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说道:“庭院里种桂花,贵气临门,不过要再栽点玉兰树就更好了。”
杜枝山好奇地道:“这还有什么讲究吗?”
李子安笑着说道:“金玉满堂嘛。”
杜枝山拍了一下脑门:“说得好啊,回头我就让人找一棵玉兰树来种上。”
李子安说道:“要做就要种两棵,两棵金桂,两棵玉兰,成双成对。”
他其实不擅长这个,但是到了人家家里,说几句好听的话,顺便突出以下自己的大师身份,这也是好的。这世上混得好的人,有几个嘴巴不会说的?
“对对对,成双成对才好。”杜枝山笑得很开心。
杜林林说道:“子安哥,美琳姐,我们暂时在家里歇一歇,然后就在家里吃午饭。”
李子安问了一句:“不是要开会吗?”
杜林林笑着说道:“那是晚会,晚上才开,今天你们就不用赶回家了吧,就在我们家住一晚好了,我这就让人给你们准备房间。”
李子安的心咚的跳了一下,有一点“不祥”的预感。
在自己的家里,余美琳睡一个房间,他睡一个房间。事实上,他和余美琳结婚这四年来他和她就从来没有住在一个房间里过。
可是这样的事,怎么好意思跟人家说?
余美琳却笑着说了一句:“那就给你们添麻烦了。”
杜林林样装不高兴的样子:“美琳姐,你到了这里就等于是到了自己的家里,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可不许你再跟我客气了,我可是拿你当亲姐姐来看待,你不许再见外了。”
余美琳忙道:“好好好,不见外,你家就是我家。”
李子安的心里暗暗地道:“她们怕不是又要成为一对塑料花姐妹了。”
李子安和余美琳陪杜枝山喝了一会儿茶,见了几个杜家重要的人物,认识认识,然后杜林林就把两口子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杜家的房子都是几百年的老屋,外面看上去陈旧,但屋子里却一点都不陈旧,装潢和家具都十分讲究,古香古色又不失时尚和品味。
杜林林说道:“子安哥、美琳姐,你们先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再过来叫你们吃饭。”
“好的,你忙你的去吧。”李子安说。
余美琳送杜林林出门,然后关上了房门。
李子安将唯一的行李,也就是他的合金工具箱放在了房间里的一张小方桌上,然后走到窗户前往外看了一眼。
窗外是一个小小的花园,栽种了好些名贵花草,院墙外边有一棵老桑树探进枝头来,一片片桑叶葱翠,枝条上还结了不少桑葚,有的已经成熟,招来鸟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小花园的尽头有一道门,那门是锁着的,也不知道通向哪里。这吴镇是典型的江南水乡,说不定外面就是一条河,一艘艘的乌篷船从河里划过。又或许是别人家的院子,几家共用的巷道什么的。
李子安的视线又移到了那棵桑树上,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就算那棵桑树不是杜家的,却把枝头探进杜家的小院里来,这不是招“丧”吗?
难怪杜枝山命数未尽,却差点死在魔都。不说全都是因为这棵桑树,但多多少少也有点原因。运气这东西,古往今来都没人能研究透彻。不信的人一辈子不信也没什么,可越是上层的人,位高的人就越是信这个。谁又能说,那些人的成功,不是因为信了这些的原因?
“老公。”余美琳的声音传来,软绵绵的。
第178章 小院桑树
李子安回头看去,余美琳站在床边,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脱了,肉色的袜子也脱了,一双玉足踩在一双一次性的拖鞋上,脚背和脚踝有着冰雪一般的质感,感觉像是玉石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老公你在看什么?”余美琳也往窗外看了一眼,但她还是不知道李子安在看什么。
“我在看那棵桑树。”李子安说。
余美琳走了过去,站在李子安身边,也看着那棵桑树,好奇地道:“那棵桑树有什么不正常吗?”
李子安说道:“桑通丧,不吉利,我在想杜叔叔身上发生的事会不会与这棵桑树有关,影响了他的气运。”
“那就要跟杜叔叔说说,把这棵桑树砍了。”余美琳说。
“待会儿吃了午饭再说吧。”李子安说。
“嗯,帮我拉一下拉链。”余美琳收回了视线,看了李子安一眼,然后转过了身去。
原来她刚才叫他是让他帮她拉拉链。
李子安心里有些好奇,问了一句:“大上午的,你脱裙子干什么?”
“昨天晚上想计划,睡得有点晚,这会儿有点困了,我想上床躺一会儿,我没带多余的衣服,穿着衣服上床的话,会起褶皱。”余美琳说。
“哦。”李子安伸手抓住了拉链头,小心翼翼的往下拉。
又是一片雪景显露出来。
余美琳回头看了李子安一眼,笑着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以为我想干什么?”
李子安心中尴尬,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道:“没有没有,我猜你就是疲倦了,想睡觉。”
“那你是不是想干什么?”余美琳问。
说出这样的话,她虽然极力保持平静的样子,可是脸颊上却泛起了一抹红晕。
这话有套。
如果他说不想,那就说明人家对他没有吸引力。
如果说想,人家就给了,他要是不要?
就这么一犹豫,拉链已经到头了,没有吊带的裙子一下子从她的身上掉落了下去。
就像是两根玉石雕琢出来的灯柱,撑着一只桃形的大白灯。
那灯用白布罩着,却也给人一种在释放着圣光的感觉。
圣光中好像有个仙子,樱唇微开呢喃低语,梵音靡靡。
握咪驼服,握咪驼服。
“我……”李子安憋出了一个字来。
这回答看似笨拙,却是大智若愚。
我想不想要,你猜。
余美琳的乌眸中闪过了一丝失望的神光,却故作笑容:“我才不给你呢,大白天的,又是在别人家里,要是被人听见了,那多不好意思。”
她往床边走去,然后爬上了床,还盖上了被子。
李子安暗暗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了一句:“也对,被人听见了不好。”
余美琳又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不过,怀小美那次你就两分钟,现在给你翻个倍,了不起四分钟,好像也不要紧,对不对?”
李子安:“……”
他是真的想扑上去,让她见识一下他从大惰随身炉上的天图中领悟到的绝学,让她知道她是多么的肤浅和幼稚。
可是,忽然瞅见她嘴角藏着的一丝笑意,他幡然醒悟了过来。
这是激将法啊!
他要是去了,那不是就中计了吗?
中计不中计其实也无所谓了,只是大上午的又是在别人的家里,关键是距
离午饭的时间也不远了,时间不够啊。
对不对?
人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真的很容易。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睡一会儿,一个小时后就叫醒我,好吗?”余美琳打了一个呵欠。
李子安点了一下头:“嗯,你睡吧,一个小时后我叫醒你。”
余美琳闭上了眼睛。
李子安担心光线影响到她的睡眠,拉上了窗帘,然后去了屋后的小花园。
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一直通到小花园尽头的那道小门口,一块块石板上长满了青苔。
李子安来到后院的小门前,凑到门缝边往外瞅了一眼。
这小花园外果然是一条河,还真有乌篷船从河里划过,船家的老婆在向河边的游人兜售她家的莲子。
那棵桑树就长在院墙外面的河堤上,应该是一棵野生的桑树。
李子安收回了视线,闲着无事,开始在小花园里练拳。
拳还是折枝拳,可这次他加入了从那幅天图之中领悟到的绝学,顿时打出了与以往不一样的感觉。
一拳出,袖子鼓风。
一脚出,裤管鼓风。
那画面,给人的感觉,他的身后好像有一台风扇,正对着他扇着五档劲风,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风息,满满都是内家宗师的范儿。如果有导演请他去拍武侠片,必然会省去一大笔加特效的经费。
李子安越打越有感觉,心里激动的想着:“原来是这样,这才是折枝拳的正确打开方式,我之前不过是学会了那些动作而已,不能正确使用真气,以前打的折枝拳都是没有灵魂的折枝拳。”
如果将他比喻成一支枪,折枝拳是他的子弹,那么以前打的折枝拳只是橡胶子弹,虽然也能打得伤人,但却没有多大的威力,对付普通人是没问题,可是对付黄波那样的高手就不行了。
自从点亮了那幅天图,从中获得了真气的正确的运气方式之后,他的折枝拳就不是橡胶子弹了,而是穿甲弹了。
意气风发,李子安突然跃起,一把扣住那棵桑树的探进小花园里来的一根桑树枝,然后往内里一折,啪一声脆响,那根碗口粗的树枝竟然应声折断!
李子安双脚落地,手里拿着一截断枝愣神了。
这要是一个人的手腕,就这一下他肯定也折断了,而且是完全折断那种,要知道人的手腕不可能比桑树更坚韧。
李子安的心里暗暗地道:“如果我和黄波那次战斗,我有现在这么厉害,我肯定当时就把他干翻了,哪里用得着姑师大月儿出手相助。”
没有这样的如果,因为黄波已经死了。
可是,黄波在那个所谓的路途公司里只是一个小角色,难保以后不会来一个更厉害的角色,或者是一群。他必须要变得更强大才行,不然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孩子,还有他自己?
李子安闭上了眼睛,专注精神。
大惰随身炉苏醒,青烟袅袅。
李子安的意念集中在了大惰随身炉身上,那幅有着许多小人的天图本来与其它的天图和符号的亮度一样,可是随着他的意念的增强,那幅天图越来越亮,其它的符号和天图都有点黯然失色了。
紧接着真气犹如江河泄闸一般从大惰随身炉之中冲出来,他的身体里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袖管和裤管无风自动。只要他打一拳,或者踢一脚,那必然又是裤管和袖管鼓风,慢慢的内家宗
赘婿出山 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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