧。”
袁柳旬安抚道:“爹会安排好一切。战乱对我们来说重创比较大,但有经商的本事和人脉在,随时可以东山再起,臻臻不用太担心。”
“可是,一旦发生战乱,我们几乎要掏空家底……”
袁柳臻还没说完,袁柳旬便小声道:“二十四年前,永阳国也发生过战乱,那时候爹也是在经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虽然战乱,作为商人的我们赋税几乎掏空家底,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爹会想办法留些银两,等战乱平息,东山再起就是。”
袁柳臻知道袁柳旬的意思,就是把银钱放在某处,等战乱平息再取,然后作为东山再起的资金。
“阿傅刚才骑马赶回里唐镇处理镇上的铺子了。”袁柳臻道。
袁柳旬点了点头说:“不用担心,一般镇上的铺子没事,主要是县上,我们这样的富商会受到波及。只要阿傅处理及时,一般没什么事。”
袁柳旬见袁柳臻对于战事异常担心,便道:“我和爹这次去丽水国出事可能与即将发生的战事有关,二十四年前的战乱是永阳国内部发生战乱,但这次不是,恐怕会与丽水国有关,咱们也不掺和朝廷之事。不说你担忧,就是我和爹也会担忧,但是担忧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何况西州与丽水国接壤,元首县必然受到波及。其实我和爹商量过了,等告示下来,朝廷该征收的赋税征收过,我们打算去东洲躲避战事。”
袁柳臻知道作为富商的他们家肯定在征收赋税名单上,若是现在逃跑,不交税款,恐怕会被通缉,落得入狱的下场,只能等告示下来,赋税征收后才能离开。
只是他没想到告示会来得这么快,陶傅走后,他从袁柳旬那里回到自己院子没多久,天刚亮,衙役就带着告示找上门了。
在衙役上门的时候,袁柳臻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骑马回里唐镇的陶傅,陶傅把所有的银钱都给他,要是里唐镇要征收赋税的话,陶傅身上没有那么多银钱该怎么办?
他现在想出袁府也出不去,衙役上门的那一刻,袁府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
衙役带了不少人,拿着告示找到袁柳旬,袁柳旬又拆人去找袁震剑。
他作为袁震剑的家人,现在只能待在院子中,一步不能出房门。
袁柳臻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袁震剑回来后,就被要去账本,开始清缴赋税。
不仅如此,还需查看每个人身上以及房间中所有值钱的物品以及银两。
袁柳臻身上陶傅给他的一百两银子也被搜了去,他本来想藏起来,但是他知道按照原身的记忆,若是被发现藏匿银两,是要入狱的,他只好没有这样做。
等袁府中所有物品被清缴干净,袁柳臻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先前还去问过袁柳旬,袁柳旬让他不要担心,只要把银钱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去就行,但他真正经历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征缴赋税的阵仗,而是抄家阵仗。
衙役翻看每间房子翻看的很仔细,每个角落都要看一遍,柜子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原身那个装贵重东西的小木盒更不能幸免。
因为他不能离开房门半步,小圆子,小贵子也被这些衙役控制,他只能任由他们将所有值钱东西都搜出去,不能有任何反抗,他唯一庆幸的便是他的剑和玉佩都在里遥村,没有被搜走。
衙役在府中差不多待了一天时间,里里外外翻个遍才带着东西离开。
而这一天他什么东西都没吃,等衙役离开后被小贵子叫去堂屋。
到达堂屋时,袁震剑、柳相霜、袁柳风和袁柳旬都在,只是大家脸色比上次更加难看。
袁震剑见他落座后便对大家说:“刚才衙役离开时,有告知,明日所有人必须离开袁府,除了衣物及少许银钱外,不能带贵重物品,今晚我们需要收拾好东西,明日一早出发,这次战乱恐怕很严重,听说丽水国已经宣战,西州边境马上开战,为避免波及,我们只能加快脚步离开这里。”
袁柳臻听后,想到还在里唐镇的陶傅,担忧道:“阿爹,明日一早就离开元首县吗?阿傅刚去里唐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明日一早先离开袁府,看看外面情况再说。今日告示张贴,县上、镇上的百姓很快会传开即将战乱的消息,到时候会非常混乱。要是等不及阿傅,我们再想办法。”袁震剑为顾全大局只能这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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