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柠心中惊疑,可那又是何人呢?
她没有时间去思索此事,却迎来了皇兄身边的大监,只见人急急忙忙便拜在宫门之外。
声音是掩饰不住的颤抖:“公主,您快去看看吧,皇上,皇上他——已经多日不曾走出御书房。整日与奏折一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顶不住啊!”
大监从小便看着赵询与赵舒柠长大,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此刻看着赵询如此,心中更多的是心疼。
在他看来,帝后和睦,皇后有容人之度,将后宫打理地井井有条,便只是子嗣方面,被朝臣催地急了一些,可那也是皇上所允许的,崔允葭本就身子不好,一直将养着,皇上心疼她,便找了太医亲自为她调理。
两人是有情的,只是一个不宣之于口,另一个则是沉静的性子,便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皇上的心中是有娘娘的。
“本宫马上就去。”赵舒柠将东西放下,心中是忍不住的担忧,从前看见母后在她的身边离去,那时的自己尚不知生离死别之意,直到父皇驾崩,她才明白天人永隔的悲哀。
赵舒柠的步子有些匆忙与慌乱,在她还不知情的时候便已经泪流满面,突然便被人抱住了身子:“我陪你去。”
男人用温暖的小手握着她的,试图将她冰凉的手焐热,赵舒柠的泪一滴滴落在地板上,也滴在齐晏的心中:“先为公主打一盆水来。”
阿竹连忙下去准备。
望着赵舒柠疑惑的神色,齐晏用拇指轻轻擦着她的眼尾:“我们梳洗一下。”
齐晏不是恪守礼节死板的人,她明白其中的意思,皇兄本就难受,若自己再这样,只会给他徒增悲伤,她也该为皇兄想一想啊,不是吗?
御书房内,赵舒柠由大监带入室内,满地的奏折已经被朱红的笔墨批改,皇兄从来不是个荒废政事的人,即使又再难得事情,便也是将朝政放在第一位。
这样的人冷血吗?不,是他没得选。
他是大周之主,他有高位之上的荣耀,便也有高位之上的使命啊。
赵舒柠的鼻子一酸,见御书房的桌案上都整整齐齐,知道进了内室,大监退下,她撩开层层的纱帘,这才看清了坐在地上的人。
皇兄好像苍老了许多,满地的酒壶,明黄色的寝衣上,还站着笔墨,那个曾意气风发,风光霁月的男人便是那样颓坐在地上。
齐晏守在门外,赵舒柠直接跪在地上,用手按住赵询继续饮酒的手,被人轻轻推了一把:“你先回去!”
“皇兄你看看我啊,我知道皇嫂对你的打击很大,可是皇嫂一定不会希望你现在是这个样子,你振作起来一点。”赵舒柠从未觉得自己的文字是这样无力与苍白,她竟然连自己也说服不了,赵舒柠心中苦涩。
室内一片沉寂,突然一阵风吹起,满地的宣纸铺在地上,将本来不算整洁的地面扰乱一片,赵舒柠将窗户关上,正欲拿起宣纸,便看见上面画着的惟妙惟肖的画像。
是崔允葭,有站着的,有坐着的,也有笑着的,还有凝神的时候,更有她豆蔻年华之时的......远去已经的记忆慢慢苏醒,赵舒柠的心中发疼,滴答滴答的声音再室内响起。
不是是何人的。
“再给我三天。”赵询闭着眼一饮而尽。
第37章 死局 被齐晏留了下来
她的这位皇兄, 是不会随意倒下的,赵舒柠走的时候,看着男人的怀中露出一块点翠似的发簪, 竟与梦中的一般无二。
也就是,梦里的东西虽是梦, 却不得不早做提防。
转眼间便到了初秋,暑气一点点褪去, 让人越发地疲倦, 就连若雪, 也懒懒地躲在寝宫, 任凭阿竹如何用吃食去诱引都不为所动。
见赵舒柠过来, 平日里都会跳进她的怀中,但现在竟然缩在被子里, 赵舒柠心中好笑,用手一点点顺着它的猫毛, 若雪舒服的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声带着惬意。
昨日, 阿竹从外面带了消息, 京城的赌坊出了人命,本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可死的人不是别人, 是燕国的小世子。
这件事已经上了刑部, 大理寺近日只怕更为繁忙。
燕国本是北边的小国, 若说军事,尚比不上其他,而这个弹丸小国却在近几年一跃成为不可小看国家。
究其原因,燕国让人无法忽视的是他们的兵器, 燕国的冶铁业风声正高,其他国家纷纷慕名而去,是以敛财甚多。
大周与燕国有贸易往来,渐渐的,两国互市,人口也有往来,才会有赌坊中的冲突。
死的是燕国的世子,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可这事莫名发生的过于巧合。
燕国世子的身份何等尊贵,身边的护卫只会紧不会松。
这样金尊玉贵的身份,若是寻常人,也会有猜忌,如何会直接将人杀害。
“阿竹,本宫要出去一趟。”赵舒柠将若雪放进小床上,又将毛茸茸的毯子盖在它的身上,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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